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怎么出来了啊,不泡了吗?萱萱呢。”
打完电话的陈曦正准备回去,却看到她们几个全部都准备去更衣室换衣服,而且也没有叶子萱的身影。
其中一个女人搂着她的肩膀:“觉得无聊,叶子萱突然就离开了啊,她没跟你说吗?走吧,我们去美甲吧,好久没做了。”
“走了啊?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陈曦并没有太在意,所以也直接跟她们去换衣服离开了酒店。
剩下叶子萱一个人在那温泉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也再都没有服务员进来一下。
所有的委屈全部都在这一刻爆发了,也不知道是被热蒸汽熏的还是什么原因,她的眼泪流个不停,她就是倔强的不肯哭出声。
“不准哭!绝对不准哭!”
难道以后她都只有被别人欺负的份儿吗?
可是她到底要怎么出去!叶子萱把自己的身子藏在水中,动也不敢动,因为她现在不着寸缕。
忽然间,叶子萱看到旁边的石台上自己的手机,对了,刚才进来的时候放在那里的!
她拿起手机打了无数遍陈曦的电话,可就是没人接,无奈之下只好放弃了。
通讯录里找了一圈之后,她看到了‘老公’两个字!!
老公?
她哪来的老公?自己什么时候有老公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叶子萱都开始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手机,打开了这个联系人的资料,往下一看,看到备注写着‘霍景延’三个字。
她简直哭笑不得,原来这就是霍景延的电话号码啊。
左思右想了很久,她犹豫不决的拨通了这个电话号码,大概想了四五声都没有人接听。
直接放弃了,也没指望这个男人会帮自己,他只要还记得答应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大约过了一分钟,电话响了起来。
叶子萱兴奋的拿起手机,本以为是陈曦,不料,上面显示的居然是‘老公’!
他……
莫名的心跳开始加速了,有种小鹿乱撞的感觉,奇怪了,自己为什么要有小鹿乱撞的感觉?
小心翼翼地划开了屏幕,放在耳边:“喂……”
“想我了么。”一接通电话就这么暧昧的语气,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叶子萱变成他的小情人了。
“咳咳……流氓!变态!禽兽!”
“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骂我么,小屁孩儿?”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的迷人性感,忽然觉得他要是当电台主持人的话,尤其是午夜那种的,那收听率一定会爆炸了吧。
“你才是小屁孩儿!那个……你能不能来救救我……我出不去了……我在天禧度假酒店……”
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因为觉得太丢脸了,也害怕被他拒绝。
电话里却传来了霍景延那低沉而宠溺的笑声:“呵,昨天晚上才长大成人,今天就上瘾了?乖,我现在很忙,晚上吧。”
叶子萱的小脸立刻涨的通红:“你想到哪里去了!你……乱七八糟想什么呢!思想不健康!我是被人困在这里出不去了!!”
“叫声老公听听,叫的我心情好了,谁欺负你,我整死他。”
霍景延说得如此轻松,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一样。不过他倒是真的有这种资本说这种话,并且现在也没什么人敢招惹他。
老公?
提到这个称呼她倒想起来了,全然忘记了自己还一丝不挂的躲在温泉里呢。
“霍先生!你为什么要给我的手机里把你的名字备注成……成……”
“备注成什么。”电话的另一端,那慵懒而低沉的嗓音里充满了宠溺,还有调戏。
叶子萱的不由地泛起了粉红色,也不知是在这温泉中泡得时间长了,还是因为电话另一端某人的调戏。她故作不耐烦想要开口说‘你管我!’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秘书甜美的声音。
“霍总,下午三点的高层会议还有十分钟开始。”
然后就嘟的一声电话挂断了,叶子萱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已结束通话,看来他还真是忙啊。
她无力地靠在温泉中的石壁上,缓缓闭上了眼睛,到底该怎么办呢?
忽然间想起了昨天晚上和那个男人之间的一夜缠绵,现在想起那些细节,还是能够让她尴尬到不能自已。
以前也早有耳闻霍家的二少爷霍景延,年仅三十岁的霍景延,毕业于斯坦福大学计算机科学专业,在美国某知名企业中工作三年,之后申请并且拥有了哈佛大学商学院mba学位,今年刚回国,便直接坐上了霍彼茨集团总裁的位子,至今未婚,国内无数名媛想要踏进霍家的门,却连门都找不到。
这样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缺女人?一定是万花丛中过,还没玩够吧。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最近真的太累了,都没有时间可以好好休息,以至于她现在只要一个人安静的闭上眼睛就可以睡着。
门外,守着的服务员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女人的声音那么阴狠刻薄:“我没打电话给你,你就不准给她开门,那里今天我包了!”
“好的!我明白。”
泡在温泉里的叶子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对外面的计划一无所知,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梦里面,她看到了妈妈,很开心,嘴角露出了笑容。
在她五岁的时候,妈妈就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叶铭却总是跟她说妈妈死了。
她只知道爸爸恨妈妈,一提起妈妈就会发脾气,只好一直藏着掖着。
但是爸爸这么多年也从未再娶,对她十分宠爱,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她。
严佑磊的出现令她春心萌动,也是她在爸爸面前的一次次推荐才让严佑磊得到爸爸信任,也亲手把自己的爸爸推入了火坑。
梦里看到爸爸戴着手铐,她眉头皱起,表情十分痛苦,在梦里挣扎着,想要把父亲拉回来。
她哭得撕心裂肺,爸爸还是被带走了,连头都不让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