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的言语很苍白,话语也十分直接,就是想要跟霍景延好好玩玩,玩的他晕头转向的,让他知道他不过是个小兔崽子,姜还是老的辣。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霍景延怒了!
这世界上敢挂断他电话的之后叶子萱,这群人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胆子,简直是找死。
他死死的捏着手机,拳头紧握,指关节都捏的发白。
现在是为了儿子强忍自己的愤怒,总有一天他会把这些人全都给撕成碎片!
……
暗处,一辆看起来非常不起眼的面包车内,绑匪老大跟接应他们的老五都拿着望远镜在看着这一切,只要霍景延一旦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他们也能够随手采取措施。
只要钱能够顺利拿到手,他们就会立刻转移孩子,慢慢的跟他们耗着。
因为霍家,他们在牢里待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出来了,跟他们再耗一些时日,他们都无所谓,看着霍家跟个无头苍蝇似得乱撞,内心就爽!
“老大,你说那个霍景延会真的那么乖的把钱送到我们手里吗?”老五看着霍景延一直站在原地等,忽然有些担心:“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他直接弄死我们怎么办?”
“又或者,他送钱给我们只是为了给我们下套呢?”
“切!你是猪吗!”绑匪老大恨铁不成钢的一巴掌打在老五的头上,狂妄的教育道:“你可别忘了他的儿子还在我们手上,他要是敢跟我们玩儿阴的,那我就豁出去了!”
他们反正也都是死了一回的人了,这次敢打着胆子来报复霍家,也不是没想过后果。
在牢里耽误了那么多年,出来没工作没人要也没钱吃饭,不好好跟霍家算算这笔账,怎么能行?
被老大一教育,老五似乎也开窍了,傻得咧着嘴笑:“还是大哥考虑的周全,只要那小家伙在我们手上,任凭那霍家再机智,也玩不出什么花儿来!”
他们如此狂妄,以至于似乎忘了当年霍思明是怎么让他们进的监狱。
不过是一群记吃不记打的渣子。
不远处,霍景延仍旧站在垃圾桶旁边等着,观察着四周经过的每一个女人,廉价的香水味充斥着鼻腔,一阵一阵的,弄的他一点都不耐烦。
穿着一身手工定制的阿玛尼站在这种人鱼混杂的地方,确实有些格格不入,以至于特别吸引人的眼球,尤其是那些出卖肉体的人。
不远处就有一个,还没走近,廉价的香水味便先飘入了鼻腔,浑身上下穿的跟度假一般,亮晶晶的背心吊带加上一条连屁股都露出半截的短裙,唯独能看的也就是那一双腿,还行!
只是浑身都透露着一股浓重的风尘味,只看一眼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她笑吟吟的抛着媚眼朝着霍景延走去,一双眼珠子好像会勾人魂魄一般,如果非要用动物来形容的话,她就像是一条蛇!
目的很单纯,想法也十分直接,就那么径直的朝着霍景延走过去。
欧陆车内,叶子萱看见这个女人,忽然就紧张了起来,难道这就是接应的人?
不过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小姐,会是吗?
只是很快,她就用自己的智商抹掉了那个忧虑。
浓厚的香水味弥漫在鼻尖,霍景延忽然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他眯着眼睛瞧着朝着自己越走越近的女人,满脸不屑。
难道这个就是他们安排的人?
而此时不远处的面包车内,绑匪老大拿着手机也在打电话:“你现在就过去,找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手里拿了一个黑色的行李箱。”
那个女人在接电话,而霍景延面前的女人呢?
老五眼尖的看见了不断靠向霍景延的女人,连忙提醒:“老大,她怎么行动那么迅速?看来钱要到手了。”
“什么?”
绑匪老大拿过望远镜去看那个走近霍景延的女人,愣了一下:“她是谁?不是我安排的人啊?”
他见过无数次安排好的人,根本不是这模样,可是这半路杀出来的女人是谁?
而被他们联合注视的女人,脸上始终带着谄媚的笑意和勾人魂魄的眼神,一步步的朝着霍景延走去。
最近她的生意可不怎么好,这一下子看见霍景延这非凡的气质,还有那个一尘不染的西服,一看就是高档的牌子,还有那与生俱来的倨傲跟矜贵,一看就是有钱人。
在她们的眼里,男人来这种地方,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只要自己服务的好,出手大方是自然的。
她的逻辑也算是清晰明确,直勾勾的走到霍景延身边,就想要往霍景延身上靠,还故意的拉了拉自己本来就低的衣领,故意露出那不知道用了多少硅胶才挤出来的事业线。
她只是一个动作,都让霍景延想吐。
但是她的笑容仍旧谄媚,声音也娇滴滴的:“老板,既然都过来了,怎么不随便找一家店喝几杯呢?”
她的目光一直不停在霍景延的身上游荡,最终看见霍景延那个行李箱,又道:“你是不是刚道清潭市啊?需不需要找个地方住下啊?我可以帮你的。”
这言下之意,去我家吧,我家很方便的,而且我服务也很好。
无论她怎么勾引,霍景延都不为所动。
他要是想要女人,多少名门世家的小姐都排着队送上门,还需要来这种地方找这种肮脏的公交车来寻欢作乐吗?
简直就是搞笑。
看着这边的一切,坐在车内的叶子萱越来越紧张,直接就坐到了架势座上,仔仔细细的盯着霍景延的反应。
再看着那女人的样子,她也猜出了七八分,估计并不是过来拿钱的,而是这里满大街都是的站街女。
而那个女人对霍景延的勾引还在继续,她实在是太不懂得察言观色,难怪也只能在这种地方混混而已。
而就在她的手抹上了霍景延的胸膛的时候,霍景延终于爆发了,几乎用了所有的力气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愤怒的质问:“把孩子关在俺儿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