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次次都能昏迷过后再爬起来,看着她好大儿满眼失望,她就很高兴。
手指灵活,脑海里的记忆还很鲜明,一个个搞笑肢体动作的大男孩被捏了出来。
看不出具体年纪,但想来并未及冠,面上还带着青涩,有趴着撅屁股的,有伸手阻挡的,还有哭泣的,脸红的……
捏了一个多时辰,手下出现的都是一个面貌的小糖人。
元宝惊异道:“小姐,你什么时候会捏糖人了?”
元安随手拿起一个嘎嘣咬掉脑袋,不屑道:“就这玩意有什么难的,小姐用脚都能捏出来。”
元宝梗住,虽说她也觉得小姐最好,但这样说瞎话真的好吗?
梦灵动了一下脚趾,想了一下道:“我下次用脚试试,玩够了,我们走吧,老胡这个是耽误你时间的银子,别拒绝。”
看着摊位上的半锭银两,老胡感慨道:“多好的大小姐,瞅瞅街上传得是什么瞎话,呸,一个个脑子进屎的,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这糖人看着就讨喜,老胡得了银子今天就不想出摊了,把糖人都分给了街上的熊孩子。
孩童们得到了糖人乐开了花,第一次看着这么有趣的,一个个都舍不得吃,拿在手里互相攀比谁的更好看。
两次火弩刺杀都没拿下男主,女主又明显偏向男主,两人光环加一起,九喜着实膈应,干脆出宫走走。
【宿主别着急,男女主本就不好压下,更何况是扭曲世界,布局不建功很正常。】
九喜眼里划过讥讽,并没有回应系统,随意在街上行走。
儿童的闹腾声在周围他并不在意。
直到听到了:“你的糖人没我的漂亮,我这个撅屁股的才可爱。”
视线看了过去,当看清糖人相貌穿着时,瞳孔狠狠一缩。
脚步控制不住想要过去,却强制自己离开,牢牢记住了几个孩子的样貌。
梦灵捏完糖人就回到了侯府,远远地就听见渣爹的笑声。
诧异的去了正厅,这才发现大狼二狼都在,还多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身着黑色皇子袍服,肤色并不像贵门公子的白皙,是小麦色的色泽。
眉骨到颧骨处有一道很明显的疤痕,不影响容貌,倒是更添了三分锐利,面容并不十分俊美,男子的阳刚气却十足。
梦灵心里有了数,这人怕是……
“哈哈,灵灵回来了,快来见过大殿下,殿下常年在外你还未见过。”
“好男儿当如此,你多和殿下相处就明白了,有些人中看不中用,少搭理为妙。”
这话在隐喻谁,梦灵可太清楚了。
聂泽现在还不能下床,统哥到底是心疼她,只转移了三分之一的伤势。
“臣女见过大殿下。”梦灵恭敬行礼。
“起来。”语气平淡,丝毫没有因为梦灵的美貌而有丝毫波澜。
梦灵杏眼微闪,坐到一边,听着几人说话。
【果然是他夺了男主一半光环……看样子比南宫策更难搞,难怪二狼先一步投靠南宫策,这男人威胁太大了。】
【真特么服了,本来只需要注意男女主,这半路杀出来的是什么鬼?喵的,南宫策能干过他吗?】
【统哥,咋整啊,光环一分为二,难不成我要对付两个男主?】
【宿主……看这情况确实得如此了,我们是要打压主角让反派上位,光环在谁那,谁就是主角。】
“哈哈哈”谈到兴起,北雄又笑出了声。
“灵灵啊,你没事带大殿逛逛院子,你们年轻人在一起谈的来。”
北雄这话什么意思可太浅显了,竟想撮合两人,可见对南宫烬喜欢成了什么样?
【渣爹你真会扯后腿,弄丢儿子不是没有原因的,愁死个人……】
梦灵起身道:“爹,我正要出门去看聂泽,你让大哥带殿下逛吧,我一个女子,什么都不懂,还是大哥二哥待客合适。”
北雄脸色不悦:“你还去看那个聂家小子,我可是听说了,他受伤是为了救丞相那个庶女,跟你有什么关系?”
梦灵无语:“爹,你都乱听什么东西?外边还说我怀了温七夜的孩子,敢问您的外孙在哪?”
北雄赶紧看向南宫烬,生怕被误会,见人面无异色这才松口气。
一拍桌子道:“女儿家家的,满嘴胡言什么,名节能拿来开玩笑吗?西泽郡王受伤自有院判照顾,你去看什么?”
“咦,我没跟爹说吗,聂泽说他喜欢我,一路到七夜城也是为了女儿,这伤多少和女儿也有关系吧?”
“咳……咳咳”
北雄瞪大眼睛,抖着手道:“你们……你们……”
“爹您惊讶什么,无论出身还是容貌,女儿哪里都是顶尖,我被别人喜欢不是很正常,您放心就是,我没答应他什么。”
“但被别人喜欢有什么不好,我挺开心的,这就去找他消磨一会时间,女儿告退。”
北雄脸色铁青,赶紧道:“大殿……灵灵平时绝不是这样,可能是这次遭遇刺杀吓到了,说的话当不得真。”
南宫烬眸光幽深了几分:“侯爷不必如此,北小姐是看出侯爷有意撮合,故意出言引本殿误会。”
“身为定北侯嫡女,有些脾气是应当,性情爽利,快人快语,有侯爷风采,很好。”
北雄顿时被拿捏,笑声震耳:“很好就好,本侯也知缘之一字逼不得,殿下若有意就多了解,双方若都无意便罢。”
“卿墨,你很快就要去兵部就职,日后跟殿下接触也会很多,你……”
北卿墨起身,面有愧色道:“父亲,孩儿已经接到了户部的调职,怕是要辜负父亲一片心意。”
北雄脸上笑容消失:“户部……怎么进去的?”
“七夜城一行,妹妹救了四殿下,殿下应是有心还个人情,所以……”
“本侯把你当亲子,你把本侯当傻子,滚出去跪着,好好清醒一下脑子,反思一下你都在做些什么?”
北卿墨躬身道:“就算父亲生气,孩儿还是要说,做什么孩儿很清楚,脑子一直都很清醒。”
“滚。”
北卿墨施礼告退,到正殿外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