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此刻也是微微眯眼了起来。
北野这个地方实在是凶险太多了。
要知道,耶律查可是真正的武皇级强者,那一身的战力也是寻常人无法想象的了的,但是现在一提及这个北野二字就显得颇为的心头发颤,显然也是真的在恐惧。
一位达到了武皇三重天的强者,耶律查需要恐惧什么
不至于。
就算未来耶律查有了很大的局限,但是如今的战力也足以是武皇四重之下近乎无敌。
那么,他到底是在怕些什么
“因为北野的那些异类。”
这是耶律查的第二次提及到异类这个词。
萧策依旧不解,异类什么意思
他有些不太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一个能够让堂堂武皇都畏惧的地方,那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大恐怖。
“少主,关于北野这个地方,我想您以后可以亲自去了解一下,因为那里也有着你们萧氏先祖留下的一个秘密,至今无人可以解开,或许只有少主您才具备资格去解析那个秘密。”
耶律查很是认真的说道,萧策听罢也是微微颔首,便不在此事上过多的纠结了,转而说道:“接下来准备一下,我要前往战神宗了。”
“少主,为何要前往战神宗”
耶律查愣住了。
他是想要让萧策前往大荒,直接进入耶律氏内部进行修炼,这样未来成长起来也快,而且安全性更有保障。
在世俗层面,战神宗或许很厉害,但是在耶律氏面前,战神宗也就是那样。
所以死,与其前往战神宗不如去耶律氏。
“我也不太清楚,是离魅宫主跟我说的,无论如何都要前往战神宗找一个老头。”
萧策也是有一些不解。
而耶律查先是一愣,可很快反应了过来。
“我应该猜到是哪一位了,如果是那个人的话,那么少主还真得去一趟。”
这一下萧策是更懵了。
这耶律查也是知道那个老头子的
从始至终就萧策什么都不知道
“那一位老人的身份不简单,很是神秘,如果真的能够与那一位拉好关系的话,绝对是无法估量的,而战神宗之所以近些年如此的有名,也可以说是因为那位的存在。”
“少主无需现在去追查那个老人的身份,因为就算知晓了对方的身份也没什么用处,一切都是得看一个缘分的。”
耶律查很是认真的说道。
现在无论是离魅还是耶律查,始终是不肯说出那一位老人的身份,萧策也不再强求,而是转过话锋,对耶律查说道:“耶律先生,您对大越皇族有多少了解”
“大越皇族吗”
耶律查微微眯眼,他忽然想起来,之前离魅提及过,在五巨头之一也有一个巨头势力是萧氏当年留下的棋子。
难不成就是这个大越皇族。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么萧氏的恐怖还真是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关于大越皇族的事情,我不是太好说,毕竟我们整个大荒是没有结合到一块,如果所有部落放在一起那也是一方巨头级别的势力,足以插足大越皇族内部的事情,可现在没有这个能力,所以少主,一旦您被牵扯进大越皇族内部的纷争之中,切记不要立刻站队,不然后果堪忧。”
耶律查看似是答非所问,但言外之意却是说明,大越皇朝内部的情况并不太好。
似乎是形成了派系之分。
那么,这个事情的严峻性到底是达到了哪一步了
萧策也没有在此事上过多的纠结,很快随着大部队前往了战神宗。
在此次的事情中,战神宗一直是保持着一个中立的姿态,没有因为要讨好晏家,亦或是玄天剑子就要对萧策出手。
此刻,战神宗,上宗大殿之内。
“诸位,那个萧策很快就要来到我们战神宗了,你们觉得这个事情该如何看待”
某人的声音显得颇为的平淡,似乎与他们毫无干系。
但是这个话题又不得不好好的商讨一下。
谁不知道那萧策实在是太能惹祸了,而且还锋芒毕露,将自身的强大古血脉暴露了出来,疑似是被玄天剑子给盯上了。
“这个玄天剑子一直想要谋夺些强大的古武血脉,这一次可以说是给了他一个绝佳的机会啊。”
有人不禁的微微摇头了起来。
在座的都是战神宗的高层,至少都是长老级别的存在,但是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此事。
毕竟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这其中具备的麻烦是毋庸置疑的大。
玄天剑子。
还有一个萧策。
这两个人都不好对付。
“那萧策似乎还成了耶律氏耶律查的少主,那地位也是格外的崇高,并非是冒牌货夏无极可以比拟的。”
“一旦功成,那萧策的身份地位将不亚于任何一位圣主王主,极其的恐怖。”
“他与玄天剑子之间的争斗也将是达到一个极其恐怖的地步。”
随着这么一句句声音响彻而起,不少的人也都是微微摇头了起来。
他们显然是明白,在这其中的情况下,两大年轻天骄的纷争会随时加剧,而其中之一的萧策还要来到他们战神宗,要说不闹出一点事情来那是个人都不会相信。
该死!
有的战神宗长老是保持着不插手此事的态度,任凭那些大势力去争去斗,反正战神宗得独善其身。
但是也有的人主张,要将萧策拿下,献给玄天剑子。
要知道虽然说萧策的背后可能是耶律氏,但是玄天剑子即将提亲,那未来就很可能是药皇谷的圣女夫婿,那身份地位将不亚于大越皇朝的一位驸马爷,甚至犹有过之。
这种情况一下来,那玄天剑子与萧策二人,孰轻孰重自然是清晰可见。
拿下萧策,那绝对是能够讨好到玄天剑子的!
但是!
“我不赞同这么做,要知道玄天剑子提亲的事情还没有一个答案,万一失败那我们得罪的就是耶律查与耶律氏,你们有想过这种后果吗”
有人开口否定了此前的一种答案,听起来是很有道理,但也令无数的人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