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冲并没有故意要把汽车停在十字路中间的,只是当时时速太快,刹车又急,被惯性牵引力带到此的,但不管怎么说,他都觉得刚刚豪华轿车的交通事故都跟自己有关。
如果他的吉普车不停在路中间挡住矫车的去路,司机虽然慌乱误踩了油门,但也不至于惨死!
他有点怪自己的鲁莽,怀着这种愧疚,他走到了矫车前,把那名坐在后排受了重伤,奄奄一息男人拖了出来,并迅速的在他身上扎下几根银针……
小冲有点愧疚的看了男人一眼,也不管男人能不能听懂他的中文,“很抱歉,我已经尽力了,是生是死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小冲走回奈美身边,见她脸色苍白,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眼里蓄满了泪水,却一直没有流下来。
“你怎么了?”小冲看到她如此模样,心里十分难过,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刚隐隐约约是听到她的电话响的,却顾着那矫车里的人,没能听清她说什么!
“奈美!发生了什么事?别吓我好吗?”小冲有些慌张的看着痴痴愣愣没有一点反应的奈美。
良久!
“父亲――”奈美嘶声呐喊着跪倒在地上,眼里强忍着的眼泪淌淌而流,脸上尽是沉重的悲痛之色。
一副死了爹的模样,小冲不用猜,单单是看着她这副神情与那叫父亲的悲切语气就知道了!
人死不能复生!就算是把眼睛哭瞎也没有用的!小冲却只是默默的站在旁边,没有去劝!他明白奈美此时的感受,因为他的父亲娘亲们当年也给他玩了一回诈死,虽然是诈的,但他当时的悲伤却是真的!
奈美跪在地上失声痛哭了很久,终于哭累了软倒在地上,小冲这才将她抱起来,缓缓的向远处走去,背后仍是一片火海与慌乱的人群……
小冲把奈美带回了朱晓雁那里,朱晓雁见到小冲怀里抱着一个女人的时候,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想不到他抢新娘成功了,还把人拐了回来,不禁又是佩服又是气苦。
可是当她看到他怀里那个女人满带泪痕与悲痛欲绝的表情时,她的心又软了,只是迅速的为女人铺好了床。
奈美睡着了,爆炸的刺激,父亲的身死,让她的精神与**都感到无比疲惫,然而就算是睡着了,她的鼻子仍在抽蓄,脸上带着泪痕,像个柔弱无助又可怜的小花猫。
小冲给她盖上被子,无奈的叹息一声,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她怎么了?”朱晓雁有点佩服自己,这会还有心思来关心瓜分自己男人的女人。
“我也不是很清楚,估计是她爹死了!”小冲实事求是的说,奈美直到这一刻也没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吧,这么可怜!”朱晓雁捂着嘴道。
“是啊,太可怜了!”小冲注视着朱晓雁,眼里的意思很明显:既然她这么可怜,你可要和她好好相处啊!
朱晓雁是个聪慧女子,自然明白小冲的意思,没有再说什么,既然上天安排她与小冲在一起,她又在心里接受了他,那就试着包容他的一切吧!
小冲见她的表情复杂,正想出言安慰,却突然听到远处有密集的脚步声传来,赶紧示意朱晓雁噤声,竖起耳朵凝神戒备……
说到刚刚发生车祸的那辆豪华轿车,非常不巧,那个坐在矫车后排受了重伤的男人就是现任的日本天皇。
仁明天皇受伤后,他的私人医生便先医院的救护车赶到现场,协力把仁明天皇送到了皇室医院。
然而经过一番检查后,权威医生们却不敢贸然的对日本天皇进行救治,因为强烈的撞击使得仁明天皇的心脏瓣膜受伤,失去了张合能力,不能正常的供血。
照道理来说,这种情况是必死无疑的,然而现在他的心脏上却插着三根银针,逞一个三角形,却意外的造成了一个磁场,正使心脏缓慢的供血。
四名御医虽然医学渊博临床经验丰富,可哪曾见识过这种针法,惊叹此针鬼斧神工的同时却又束手无策。
照这样的情况是必须立即给仁明天皇进行手术,修补心脏瓣膜或更换人工瓣膜。
可是手术前却要拔出银针,三根银针细细长长,轻轻一捏便了事,但他们不敢,经验告诉他们,只要银针拔出,仅仅几秒钟他们的天皇就要去见前任天皇了。
众人都没了主意,唯一的办法便是找到这名施针人……
小冲感觉最少有二十多个人在向这所房子靠近,而且来人整齐又轻巧稳健的脚步声告诉他,来的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武士,他一个人虽然足以对付,可要同时兼顾两个女人的安全,这就有点难了。
朱晓雁已在他的示意下退到房间去了,他也开始凝神戒备。
外面的人到了房子十米开外的地方突然停下了脚步,小冲大惊,以为他们要用机枪扫射,在这些人停下脚步的同时,他也已经趴在了地上,等待着那疯狂的枪声。
良久,没有子弹飞进来,只有敲门声响了起来。
“您好,请问有人吗?请问您刚刚是否在路上对一个车祸的伤者进行过救治,我是他的医生,我们能谈一谈吗?”外面的人敲了几下门说道。
靠!害老子虚惊一场!小冲暗骂一句站了起来,却仍不敢开门,怕来人使诈,只是躲到了一张沙发后,隔着门对来人说:“是的,刚刚那人是我施了针,你有什么话就在门外说吧,说完了就走吧!”
“哦,先生,您好,是这样的,他的情况必须立即手术,我们怕拔了针后会造成什么意外,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为他拔一下针好吗?”来人仍是温文有礼的说,但语气中却透着焦急。
“靠,我跟他又不认识,凭什么你说去就去啊,这样我不是很没面子!”小冲不满的嘟哝道。
“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请先生伸出援助之手好吗?”来人仍是文绉绉的道。
当他正有些犹豫的时候,另一个清脆娇蛮的声音焦急的在门外响了起来,“你和他啰嗦这么多干嘛啊?让我来!”话音刚落,门就被人三两脚给踢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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