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灵回眸,一容颜极为艳丽的男子站在半空,散漫的打量她的全身,眼神好似带着勾子,勾弄她的衣带……
黛眉微蹙:“魔域七子之一,南宫橙!”
“本座的名字你念出来很好听,要是换个地方叫就更好听了。”
下意识觉得这不是好话,但还是问出口:“什么意思?”
“呵呵,真可爱呀,本座说的是床上。”
脸色凝冰,长剑出窍,出手就是全力。
南宫橙看似散漫,但长剑过来时,眼底有一抹慎重,不愧是仙道唯一的希望,圣女之名当之无愧。
但谁让他比她早出生百年,想杀他……弱了点时机。
单手捏住锋利的剑,手指染上一抹血痕,南宫橙似乎不觉得痛,顺着剑刃一路抹过去,触碰佳人红唇,涂上艳红。
魔血入体,端木灵短暂的有一瞬晕眩。
回神时双唇已被吻住,艳丽的眸贴的极尽,吮吻她的唇舌退离,拉出银丝单手抹去,暧昧道:“好甜。”
端木灵神色空白,竟诡异的没有暴怒,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唇瓣,抿了一下。
在南宫橙惊愕的眼神下,搂住他肩颈吻上他。
不是,这谁调戏谁,永仙圣女正常吗?
闭着眼睛吻着男人的端木灵,心里诡异的有一种满足感,二十年来的所有画面在心里一一回现。
饿了只有丹药,渴了只有仙泉,修仙稍有懈怠就是无尽的惩戒和指责,身边的人只要稍微和她说一句与修仙无关的事,就会被碾碎神魂。
所有师尊都说她是仙道的未来,可没有人问她想不想当这个未来……
她总觉得窒息,想要找一个出口宣泄20年来的压抑,可她找不到,日复一日的修行,她不知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她觉得自己并不想这么活着……
可刚才那个过分的亲吻,她并觉得恶心,相反,她竟然诡异生出了愉悦感,20多年从未产生过的愉悦!
南宫橙唇瓣都被亲的发麻,握住端木灵的腰,强迫她分开,惊讶道:“你走火入魔了?”
女子容颜依旧冰冷,但细看还有一丝诡异的愉悦感:“也许吧,我还能亲吗?”
南宫橙眼神闪了闪:“亲也行,跟我到魔域,你敢吗?”
“好。”这真的是让人惊掉下巴的回答。
谁不知道仙道未来就是永仙圣女,魔域恨不得除之后快,这人去魔域完全就是找死,就算不死也绝对出不来。
这样还答应……到底是有什么底牌,还是真走火入魔疯了?
管她疯不疯,好不容易遇见一个他有兴趣的,自然是要拐回去好好“疼爱”,南宫橙勾唇轻笑,把人抱进怀里,黑雾裹挟,身影消失。
魔域魔气纵横,对修仙的人来说,对身体并不好,但端木灵并不觉得厌恶,行走在南宫橙的宫殿里神色如常,没有丝毫不舒服。
南宫橙打量身边的冰冷女子,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永仙圣女如此特殊?
宫殿下人见到端木灵样貌,一个个惊得瞪大眼睛,不出意外,没几日他的界域就热闹了,他倒是不在乎,热闹也挺有趣的。
把人带进房间,这次是南宫橙主动,把人带到床榻之上,笑的勾人道:“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和我双修?”
笑容一僵,看着身下完全没在怕的女子,不知为何他好像掌控不了局面了……
端木灵才不管南宫橙怎么想,把人身体拽的压了下来,主动吻上去,追寻那让人成瘾的愉悦。
好似只有这样,她才觉得自己活着是有味道的。
魔本就是肆意的,他们不讲究道侣,喜欢就可以幕天席地,更何况端木灵他一眼就看上了,不然也不可能去亲。
如今娇人主动,还有什么可忍耐的,按住细嫩后颈,顺着脆弱的锁骨吻了下去。
魔气融入一尘不染的身体,本应该仙魔不两立,让南宫橙意外的是,端木灵体内仙气大盛,竟然借着和他双修突破一层修为!
艳丽的眸子微眯,这圣女果然不对劲……
但此时让他放手绝无可能,既然占了便宜,那总该偿还一二。
很久之后,吻着破碎的泪水,南宫橙哑声道:“永仙圣女怎么能认输呢,不能让我瞧不起,要坚持知道吗?”
在南宫橙宫殿住了三天,端木灵实在忍不了了,她是来找欢愉的,可不是让别人欢愉的,她要离开。
南宫橙压根没想到,明知道外面危险,这人竟敢离开他的庇护,在魔域乱闯,发现人不见时,宫殿都要砸烂了。
满眼厉色念叨:“端木灵!”这女人竟敢得到了就跑,他算什么?
南宫橙把永仙圣女弄进宫殿的消息早就传了出去,大多人都是一笑而过,压根不相信。
但也有人想要一窥虚实,聂言与第五胥把酒言欢,乘坐魔船赶往南宫橙的领域时,恰好看见一道白光飞射而出。
魔域都是修魔,所有人灵力都是魔气黑色的,这白光可太显眼了。
两人愣了一下,聂言娃娃脸上邪气四溢,立刻掉转魔船追了过去。
“哈哈,真的抓来了,有趣,太有趣了,仙道还不气疯了。”
第五胥也满眼好奇,来之前他都没觉得这事是真的……
端木灵飞了一会就停下了,她不知道去哪,也不认识路,第一次来魔域,看哪里都是陌生的。
这时身后传来响动,硕大的黑色魔船停靠在一边,聂言第五胥两人看向了仙道的希望,永仙圣女。
之前都是画像,这还是第一次看见真人,只是一眼,两人眼底就涌起了暗色。
聂言神色如常,笑眯眯邀请道:“可是圣女阁下,要去哪,我送你。”
端木灵也没有惧怕,身形翩跹落在船上,看了两人一个满脸邪气,一个干净剔透的像是仙道之人……
顿了一下就对上号道:“魔域七子其二,聂言,第五胥?”
第五胥面上清浅一笑,眸色却凝在娇人身上:“正是,有幸见到圣女,是缘分。”
“在魔域碰见很平常,不算缘分,我随便走走,你们不杀我的话,我走了。”
说着就要下船,聂言先一步揽住一手可握的纤腰,邪气道:“谁准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