010：“你为什么要用赚这个字呢？”
瑞鹤仙不解：“有什么不对吗？我要怎么样才能赚到很多的因果值呢？”
010：“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把生命当一回事？你对生命没有任何的敬畏。”
瑞鹤仙哑然，他沉默了，他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事情。
010：“你对生命抱有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
瑞鹤仙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好像，是这样没错。
他在乎的只有这一条命带给他的价值而已。
包括他自己的。
明白过来一切的010也没办法责怪他还是什么，他曾经生活的世界没有人教他这些，它记得烛龙说过，那个世界对他的恶意很大，似乎想要拼尽全力的杀死他，碾碎他，从精神到肉体。
010：“算了，你要是想赚因果值，就必须按照我说的做，可以吗？”
瑞鹤仙趴在沙发上，连他柔软的发都透露着无精打采，听到010的话之后，也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好。”
010：“首先，想要不扣除因果值，你就必须把你那动不动就杀人的坏毛病给改掉，即使他们该死，也不能是你来杀，无论在哪个世界，都会有专门的司法部门，你把那些人交给他们处置，可以让他们受到惩罚，你也可以获得因果值。”
瑞鹤仙对于杀不杀人这种事情其实没有太多的执念，大多数是顺手。不顺手的他都交给云瑶了。
他自己也不想弄脏了自己的手。
想到这里，瑞鹤仙突然眉头一皱，撑起身问：“那云瑶怎么办？”
010：“道不同，结果不同。”
瑞鹤仙又趴下来了，“听不懂。”
010：“你不用懂这些，你以后只要别动手杀人就行。真想杀就让云瑶去，以杀止杀，对她有好处。”
瑞鹤仙更茫然了。
010没解释太多，继续说：“其次，想要增加因果值，你就必须要做好事，种善因，结善果。”
瑞鹤仙低着头，听到010的话才稍微抬了抬脑袋，上下点了点，算是已经听明白了。
010：“以后遇到了我会告诉你具体的，现在也没必要纠结。”
瑞鹤仙再次点头。
010看着瑞鹤仙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也不愿再说太多，“你先回房间休息吧，这一个月内你想要做任务都可以来找我。”
瑞鹤仙先去了一趟云瑶的房间。
他在那个世界待了六十一年，云瑶先他一步回来。
瑞鹤仙是等苍术离世之后才回来的，早在那之前他就已经把任务完成的差不多了，待不待在那里其实都一样，可是他还是不想和苍术分开。
即使他知道苍术就是玉烛新。
他的大蛇从未醒来。
~
云瑶没在房间，瑞鹤仙在练功房找到了她。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瑞鹤仙看着她，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
云瑶：“没有，您有哪里不舒服吗？”
瑞鹤仙：“我也没有。”
两人对视一眼，确定了对方的状态之后就各做各的了。
瑞鹤仙回到房间，大蛇盘在他的床上，中间放着一颗蛋。
他扑到大床上，沉睡的烛龙动作轻柔的接住少年，这已经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他向少年展露出柔软温暖的腹部，全身心的信任着少年。
瑞鹤仙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看了一眼紧闭的双眸，悄咪咪的往下挪了挪，找到书上说的那个地方，掰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