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方法?你以为本小姐是在这搞慈善呢?不想切腹你可以离开啊!”
上官瑶捏紧匕首:“我会切,希望你言而有信,帮我恢复灵根,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你在抢,我并没有得罪你。”
梦灵乐了:“呦,你这话说的可真委屈,我抢你什么了,你是不是忘记了,在四皇子府邸,我对你还有救命之恩。”
“你该不会现在还以为那池子里是清平王救你,要不是我把你撞开,那时你就被一剑捅了。”
“看你不顺眼是真,我救你也不是假的,事后本小姐没上门讨要报酬吧,当不起你所谓的抢。”
上官瑶咬牙:“如果不是你挑拨,惊云哥哥不会远离我,泽哥哥也不会对我下狠手,清平王也不会娶不喜欢的女人。”
环顾周围所有熟悉的人,上官瑶愤恨道:“有太多的人因为你和我刀剑相向,北梦灵……我恨你。”
这些当事人只有聂泽在场,娃娃脸上闪过膈应:“你这脑袋到底怎么长的,在你嘴里,我们没有思想任人抢夺?”
“亲近谁是本郡王自己的决定,和你争我抢的没什么关系,本郡王是对你态度温和一阵,那也不过是找个乐子,你哪来的优越感?”
上官瑶完全听不进去,在她的思想里,这些人本该都是她的,是北梦灵出现,这些人才被勾引,全是北梦灵的错。
梦灵无了个大语,天地可鉴,她是恨不得一根手指把人按成屎,但真的不能控制别人的脑子。
这些人远离上官瑶,可能是有她暗戳戳使坏的原因,但最后都是自己的选择,她不可能按着对方脑袋硬掰啊!
和脑袋轴的没话说,梦灵摊手直接认了:“行吧行吧,都是你的,是本小姐十恶不赦抢了你的东西。”
“没办法啊,谁叫本小姐是恶毒的女人呢,生来就是要欺压你这朵小白花的,别墨迹了好不好,恶毒的女人没有信誉,随时会反悔。”
“你这肚子还切不切,莫不是有了南宫烬的崽,不能切?”
\"你胡说什么?\"上官瑶绷不住,大怒道,眼神不时扫向闭目养神的南宫策,隐有难堪慌乱。
【哈哈哈,阵脚乱了,这件事足够姑奶奶打击你一辈子,谁让你披着小白莲人设,我就不相信男主不在乎。】
绯舞瞪大眼:“等等,南宫烬……是不是封魔宗新上位的序列?”
“对呀对呀,你们见过,他还是四殿下的亲大哥哟!”
绯舞看向上官瑶的目光一下古怪了起来,她之所以亲近上官瑶,一是因为一见面就有好感,对方也一直像个不谙世事的女孩,惹人怜惜。
她已经有化神修为,年纪自然不是上官瑶可比,看着这么个娇软纯真的女孩,也就照顾几分,但现在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了……
这眼神变化,自然瞒不过上官瑶,楚楚可怜的眸底闪过狠色,一刀插入腹部,转换众人关注的重点。
“嗯。”吃痛的声音,果然把众人目光吸到了伤口处。
还不等装得坚强惹人怜,梦灵就拍手道:“对自己都能下这么狠的手,果然是心性坚韧,和你这娇怜的样子真不搭。”
绯舞一听,收回了自己准备搀扶的手,任由上官瑶倒下。
一只手臂托住上官瑶:“郡主,拜托了。”南宫策起身扶住上官瑶,认真道。
梦灵撇嘴,真没意思,明明就别有用心,偏要装作深情。
这一世剧情崩的没眼看,两人根本没有经历那么多海誓山盟。
中间还有一个偷取男主气运的南宫烬先上全垒,她可不相信南宫烬对女主是全然的真心。
但舍弃事关修行速度的极闪,都要女主恢复,这又是为何?
为了看重女主的宗门?他本身就足够优秀,完全可以自己下场拉拢,那是为何呢?
带着疑惑,梦灵伸手插进了女主的小腹,完全没有给任何麻醉。
女主尖叫的声音真的很难听,见梦灵膈应的蹙眉,南宫策默默伸手捂住了女主的嘴。
梦灵:“[?_??]”这是爱?说出去谁信?
她既然答应,就没打算做什么手脚,以女主的尿性,这次不恢复,下次没准就会换成更好的灵根,还不如她恢复了。
反正拿了好处,等等……
【统哥,不对啊,我抽了男主的极闪,他没掉光环,这不科学!】
【男主是没掉,女主掉了,本统正在分析,刚才就没报告。】
梦灵眼底微闪【女主光环掉了……次奥,原来如此,南宫策真够阴的,难怪舍了这么大代价都要救女主……】
【他将光环锁在了女主身上,拿女主给自己垫背,就算自身有损,也先从女开始伤,女主越强就越能为他遮挡更多风雨。】
【我靠他姥姥的,这种玩转气运的阴损手段 ,绝对和快穿部脱不了干系。】
众人神色各有细微变化,还能这么玩?
拿别人垫背,应该是有什么限制,不然世界早乱套了。
看着上官瑶忍痛脸色煞白倚靠在南宫策身上,依恋的感觉谁都看得出来,南宫策也满脸心疼的低声哄着……
本来就不能直视的画面,更加下不去眼了。
不管谁掉光环,对梦灵来说都是一样的,打压谁不是打压?
不过男主这种做法,属实有些膈应。
带着一脸晦气的赶紧给女主弄好了灵根,梦灵刚想抽回手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自己检查……”
话还没说完,凡世本就少的可怜的灵气汇聚,女主碎裂的金丹复原了……
【艹,要不要这么膈应姑奶奶,你回去再恢复不行吗?】
非要在她眼皮底下?
梦灵心下气的要死,面上还是大方的笑容,眼看着凰火宗除了素女都面露惊喜,心下冷笑。
【高兴的太早了些,想把上官瑶带回去,也要看你们有没有命领功。】
素女如水的眸色微变,端详了一会梦灵,再次低下头……
一行人本就不熟,眼下交易完成也没什么话说,自然是告辞。
临走的时候,素女故意留在最后,临出门时一枚蔚蓝色的鳞片顺着衣摆滑落在门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