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心里恨死了晓生,以为自己被骗了。
接到晓生扔过来的衣服后,慌慌张张但动作却极快的穿好之后,拿起自己的包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晓生听着高跟鞋的声音远去,心里不禁惆怅若失,这个偏方也不知道灵不灵,反正自己也没吃什么亏,受了气,挨了点骂,却把人家全身上下看光了摸遍了,倒也是赚了!可是心里为何如此不安呢!
正胡思乱想间,高跟鞋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很快又回到房间了,正是去而折返的孙玉。
她回来了,她相信我了?晓生正要高兴之时,却见孙玉来到了他的面前。“啪!”的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到他的脸上,然后用高跟鞋踢了他一脚。“你这个骗子,我一定会让你坐牢的!”
“啊——”小冲惨叫声未绝,她的人已经消失无踪。
第二天,正午过后。
晓生坐在办公室里,等待警察上门。
左等右等,众里等抓千百回,暮然回首,没人上门。
直到日落西山,倦鸟归巢了,晓生等得有点累了,电话却响了起来。
“什么事?”电话显示的是内线。
“董事长,有位姓孙的小姐说有事找您,可是没有预约,请问是否转进来!”秘书小姐甜甜的声音,能嗲死一头大象,晓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转进来吧!”晓生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来吧,宝贝,床上见还是法庭见,随便你了!
“喂,是欧阳医生吗?”电话里传来孙玉的声音。
“嗯!请问哪位?”晓生明知故问。
“我是孙玉!”孙玉的声音很温柔!
“哦,是孙小姐,幸会幸会,怎么?昨晚还没踢过瘾吗?”晓生摸着那已经青紫,仍然隐隐作痛的腿伤阴阳怪气的说。
“我在昨晚那间房间,你敢来吗?”孙玉道。
“切,谁怕谁啊,你等着!老子马上就来!”晓生猜想这必定是红门宴了,那间房此时恐怕早已布下了十面埋伏,天罗地网了吧!但他不怕,出世到现在他只怕过那条抢他烧饼吃,并咬了他屁股的恶狗,不过现在也不怕了,因为他家的阿财已经把它给干掉了!
晓生驱车赶往昨晚的那间酒楼,直奔三楼的那间标准房。
房间里静悄悄的,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孙玉孤身只影的端坐在椅子上。
“孙小姐,我来了,要杀要剐说句话吧,我承认……”晓生一厢情愿的承认错误。
“谢谢你!”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的病不可能这么快就好的!”孙玉羞红了脸道。
今儿吹的什么风?这样整吧整吧也能把人整吧好了!看来网上自有黄金屋,网上自有颜如玉这话真有道理啊!老鲁这个神棍,确实有点本事,他的偏方还真的有点邪乎啊。
晓生暗道一声侥幸,“你真的好了吗?”
“没有全好,但是味道没有以前那么浓烈了!”
“那一定要增大打击力度,把病魔一举消灭干净才行了!”小冲赶紧打蛇随棍上,老子昨晚还没来得及欣赏清楚,你就醒了,今晚可得好好看了!
“是的,我找你来除了想让你帮我继续治病外,还想和你说声对不起!昨晚我误会你了!”孙玉的脸蛋白里透红,看得晓生心里直痒痒,恨不能冲上去狂啃几口。
“没事没事,你看我的样子像那么小气的人吗?不过你看,你扇我那一嘴巴到现在还痛得要命,今天饭都吃不香,你再看我这腿,我的娘,我已经残废了!”
人家一说胖,晓生这会就开始喘了,一捌一捌的走到孙玉面前。
“那,那怎么办啊?”孙玉惊慌失色,盛怒之下,自己也分不清下手轻重了。
“我这脸恐怕得特别效药才能治好了,这腿也得推拿推拿才知道能不能好转了!你快帮我治治吧!”
“我,我怎么治啊!”孙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你亲我两下,涂上点唾沫——特效药,然后再给我这腿揉揉,摸一摸,说不定就好了!”
“你,好坏啊!”孙玉这才明白人家是在吃她的豆腐,一张脸羞得更是红艳欲滴。
“男人不坏有点变态,男人不骚是个草包,男不花心绝对发神经,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晓生一本正经的说。
“卟哧!”孙玉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来吧!亲一个!”打铁趁热,晓生这就把脸凑到孙玉面前。
“叭!”的一声响起,神差鬼使的亲了他一下,孙玉这才发现自己上了当,羞得更是惹人怜爱。
“那好吧,本神医这就接着治疗吧,喝了水来吗?”晓生问。
“喝了,喝了两瓶矿泉水,红酒我也准备了,一箱!”孙玉指着脚下的一箱十二支的长城干红说。
“呵呵,真乖!”晓生说着便动手去解她的衣服。
“你,你干嘛啊?”孙玉吓得连连后退。
“脱衣服检查啊!你知道你昨晚脱一件上衣花了多长时间吗?半个小时,老天啊,半个小时,我脱下穿上可以上千个轮回了!”晓生说着又逼了上去,伸手便去解她的上衣。
孙玉觉得这样不妥,可是偏偏想不出理由来拒绝他,检查确实是要脱衣服的,所以她接受了晓生的服务,但一颗心仍犹如小鹿乱撞,慌乱得不行啊。
她的脸已经红上耳根,整个人也有些开始发软,连自己抬着胳膊的力气也没有了,晓生见状又提了个非份却看似合理的要求:“还是躺在床上更方便些!”说着就把她架到床上,而她就像是个木偶一样,任由晓生摆布。
当晓生扶着孙玉的那一刹,她好像失去了意识,整个人轻飘飘的,这也难怪,她已是成熟的女人,却由于自身原因一直还未经历人事。
晓生,是第一个靠近她的男人,已是情场老手的他,手法又是那么的娴熟、老道,而且十分凑巧触碰的都是她最为敏感的地带,这就更是让她如坠**雾里,被逗得浑身触电,酥软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