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偷窥史的小冲终于薄了一回脸皮,控制住了自己的心魔,没再跟着去偷窥朱晓雁沐浴了。
朱晓雁进了浴室,脱下了衣服,在镜中看了一眼自己,惹火的身材连自己都会脸红,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一直在坚持着,苦了自己,也苦了他,每个晚上,仅隔一墙而卧的两人都是辗转反侧欲火难眠!
其实,日夜的相对,她对小冲早已情愫暗生,只是如果他能正经一点,如果他能深情一点,或者是专一一点,或许她早已对他投怀送抱。
可每次看到他脸上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的时候,她总有种被看穿了心思,被羞辱一般的感觉,让她终究放不下女人的矜持来坦诚对他。
唉——朱晓雁无奈的叹息一声,打开电源热水器,任由温暖的热水肆意的抚遍她的全身,冲断脑袋里的胡思乱想,然而热水虽能洗刷她身上的疲惫,却满足不了她空虚的心灵与身体。
但这个时候,她也仅仅只能借着淋浴的快感来安慰自己了。
就在她放开身心来享受的一刻,毫无准备的又停电了,温热的水在一瞬间变得冰凉冰凉,忽然受到刺激的朱晓雁忍不住尖声叫了起来。
小冲听到这尖锐的叫声后,来不及细想便迅速的破门而入,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凝神戒备的同时还不忘安慰着她:“别怕,有我在,有我在!”
浴室虽不敞亮,但伸手仍可见五指,只因窗外明月皎洁,小冲的脸色就如这月光一样的惨白,刚才的尖叫声让小冲觉得很害怕,即使面对可怕的对手小冲也没有这么恐怖的感觉!
这个时候,小冲无奈的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真的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犹如柳如焉娘亲一样外表冰冷的女人,对她竟是如此的在乎,而在日本,在这种危机的时刻,爱情,显然是件奢侈品!
受了惊吓的朱晓雁好一会才镇定下心神,这才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依偎在小冲的怀里,很是羞赧,却并不生气,因为她发觉靠在小冲的怀里十分的安全。
如果,此时的小冲能说上几句深情的话,或是来个霸王吻,她估计是没有能力抵抗的,然而这家伙却只是用一对色咪咪的睛睛不停的在她的身上乱转,而那双放在她腰上的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的揉捏着。
朱晓雁生气了,这个不懂**,也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纯粹只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对自己并没有爱,如果一定要说有,那他应该只爱自己的身体,想到这不禁怒气冲冲的说:“看看看,看够了没有?”
小冲只好转过了身,不再去看她,浴室内有种淡淡的芳香,像是浴沐露的味道,但小冲更愿意相信这是朱晓雁身上的体香,让他十分陶醉。
朱晓雁在慌慌张张的穿衣服,她怨恨这个男人,不该粗鲁的时候十分粗鲁,而这个时候该他粗鲁的时候偏偏就萎了!都已经赤诚的坦露在你面前了,你还等我来叫你吗?
正穿衣服的时候,凭着女人特有的直觉,她感觉浴室的窗外好象有人在盯着自己,可她几次抬头都没有发现这人的踪迹,这让她以为是错觉之外,更让她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不会是有鬼吧?想到这里,她的全身已经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怎么会又停电了呢?难道开关又跳了吗?电力供应如此不稳定,看来小鬼子的供电部门是吃干饭的了,小冲一边这样想,一边又觉得有点可疑,总觉得太蹊跷。
不过他们到底是吃什么的,小冲已经懒得去追究了,因为他此时仍陶醉在那淡淡的幽香之中,一边听着女人悉悉索索的穿衣服,一边幻想着女人妩媚动人的样了。
一股强烈的冲动从他的身体里涌起,全身也莫名的热了起来,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如当年喝下了何玉放有迷药的鸡汤一样。
香气有毒?小冲正怀疑着,朱晓雁的举动已经证实了他的这种猜测。
只见她突然的转过身来,伸出双手紧紧的缠绕着他的脖子,而那一直冰冷的目光,此刻却如水般温柔又带着灼热的注视着他,他很希望这是出自她的本意,然而小冲十分明白,这只是那香气在作怪。
她的动作及她的眼神都透露着她的渴望,对着小冲吐气如兰,小冲并不是正人君子,何况早已对她垂涎三尺,天知道他等这一刻等了多少时日,但他的伤还没痊愈,小冲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
他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便是把朱晓雁弄清醒,凭着他多年丰富的临床经验,不需要用什么药物,只要把她扔进冷水池里让她清醒清醒就可以。
第二个选择,忍着伤痛尽量悠着点与朱晓雁来一次,以泄泄心中的欲火,可是这不是他想悠着点就能悠着点的,腹部并未痊愈的伤口随时都能裂开。
很难抉择,但也由不得他选择了,因为他已经迷失在迷药里了。
小冲知道隐藏在黑暗里的那人的意图,他无非就是想趁自己伤口迸裂的时候,或是失控的时候,突然一刀结果自己的性命!
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小冲抱着朱晓雁往床上走去,边走边脱衣服,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敌人很狡猾阴险,也很厉害,到现在他仍不知道他在哪里,甚至感觉不到他的杀气。
他知道这回来的是一个真正的高手,比那女刺客更厉害!因为只有真正的高手,才能隐藏住身形的同时也收起自己的杀气!
狂野的小冲已经失去了控制,腹部因为剧烈的运动渗出了红红的鲜血,而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的提线木偶似的,重复着那个机械动作一次又一次……
而同样迷失了心智的朱晓雁也沉沦的**的海洋里,分不清是被药物催了情,还是自己真的动了情,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使自己拼命的想去追逐。
俩人足足疯狂了近一个小时,终于满足的躺在了血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