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哥确实是有一些蒙,找学员找到他这里来,那就真是奇葩事情。
这真是来招学员,还是以另外的方式,控制他的地盘?
航哥更倾向于后者,陈骄阳不想明目张胆的来抢夺地盘,就想着从幕后控制?
毕竟陈骄阳是外来势力,真想插足厦城道上,会被一致排外,所有人都会联合起来。
不过,因为陈骄阳实力太强,现在又还迟迟没有动手,大家都还在观望,都还没有选择对陈骄阳下手。
在自己的利益还没有被侵占之前,谁也不想主动去惹陈骄阳这家伙。
“阳哥,我这些小弟,实力也不差,就没有继续深造的必要了。”航哥拒绝了。
他不想成为傀儡。
“别急着拒绝,我是真想开保镖公司,而且,招收的学员实力,还必须是在内劲以上。”
陈骄阳解释道:“我也绝对没有控制你们的意思,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先派一两个内劲高手过去学着试一试,半个月之内,我就有办法让他们的战斗力更上一层楼。”
“半个月内更上一层楼?”航哥不可思议。
“是的,要是没提升,那就不要钱。”
“这个……”航哥再次犹豫。
他有些心动,但却也是在担心。
内劲高手,对于每一个势力来说,那都是极其重要的精锐力量,是最为核心的。
他航哥这边,也就十多个内劲高手,而他自己,也才内劲后期。
至于化劲高手,航哥这边是没有的。
厦城道上,大大小小几十个势力,真正有化劲高手坐镇的势力,不足五分之一。
可能只有六七个势力,有化劲高手的存在,那都已经是极其庞大的势力了,而且,他们传承下来的时间更久。
当然了,如果陈骄阳真在厦城抢夺地盘,这些势力联手,完全是可以把陈骄阳全歼,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陈骄阳也有自知之明,肯定不会想着过来抢夺地盘。
他来厦城,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寻求实力上的突破,钻研拳术。
而创立保镖公司,可以让他钻研拳术,然后付之于行动,让这些学徒来测试他所创立的拳术的可能性。
说的难听一点,就是找一些试验品。
“如果我不答应呢?”航哥问道。
“那我去找下一个航哥合作,厦城的航哥有几十个,你不想提高实力,别人想啊。”
陈骄阳笑道:“要是别人的实力提高了,转过来对付你,那怎么办?”
“这……”航哥哑口无言。
厦城跟泉城不同,道上争斗还是比较多的。不过,现在的争斗,确实不是几十年前那样靠人数,而是靠核心力量,也就是内劲人数。
要是对手的实力突然提升一大截,那到时候打起来,瞬间就会落入下风,地盘将不保。
而自己这边的实力突然提升,也能够打的敌人措手不及。
如果陈骄阳说的是真的,那确实是一个划得来的买卖。
“我可以派五个人过去跟你学习。”航哥正色道。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陈骄阳笑了起来:“看在航哥这么合作的份上,这几个人我就不收学费了。”
“当然了,毕竟我的保镖公司在航哥的地盘之内,还记得别再派人去骚扰了。保护费什么的,我们肯定是会交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朝着后面挥了挥手,岳怀义拿出了一叠现金,大概有一两万的样子,放在了桌子上。
“这……这怎么好意思?”航哥诧异道。
“规矩是规矩。”陈骄阳站了起来:“我们就告辞了,过几天公司开业,要是航哥高兴,可以过来捧个场。”
“有时间一定去。”航哥回道。
把陈骄阳三人送走,航哥坐在椅子上抽着闷烟,旁边的小弟问道:“航哥,这陈骄阳到底想干什么?真培训我们的人,还是想把我们的内劲高手都拉拢过去?”
“拉拢我们的内劲高手?”
航哥摇头:“这些人跟了我们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轻易能被陈骄阳拉拢过去?”
“那就是培训了?”
“鬼知道。”航哥再次摇头:“不过,暂且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派几个内劲初期的人过去。”
“是!”
……
没有人地头蛇捣乱,楼下的商户也不闹腾了,二楼和三楼顺利装修好。
其实并没有什么设备,就是摆放了十几根木人桩。
而二楼火锅店的厨房,陈骄阳都还留着,这里用来熬药所用。
练易筋易骨,最容易伤到身体,除了需要一个高明的正骨师父之外,还需要药水浸泡才行。
实际上,就算这门拳术传出去了,别人私自也很难练,必须得在陈骄阳的监督之下,还有正骨大夫的治疗下才行。
而陈骄阳也亲自开车到车站,接了半年多未见的李彤彤。
李彤彤从师父骆北河那里学习中医正骨之术,学习各种药方,其他治病方法,她还不会,但普通的正骨已经了然于胸。
其实师父也不是正规的中医大夫,什么胃病、肝病等等病症,一窍不通,但师父骆北河,治疗的也就是正骨、摔伤等外伤。
主要就是疗伤,而不是治病。
要是学治病,半年时间可远远不够,中医比武术还要博大精深。
“在师父那可还好?枯不枯燥?师父凶不凶?”陈骄阳笑着问道。
“义父对我挺好。”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陈骄阳听到义父这两个字,也是感慨万千。
他去了师父那里一年时间,师父基本上都是板着脸,对他要求极其严苛,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然而,师父却收了彤彤当义女,这待遇确实不一般。
“义父就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彤彤说完,又拿出了一块黄色的令牌,递给了陈骄阳:“义父让我转交给你的,说或许你用得上。”
“什么东西?”
“红门长老令牌。”
“红门长老令牌?”陈骄阳惊讶:“师父居然是红门长老?我倒是从未听他提起过这事。”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彤彤耸耸肩道。
陈骄阳端详了令牌一阵子,也就收起来了。
这并不是非要用得着,而是师父对他的认可,这才把代表着自己身份的令牌给了他。
至于有没有用,陈骄阳希望用不上。
据说红门的人都退出了华夏,在国内剩下的红门中人可没多少,拿着这令牌也没用。
就算有用,陈骄阳也不想用。
师父知道他来了厦城,又突然把这东西拿出来,难道厦城还有不少红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