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妹妹的新身份让小冲错愕不已,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竟被一个老尼姑称作师尊,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无法,我观音阁如今门庭虽冷清,却不能丢了祖师的门风,我已募集了善款,待这病过去,你就把观音阁重修一遍,余下的就你自己处理吧!”林妹妹说着把一张银行卡及两个皮箱一并推到无法面前。
“谢尊师,谢尊师!尊师还俗后还不忘弟子,此乃我观音阁上下几世修得的福份啊!”无法说话间又要跪下去。
“无法,无需多礼了,我人虽不在阁中,但心却仍系着阁里,此时天色已晚,天气预报说今晚会来大暴雨,你给我们安排两间厢房,但去巡视一下,避免不必要的损失吧!”林妹妹道。
“是,师尊,欧阳医生,请稍候,老尼这就去安排!”无法说罢便去了。
小冲待无法一去,立即把斋房的门关上。
“喂,你关门做什么?”林妹妹嗔怪道。
小冲不答反问:“你到底是谁啊?到了这个时候还要瞒我吗?”
“我是无色!”林妹妹道。
“无色?你也是尼姑?”小冲问。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那你年纪轻轻的就做了这老尼姑的师父,修为必定很高了!”
“年纪轻轻?哈哈,我已经一百二十多岁了!”
小冲吓得摔倒在地,惊声道:“一百二十多岁?百年老妖!?”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林妹妹杏眼一睁,凶相尽露。
“不,我是说你驻颜有术,一百多岁看起来还像个花姑娘似的,难道你练成了长生不老之术?”小冲真不敢相信眼前这娇滴滴的女子已经老过她娘亲,老过她奶奶,老过她***奶奶……
“唉,我的故事说来话长!”
“有多长,有一匹布那么长吗?”
“何止呢,其实我在九十六岁之前,仍是一个老妪,也可以说是连老妪都称不上,我从小就开始练玉女神功,一直到五十岁练到第四层的时候也没什么变化,可是一到第五层,身体立即起了鬼怪,一半皮肤白嫩,一半皮肤干瘦,当时真的想死的心都有。”
“哇,这么恐怖?”小冲的头上全是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啊。
“嗯,当时我的性格也变得十分古怪,一时心浮气燥,一时心平如镜,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当时,你爹欧阳晓生正好中了蛇毒大闹我观音阁,并当着众菩萨的面侮辱我阁中弟子,也就是你宝灵娘亲……”
“当时你爹已被毒性所驱,邪恶得无法无天,我座下五大弟子先后被他所伤,幸得我及时出现才避免了一场丑剧发生。”往事历历在目,林妹妹难得的安静说这话。
“虽然当时我制住了你爹,保全了宝灵的清白之驱,但她的心却已被沾污,最后我只能忍痛让你爹带走了我最心爱的徒孙,你宝灵娘亲走后,我终日不思茶饭,心神恍惚,最后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突破了玉女神功第五层,全身立即就变成这个样子。”
“神了,真的是神啊!”小冲看着她此时白白嫩嫩,粉里透红的脸蛋啧啧称奇的道。
“我在观音阁中,十年如一日,百年来一直青灯作陪古佛作伴,到百岁过后,我便还了俗,反正一个轮回已经给了佛祖,我也该为自己活一下了。”好似刚出世的小女孩般,脸上满是对大千世界的憧憬。
“在外面花花世界的二十年,我犹如一个婴儿般重新开始吸收新的知识,我又重新读了书,从高中一路到大学,直到最近取得了法学博士后的学位后,我才到了广城。”到这里,脸上又露出了小冲熟悉的表情。
“当时恰逢你的龙心诊所开张,你的样子与你爹一般无二,甚到比他还要……好看,我一下就认出你来,于是我便一边为观音阁筹集善款,一边把孤苦无依的病人领到你的诊所里为你行善识德!”
“那你,那你真的有百年的功力?”小冲听到这里不禁大喜。
“何止百年,应该说是一百一十五年!小子,你打什么鬼主意?”
“没,没打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疗一下伤而已,散功后的我真的如坠地狱!”
“那还不好,为计划生育做贡献了!也为你识德了,你看看你都祸害多少无知少女了。”
“无……林妹……”小冲此时已不知该如何称呼她了。
“你只管叫我林妹妹好了,我喜欢这个称呼。”
林妹妹,我呸,你个老妖精。小冲心里边骂,表面上却讨好的说:“林妹妹,我知道你有一颗佛祖般的心肠,最见不得别人陷身于水深火热之中了。”
“我见得,特别是你,我更是喜欢看到你痛苦的模样。我现在已不是佛家子弟,没那么好的菩萨心肠!”
“那好吧,我就不以个人的立场来求你,我以万万千千被病魔所困扰,正等着我去做手术的老百姓们求你,求你治好我的伤,让我治病救人好么?”
“切,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你自己!”林妹妹口气虽然强硬,但心里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救了他,可能还会有好多个女人遭他的毒手,但也会有无数的病人受益他的妙手,前者与后者是不成比例的,救他虽有一害却有百利啊。想到这里口气不禁软了下来,像吃了好多酸梅一样,连牙都软了。“好吧,只要你治好我阁中弟子的病,我就以内功帮你疗伤,把你涣散的内力重新积聚!”
“谢谢林妹妹,谢谢,你真是救苦救难的大菩萨啊,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发不可收拾……”小冲见林妹妹答应了,高兴得手舞足蹈。
“闭嘴,这种陈腔烂调的恭维话你也说得出来,好意思吗你?”林妹妹根本不吃这套,狠狠的翻了小冲一记白眼道。
“嗯,那个,她们到底得了啥病?”小冲腆着脸不好意思的用手挠着后脑勺问道。
“痒!”
“下身?”
“全身痒!你这人怎么这么龌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