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龙白真的留在了龙中家里,但是龙中在疯人院里,只有陈芸一人在家。
陈芸困得不行,给龙白在客房铺好床之后,她便去睡了,太困了,但没忘记小叔子那火辣辣的好像要烧着人的眼神,关门的时候多了个心眼,把门给反锁了,然后才安心睡下。
夜在上演,月色分外皎洁,如此之夜,总让人**特别膨胀。
龙白躺在嫂子准备的宽大床上,没有丝毫睡意,一闭上眼睛,嫂子浴室里的倩影就浮现在脑海中,让他很是狂躁,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有股邪火在心里正在滋长,一刻不停迅速的燃烧得他口干舌燥,难受非常。
两个声音在心中不断的交战,理智与**针锋相对。
你是男人吗?想到就去做,有什么好怕的?
可她是我嫂子啊,我怎么可以这样,这可是**啊!
不开窍了吧,别让陈旧的传统观念束缚你,放开胆子去干吧!
不……我有点害怕,万一她不从我怎么办啊?
她是女人,她也有需要。
可是她是我哥的女人。
你哥?你哥有把你当成弟弟吗?
这……
也许有吧,当你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当你是弟弟,但利用完了之后就是契弟了。
你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对你的吗?你忘了老头子是怎么对你的吗?你为龙家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可是老头子从来都没看过你一眼,反倒是你这个哥哥,却受他的恩宠。
给他买房,给他买官,给他娶老婆,这一切本该是你的啊!
我……
不要再犹豫了,反正你那无能的哥哥现在已在疯人院里,你嫂子正孤寂难耐需要你安慰呢,快去吧,她在等着你呢,不然今夜怎会留你在此过夜呢?那是一种暗示,难道这样你都看不出来吗?
这一战结果明显,**战胜了理智与伦理道德。
龙白蹑手蹑脚的起了床,打开门偷偷摸摸的溜向嫂子的房间。
每走一步,他的心就忍不住颤抖一下,但每一次颤抖之中却夹带着难言的兴奋与刺激,他好像已经看到了娇滴滴的嫂子正脱得光光的,张开了双腿,柔声的呼唤着他。
好不容易来到了门前,伸手轻轻扭门把,门却被反锁了。
人家那是礼貌,不是暗示,死心吧!龙白想到这里,一脸沮丧的准备回房蒙头苦睡,可就在他就要转身的一刻,突然想起客厅的茶几上不是摆着一串钥匙吗?
轻手轻脚的快步奔去一看,果然,钥匙静静的躺在茶几上,发出银亮的光泽,此刻,在他眼中,这一串普通的钥匙甚至比那闪闪发光的钻石还要吸引他,这串钥匙中的一把,就能打开**之门啊!
心中只是挣扎了两秒以慰良心的谴责后,便再无犹豫的伸出了罪恶之手……
陈芸侧着身子睡得正香,朦朦胧胧之际感觉有一双大手轻轻的在自己身上游走,起初以为还在梦中,是不安分的丈夫在抚摸她,惯性的享受起来,心里美滋滋的。
不一会她醒了,转头一看,立即吓得惊慌失色,原来刚刚的人不是丈夫而是那热情如火的小叔子。
“七弟,你干嘛啊?”陈芸一把推开了他的手,就欲起身闪开。
龙白却突然发疯似的,一把扑了上来,把她压在身下,伸手狂扯她的睡衣,一句话也不说,那眼神镇定得有点可怕,面目有点狰狞。
“不,不,七弟,不要,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嫂子!”陈芸拼命的挣扎着,奈何自己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完全抵抗不了一个魁梧的年轻汉。
龙白仍是一声不吭,只是撕扯她的衣服,不一会,那薄薄的睡衣便被他扯成了一块块的布条。
陈芸难过羞耻得直想死去,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道貌岸然的小叔子竟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完全不顾伦理道德,不禁感叹自己的命运为何如此凄惨,先是被骗公司破产,然后被轮,接着丈夫得了神经病,而到此刻自己的家人也对她痛下杀手。
心死大于莫哀的陈芸很快放弃了抵抗,当小叔子的凶器侵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麻木了,心脏仿佛被一把利刃刺穿,正一滴一滴的留下鲜血……
深城,某个酒店!
一个大包房中正住着一男六女。
“好小子,果然比我当年还风流!唉,好种不传代,孬种三代传啊。”男人悲叹道!此人何许人也?赤脚医生,变态神医,快刀手术团原主刀,何坑人民医院前身何坑卫生院的院长,美国唐人街何坑医馆馆长,小冲的老爹——晓生啊!
名头有点长了,而且晓生也到了中年,但他却一点都不显老,反而更添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所谓二十岁的男人是半成品,三十岁的男人是成品,四十岁的男人是极品啊。
“别鬼叫了,这还不是你传的。”沈雪嗔道。
“是啊,而且咱们的儿子显然要比你强多了,最少我们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孙子和一个孙女!”一向温柔敦厚的林馨兰也开始打趣晓生。
“我觉得儿子一定能超越咱家老头子,如焉,你说是吗?”冼艳嫦问一直站在窗台边上不出声的柳如焉道。
柳如焉只是抬了抬头,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仍然沉默是金!
“最少现在儿子的名气比老头子强啊,铁打凶兵,嚣张神医,多响亮阿,枉我没白教他武功啊!”宝灵极欣慰的说着。
“切,儿子有今天的成就我们每个人都有功劳!”陈心美也跟着凑起了热闹。
“喂,我才四十多一点点,什么时候变成老头子了!老头子能天天晚上把你们侍候得像皇后一样舒服吗?哼!我只是金盘洗手了而已,我要是出手,现在照样能风摩万千少女!”晓生与众女打情骂俏了起来。
“呸!如花罢了!”众女齐齐嗔他。
这几人说消失就神奇般的消失了,连原因查起来都毫无辩驳,挣扎的机会。
现在却突然从天而降,还真是神出鬼没,如果给当事人小冲知道了,不知有何感想?怪他们当初如此狠心?还是庆幸自己从来没有失去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