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双喜,小杰,上!”小冲一声令下,张志杰立即拿出了好几个大大小小的塑料桶反扣在地上,咦,那不是炊事班用来装水盛饭用的胶桶吗?还有他手上拿的两根棍子,好像是炊事班的兄弟炒菜时用来搅拌的大筷子吧。
双喜把两个大音箱搬到了人群中央接好了电,然后拿了一部收音机接通音箱,又把一个窍听器贴到小冲的吉它上,迅速的调频,两分钟所有道具都准备妥当。像变魔术似的,真的就有了声音。天才,这绝对是天才!
“西班牙斗牛士,GO!”小冲狂吼一声,跳上了音箱,吉它也上了肩,手里的拨片一个华丽的弧形,便狂乱的在吉它上奏起了西班牙斗牛士,狂放而紧凑的吉它声随着张志杰乱而有章的鼓声同时响了起来。
“哇!”众士兵纷纷抢上前来围着他们又叫又跳,叶依玉也被士兵们推到了人群中央,她看着在音箱上像英雄一样的小冲,眼里散发出一种温柔的光茫,这是小冲熟悉眼神,因为他的齐非儿,孙闪闪,苏姗,甚至张芬芳的眼睛里都看到过!但是小冲没看到,他只顾着摇摆着身体弹着吉它把兄弟们带到快乐的颠峰,宴会的气氛又一次被推到了**。
任何时间,任何情形下,小冲似乎有魔力般,总是能带动身边的氛围,很有影响力,很有领导风范,双喜等人看在眼里,也明白在心里。
原军看着那两个音箱心里很痛,这些兔宰子太能搞了,这是他办公室里的高级音响啊,而小冲竟然把它当成踏脚板一样在上面又蹦又跳,真是太不把豆包当干粮了!但又同时不得不佩服几人的创造力,太能搞了。
快乐,很短,痛苦,总是很长!
宴会一眨眼就结束了,无穷尽的训练又开始了!但是今天有点反常,因为坐在吉谱车上的,不是不道德的原大头,而是娇媚动人的叶依玉,原军不知跑哪去了!但小冲等人并没有偷懒,在美女的注视下个个更是龙精虎猛精神抖擞。
现在,别说十公里武装负重越野,就算一百公里他们都不放在眼里。美女就是力量,美女就是动力源泉,美女更是一剂烈性的!使得几人的发条永远转不完似的。
原军去了哪里?他在办公室,但不是一个人,而是十几个,这些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最高级军官,他们此时正围着一张军色邀请涵发呆。
这是联合国发来的第九届“英雄突击”国际特种侦察兵竞赛,以往的八次华夏队都以全军覆没而败北,这一次他们决定无论如何要在这场竞赛中脱颖而出成为优胜方,为华夏几十亿人争一口气,出一口恶气!所以他们决定把这次参加竞赛的任务交给d集团军s侦察大队的魔鬼教练原军负责。
“你们真的相信我?认为我一定能取胜?”原军其实想问的是以前为什么不选我,等别人都不行的时候才来找我,难道我是备胎吗?原军自负的很是懊恼。
“不相信你,我们会来找你吗?”一比原军高级的军官说,其实他是在想如果还有别人能找,谁愿意来找你啊!
“那好!我保证,誓死完成任务!”原军庄严的敬了一个军礼,心想老子等这个机会整整十年了!十年啊,多么漫长的十年,每一年都以为你们会选我,每一年都让我失望的哭好几个晚上,十年啊,这份迟来的爱!
“很好,时间已经不多,三个月,你要好好进行选拔,我们已经在各集团军里挑选出了精英的特种兵参加这次选拔。”又一高级军官说。
“好!”原军很想说你们可以回家了,剩下的事情就看我的了!但他得低调,他不是小冲,不能任性妄为。
第二天,d集团军s侦察大队的门外挂上了巨大的条幅,备战2008国际特种侦察英雄突击竞赛,这一消息瞬间在d集团s大队里炸开了锅,这是一件大事,每个特种兵的最终愿望基本就是参加这个比赛,用他们的话来说只要能参赛,虽败犹荣!
各集团军的精英们一个一个的来报到了,后勤组接到任务是一天内安排好这些特种兵,第二天一早便开始选拔比赛,残酷,严厉接近野蛮的选拔比赛。首先评比在复杂地形上和体力超常消耗下,能熟练使用手中常规武器,技术精,协同好,素质全面的优秀军人。
这些好像都与小冲无关,他觉得他来部队只是混身肉,混完了就回去,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比赛也好,训练也罢,都只是走走过场而已,主要是他的心思不在这些上面,他的心思全都在一个女人,叶依玉的身上!
叶依玉从小生长在军事家庭中,每天都看着父亲与他的部下研究这研究那,小小的她就热爱军事关心政治热爱国家。所以她听到这个比赛的消息很是兴奋,她马上就去找小冲告诉他这件事!
小冲对这个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叶依玉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与款式的内里,还有那些被剃掉的芳草是不是已经生长出来了!这个思想龌龊得不行的人竟然是个d集团军s侦察大队里最优秀的特种兵,说出来真的不敢让人相信。
“依玉,你今天的裙子真漂亮啊!”小冲忍不住赞叹道,其实他最想的事情还是掀起她的裙子,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是吗?一般而已,你去报名了吗?”叶依玉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衣着,她关心的是这场比赛,更关心小冲是不是能成功入围!
“报名,报什么名?追你还要报名吗?有多少人报名了啊?我让他们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小冲说着挥了挥拳头,好像他可以拳打万千壮汉,脚踢无数英雄一样。
“晕了,你说的什么跟什么呀?我说的是参加英雄突击比赛的事!”叶依玉羞红了脸道,小冲太吊儿郎当,没个正行,但自己就是无可救药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