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宅内的卧室很多,陈曦是客人,管家自然而然的将陈曦的行李放在了客房,陈曦看见却不是很乐意。
直接上前就开口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您是夫人的客人。”管家很恭敬,他是一视同仁的,无论是谁,没经过霍景延的允许,一律都不允许有例外。
陈曦却笑了笑摇头:“你错了,我是夫人未来的儿媳妇,霍先生的未婚妻。”她看着普通的卧室,又直接说道:“我要住霍先生旁边的那间粉色的卧室。”
她刚才已经看见了,那间屋子里装修风格很公主范,粉嫩粉嫩的跟她在国内的房间是同种类型的,心里还有些小雀跃,指不定是专门问自己准备的房间。
管家听了她的话之后,微笑着摇了摇头:“抱歉,陈小姐,这间屋子已经有主人了,没有霍先生的允许,任何人也可以进去,包括我们。”
在管家看来,他简直觉得之前那个叶子萱比陈曦要友善多了。
“那如果我非要呢?”
“那我们只能请陈小姐出去了。”管家的语气还是客客气气的,但是言语却十分生硬,他有自己的规矩跟原则,不能随随便便就破坏了。
“哼!我倒是想知道那间屋子的主人是谁?”陈曦轻哼一声在心里思索,是跟霍景延一起度假的女人嘛?
待遇看来很不错。
“对不起,我不清楚。”管家的意思很明显,无论陈曦说什么,他的回答都是官方的。
陈曦也只好放弃,心想等到日后自己成了这豪宅的女主人,她一定要好好定定规矩,让这些人看清楚,她陈曦才是霍家的少奶奶!
看着普普通通的卧室,陈曦郁闷坏了,泡了个热水澡换了身清爽的衣服就去了霍以恒的房间。
小奶包午觉已经睡醒,只是躺在床上发达,自己玩耍。
陈曦拿着给他带的礼物跟零食走过去,笑眯眯的问:“喜欢吗?”
“恩,喜欢。”小奶包一看见吃的,整个表情都变了,一副有零食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陈曦也喜欢他这幅样子,坐在床边上打开了一个巧克力递给霍以恒,又问道:“那你在这里玩的开心吗?”
“当然开心了,我最喜欢英国了。”小奶包很好骗,尤其是有了零食之后。
“那除了英国你还喜欢谁啊?喜不喜欢阿姨?喜不喜欢奶奶、爷爷、还有爸爸?”陈曦很有心思,一步步的问着问题,想要从小奶包的嘴里套出话来。
小奶包又很单纯,嘴里含着巧克力就扑进了陈曦的怀里:“当然喜欢,都喜欢。”
陈曦陪他玩了那么多次,也清楚他的性格,在零食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她又问:“那这几天都是琳达阿姨陪你玩吗?”
她始终忘不了孩子身上的香水味,更无法容忍霍景延竟然在这里金屋藏娇。
“不是琳达阿姨,是漂亮姐姐。”
小孩子果然很好骗,一堆零食就收买了霍以恒的心,他张着满嘴都是巧克力的小嘴,话刚说完,陈曦脸色就变了。
漂亮姐姐?哪里来的漂亮姐姐?
他管自己跟琳达都叫阿姨,却叫那个女人姐姐?还有那粉色的天真烂漫的房间,是多么年轻幼稚的一个女人,能让霍景延如此宠着。
都已经晚上了,霍景延还是没有回家,她一想到霍景延可能是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
......
医院。
叶子萱伺候了一天了,霍景延就是不让她走,非要缠着,她无奈的抱怨:“我已经在这里照顾你好几天了,你让我回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再过来陪你,行不行?”
“不行。”霍景延很幼稚的摇了摇头,然后紧紧抓着叶子萱的手。
女人简直无奈了,认命的坐在一旁,看着被他喝的一口都不剩的鸡汤,舔了舔嘴唇,心里暗自骂道,这男人简直就是猪,自己摆脱佣人送过来的鸡汤,她都没尝到一口,真过分!
霍景延那样拉着她,也不觉得手疼,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她,好像要一次性把这几天没看见的时光都给补回来一样。
看的叶子萱一阵脸红心跳的,他们的关系,到底要怎么发展啊?她怎么觉得不受自己控制了?
琳达从豪宅出来,就一路不安的赶到了医院,因为过于紧张,进门的时候并没有敲门直接闯了进去。
进去后就目瞪口呆了,她可没想到自己的老板正在做什么。
暧昧的气氛因为琳达的闯入瞬间缓解,叶子萱也解脱了一般站了起身,整理了下衣服笑道:“琳达,你来了。”
“恩,那个......”琳达还是有些顾忌的,看了眼霍景延,又看着叶子萱。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之道自己存在是个障碍,耸肩笑道:“你们聊,我出去买点水果。”其实她恨不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以免被霍景延玷污。
琳达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远去了之后,才走到病床旁报告:“霍总,陈小姐过来了。”
“什么?陈小姐?陈曦?”
“是的,是陈曦小姐,现在在别墅里住着,说要等您回去。”琳达是很想听到指示,不然她真担心自己办坏了事,被霍景延赶着卷铺盖卷儿滚蛋。
霍景延晕了,他一听见陈曦这个名字,头就开始疼了,伸手就放在了额头上,闭上了眼睛,看来幸福生活多了一层阻碍。
他刚醒一天,琳达见这幅样子,紧张了连忙问:“霍总,您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
“不用!”霍景延放下手,思虑了一会说:“别管她,既然来了就让她一个人好好在那里住着,你回去把小家伙带出去。”
琳达知道老板的意思,直接就点头答应:“是,我知道了。”
“恩,记得别让陈曦看见。”
霍景延简直头疼死了,他好不容易逃到英国,一家三口想享受几天天伦之乐,可真是没想到,陈曦那个女人,这是阴魂不散吗?
对这个女人的厌恶又莫名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