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第一关考验通过了吗?”
在陈骄阳离开后不久,林可儿就接到来自上面的电话。
这其实就是一个考验,考验陈骄阳的人品,看会不会被美色所诱惑。
他们都是处于监视当中。
当然了,这个房间里面没有监控,在外面会有监视人员。
林可儿听到这话,不知道该说通过还是不通过。
按理说陈骄阳离开了,外面监视的人看在眼里,是通过了的。
可是,这家伙居然撕烂了自己的裙子,还偷袭了她的篮球,后面还挨了那么多次打,可以说是奇耻大辱。
她现在恨不得把陈骄阳千刀万剐。
然而,这家伙居然把长老令牌给丢了出来,直接给她了。
还说什么不想跟红门有任何瓜葛,划清界限。
她刚才明明说过了这令牌的重要性,难道就这么轻松的放弃这么大的诱惑?
“可儿,怎么不说话?”电话那头再次发问。
林可儿考虑了一会,这才回道:“傅老,他……他算是通过了考验,可是却把令牌给我了。”
不能就这样放过这家伙了,要是说不通过,念在陈骄阳师父是骆北河的份上,红门肯定是不会为难陈骄阳的,以后就各走各路。
但是,林可儿还有账跟陈骄阳算呢,岂能就这样各走各路?
必须得让这家伙接受来自红门的考验,那考验极其艰难,稍有不慎,就有性命之忧。
陈骄阳最好死在考验中。
“令牌给你了?”傅老也是一愣。
“是的,他还说他是骆北河的弟子,不想跟红门有什么瓜葛。”
“从打听到的消息来看,就猜到他的师傅是骆北河了,断骨残筋技,也只有骆北河才深得其精髓。”
傅老正色道:“要不是知道陈骄阳会这门拳术,我们就不是这样试探了,早把他抓了起来。”
他们在试探陈骄阳之前,派人打探过陈骄阳的虚实,陈骄阳所使的拳术狠辣无比,还有刀法也是如此,又有长老令牌。
红门内部的人,知道当初骆北河是留了下来的,手中也恰好有一块令牌。
从这里,基本上可以断定陈骄阳就是师从骆北河。
当然,让红门的人诧异的是,骆北河早就说过不再收徒,为何又会收一个十七八岁的后生?
那估计是陈骄阳真的很有天赋了,而罗健派人去试探,发现陈骄阳也确实天赋满满。
而且,从陈骄阳连续对上的敌人来看,其实已经是惊为天人了。
这可是十九岁的年轻人,已经能够击杀化劲初期高手,跟化劲中期都打的有来有回。
“那现在怎么办?”林可儿问道。
“令牌给了他,岂是说退就退的?”傅老笑了起来:“他实力不差,人品目前看来也不错,不被女色吸引,确实是一个值得培养的人。”
“当然了,还得另外再试探试探,还不能太着急,你继续试探,把令牌也还给他,就说令牌到了他的手里,那就是他的宿命,是命中安排。”
不被女色吸引?
林可儿气急,这家伙差点那个了她。
她很想说出来的,但这事着实有些丢人,索性不说了。
“是!”
林可儿应道。
……
“唉,还是冲动了。”
离开了酒店的陈骄阳现在有些后悔了。
他其实在去参加宴会的路上,就猜测到可能已经受到了红门的关注,已经在试探他了。
本不打算对林可儿动手的,奈何这娘们刚才微醺的样子,实在是过于诱人,真有些忍不住,就想着继续试探试探。
然而,这娘们动了刀子,可就不怪他了。
也幸好,这令牌还回去了,也希望以后红门别再来找自己。
可事与愿违,在第二天早上,陈骄阳去保镖公司的时候,林可儿就已经等候在门口了。
“还给你。”林可儿把令牌丢给了陈骄阳:“我们三长老说了,骆前辈手中的令牌,我们无权收回去,因为这是他的师门传承下来的。”
“他这一门对整个红门做出了重大的贡献,所以,就算骆北河选择留下,我们红门也没有选择收回长老令牌。”
“是你的就是你的,还给我们,我们也不敢收,这也是你的宿命。”
“……”
陈骄阳看着手中的令牌,不是说可以调动九分之一的红门力量和财力吗?这么重要的令牌,其他人拿到,岂不是更好?
想给还给不出去了?
“接下来,会有人来抢夺这一块令牌,就看你能不能守住了。如果你不想惹麻烦,最好跟我走,暂时离开厦城,等你突破到内劲,自然不惧那些暗杀你的人。”
林可儿带着一些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而且,抢夺令牌的人,还是红门弟子。”
“这就是烫手山芋啊。”陈骄阳没好气道。
“谁让你这么高调?”
“是梁、彭、刘三个家族散播出去的消息。”陈骄阳咬牙切齿道。
要不是这三个家族,联合那个形意拳的老家伙裴嵩,要杀他陈骄阳,他也不会亮出那令牌。
如果没有亮出令牌,哪里会有现在这种破事?
而且,这破事好像还刚刚开始。
其实都已经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那这几个家族加上裴嵩,就不该把他手里有红门长老令牌的事情传播出来。
可他们偏偏传播出来了,明显是率先打破协议。
早晚收拾这些家伙。
陈骄阳心底破口大骂。
“话说,跟我离开吗?”林可儿问道。
“我还没落到要跑路的地步。”陈骄阳一口拒绝。
这是要离开华夏,出国去,至于到底去哪儿,暂时未知,可能回红门的总部吧。
反正他现在对红门了解不多,更不知道红门总部在哪儿。
虽然有令牌在手,但陈骄阳依然不愿意加入红门,都不愿意加入红门,更别说跟着他们离开乐。
除非真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
“可是,如果你留下,红门弟子过来抢夺你的令牌,其他人弟子是不管的,你势力单薄,到时候不仅令牌会被抢,自己还有性命之忧。”林可儿提醒道。
“这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哼!不知好歹。”林可儿冷哼了一声,气呼呼的上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