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放回包里,刚一回头就看见男人恶心的脸,露着黄牙猥琐的笑着:“怎么?你老公给你打电话查完岗了?既然这样的话,还不准备上楼去坐坐吗?”
事实证明,长相猥琐的人思想一定是肮脏的。
相由心生这句话说得真是一点儿也没错。
接完霍景延的电话,陈曦心里有些愧疚,对男人的厌恶也到了抓狂的状态:“我告诉你!那些照片你最好赶紧给我,不要再纠缠我了!”
“如果我偏要继续纠缠怎么办?”
男人好像是抓准了陈曦的心态一般,如果真的不在意照片,那么早就离开了,岂会在这里跟自己这么一番的说废话。
无休止的威胁跟刁难,陈曦直接就怒了,威胁道:“好,不给我也行!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的未婚夫是霍景延,我只要随便编一个理由,他就能让你下半辈子都在牢房里度过,你不信的话,大可以试试!”
“哟?你说谁?”男人故意装出一副没听清的样子,将耳朵凑近陈曦装傻了半天,又大声道:“你说霍景延啊?就是那个在传绯闻传的特别厉害的霍景延吗?原来你就是照片上那个女人?”
他完全就是在装傻,因为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满嘴的大黄牙,陈曦只是看一眼过去就觉得恶心极了,咬着牙怒道:“你别让我着急,不然没你的好果子吃!”
“呵,谁没好果子吃?要是让霍景延知道你给他带了绿帽子,他也不会饶过你的吧?”男人越说越靠近陈曦,最后直接拉着陈曦的手,在她脸上蹭了一下。
“反正你的未婚夫也有了小三,不如把这个绿帽子给他带个踏实,好不好?”语气猥琐又恶心,一个完完全全是下半身支配意识的男人。
看着陈曦没反应,他继续刺激到:“你看那个miki,那身材,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做梦都想要她n次都嫌不够,你未婚夫当然对你没什么兴趣了,是不是,不如……”
男人的表情猥琐,内心不断的意~银,结果话音刚落,就被陈曦啪的一巴掌打在脸上。
她最讨厌的就是叶子萱,这男人竟然要把自己跟叶子萱相提并论。
他并不斯文但是却是个败类,眼睁睁被甩了一巴掌,男人自然不愿意,抬手便一巴掌甩过去。
陈曦躲闪不及,闭上了眼睛却只感觉耳边一阵风,再睁开眼的时候,男人被一脚踹到了很远。
陈曦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看着面前站着的许泽亚,又是紧张又是尴尬,言语都有些磕巴:“那……那个许医生,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许泽亚刚才一直都盯着他们,正好出来看见了这一幕,看着男人躺在地上还要起来打架的模样,直接一脚踹了过去,怒道:“如果再让我看见你,下一次就不会一脚这么简单了,滚!”
男人似乎也察觉到许泽亚不是好惹的,自己一个人对付俩人,还是先走为上策。
男人逃走,就剩下陈曦跟许泽亚两个人,她十分尴尬的看着许泽亚,撒谎道:“我本来是过来找朋友,结果刚出来就碰到这种流氓,还好有你,不然就惨了。”
她说话一直低着头,连抬头看许泽亚的勇气都没有。
而许泽亚,并不准备拆穿,只是笑了笑:“女孩子大半夜的最好不要一个人出来,太危险了。”
他跟霍景延关系好,那么霍景延不喜欢的女人他同样也不喜欢,并且依旧是发自内心的不喜欢。
只是不知道陈曦跟那个男人之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为什么要隐瞒,要撒谎呢?
他有些困惑,不过也没有直接问,而是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直接离开。
剩下陈曦一个人,因为怕男人会再回来找茬,她也赶紧开车离开。
这是一个不愉快的夜晚,每个人的心情都很郁闷。
陈曦回到家里,看着手机上又传来的短信,郁闷的把手机扔到一旁直接关机,心烦意乱的。
她在担心许泽亚会不会在霍景延面前乱说什么?
刚刚接了电话说在家,而过几分钟又在酒吧,万一许泽亚说漏了嘴,她要怎么办?
思索了再三,陈曦拿起手机拨通了许泽亚的电话:“喂,许医生吗?”
“恩。”许泽亚有些微醺,声音有些低沉嘶哑。
他有些沉默,根本听不出情绪,陈曦还是映着头皮说:“我是陈曦。”
“我知道。”他又不是傻,只是多喝了点酒而已,因为想那个女人想到抓狂,怕晚上睡不好,耽误明天的手术,所以让酒精来催眠。
依旧是冷冰冰的话,陈曦深吸了一口气说:“那个今天晚上真的是挺谢谢你的,但是我能不能请求你一件事情?”
陈曦的态度很诚恳,许泽亚也很痛快:“什么事情?说吧。”
陈曦支吾了半天,才咬着牙后槽说:“今晚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告诉景延?我只是心情不太好去喝了点酒,并不想让他担心,我……”
“知道了,我不是那么多嘴的人。”
许泽亚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对着窗外冷哼了一声,什么暗恋已久?陈曦的暗恋就是如此吗?
看来无论是多么深沉的爱都会有结束的时候,当有诱惑的时候,人所有的原则跟底线是不是都可以牺牲掉?
就好像那么多年以前,为了自己的家庭抛弃自己远赴它乡的那个女人,如今她的心里也许早就没有许泽亚这个人了。
可是他却深情的想了这么多年,一如既往。
……
叶子萱的公寓
自从公寓的门被用力的关上,啪的一声,叶子萱的意识也渐渐的清醒了过来。
光着脚从卧室出来,倒了一杯水一个人抱着双膝坐在沙发上,面对空空荡荡的家,心里也空落落的。
前两天尽管心情烦躁,不想要说话,但是有霍景延跟霍以恒两个人在身边,而现在,连个出气的人都没有,她觉得好孤独,总觉得自己的世界就剩下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