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艾尔莎,请你们节哀顺变,如果你们相信我,请把这件事情交给我,我一定能找出凶手!”齐非儿这么做的目的只是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知道如果这件事情没有解决,船上的任何人都不能离开的,船上没有船警,如果等到警察来将不知是什么时候,而警察来了之后也未必会放他们离开。
“你……好吧!那么就拜托你了!”船长无可奈何的道,今天本来是件喜事,可竟然变成丧事,老来丧女的打击实在是太残酷。
“那好吧,现在请你们暂时先出去一会,我们先要做一下尸检,请放心,我与我的丈夫都是医生!”齐非儿这会儿倒是承认小冲是她丈夫了,小冲不禁苦笑了起来。
屋里的人很快就退了出去!
“少爷,我们给她检查一下吧!”齐非儿指着床上的尸体对小冲说。
“现在又叫我少爷了,我不是你丈夫吗?”小冲一脸不快的道。
“好好好!老公!”齐非儿学着爱情泡沫剧的女主人公嗲嗲的叫。
“哼,这会倒知道叫我老公了,你自作主张的时候怎么不问问你老公呢?”小冲的脸还是很臭。
齐非儿这回才知道小冲是因为什么生气了!
“老公,我也是想让我们尽快离开这里而已!”齐非儿有点委屈的道。
“那你有把握破案吗?”小冲忍不住问。
“怎么?你不相信我了?”齐非儿对着小冲不停的眨着眼道。
“相信!我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呢?”小冲无奈的道!很多时候,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他的选择是,相信她!因为不相信她就没有任何办法了!但他同时又想起沈雪教他的一句话,女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后来他听班上一个非洲的同学说,在他们那里猪确实可以上树的。
看来,这一男一女还真是天生做医生的料,对着一具尸体不仅能谈笑风声,还能谈情说爱,普通一点的人哪有这个胆子与心情呢?
“那我们快点给她检查一下吧!可惜现场都被他们破坏掉了!”齐非儿有点惋惜的道。
“我没意见,你说吧,我该怎么做?”小冲此时是心甘情愿的做助手,他对破案不在行!虽然沈雪从小就有意培养他,但小冲对这个确实没有慧根,造成这个的最大原因可能是来自他爹遗传,因为他爹也是和他一个德性。
“先把她的衣服脱掉!”齐非儿果断的下令。
“咳~~~~”小冲忍不住心里一寒!他虽然喜欢脱女人的衣服,但对死了的女人却提不起兴趣,但谁让他没能力做主角呢?做配角是天生要被人支使的!所以他只好无奈的把女人身上的衣服全剥了下来。
“少爷,你看,死者生前好像有被性侵犯的痕迹!”齐非儿指着赤祼的女尸道。
“咦,你怎么看出来的?”小冲不禁看着女尸问。
“你看,她的两个**曾被人用暴力抓捏过,看到没有,这青淤的十个点便是凶徒的十分手指,很明显,凶徒有虐待别人的嗜好!而且这人的左手中指肯定有缺陷!”齐非儿十分肯定的道。
“他的左手中指有缺陷,这个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小冲奇怪的问。
“你看到没有,这五个点是右手的,这五个点是左手的,这表示凶手曾同时用双手用力的抓过这个女人的**,但是你看这左边的第三个点,你看清楚一点,颜色与别的点有什么区别?”齐非儿问。
“颜色很轻,很淡,如果不认真看,就好像没有一样!”小冲根据自已的观察道。
“对,就是这个!那为什么会很轻很淡呢?一个可能是他的这个手指受了伤,用不上力,另外一个可能就是他的手指不够长,也就是说他的手指曾被砍断而且没接上去,只有这两个原因才会造成这样的!”齐非儿认真的分晰道。
“你为什么那么确定呢?难道就不可能是他抓的时候用力不均造成的吗?”小冲问。
“不可能,别的手指都那么深的颜色,表示凶手当时一定是十分用力的!而别的手指都用力,这个手指能不用力吗?”齐非儿反驳小冲。
“我不信,我要抓一下试试!”小冲说着便伸出魔手往齐非儿的双峰抓去!
“别,别闹啊!”齐非儿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然后又道:“你再看看她的下体,还有她的内裤,看到了没有,是不是很湿!”
“是啊!怎么湿得那么历害,难道是白带异常?白带增多?”小冲运用医学常识推理道。
齐非儿不禁翻起了白眼说:“呸,你才白带增多呢!那是精斑!是精液在她的体内液化后流出来的,而且还没有干涸的迹象,那么表示精液射进她体内最多不超过三个小时!而且凶手是个极度变态的人,他是把人杀死后进行奸尸的!”
“呀!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行家啊!你怎么知道她被人搞了还不够三个小时?而且你又怎么知道凶手是先杀后奸,而不是先奸后杀呢?”小冲对这个女孩越来越有兴趣了,看来她的确是非常出色,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破案方面,又或是在任何一个地方。
“这个还不都是你,次次叫你不要射进去,你偏要!害得我每次都要站立半个小时,你的那些东西才会全部流出来,而且我观察过了,要让那些东西完全干透最少三个小时!还有,让我肯定凶手是先杀后奸的是这个女孩没有挣扎及呼叫迹像,如果她能挣扎这个房间必定紊乱不堪,如果她能叫喊必定会有人听见,你看她颈部的伤口,她是在瞬间被人一刀杀死的!连喊叫都来不及!”齐非尔沉声道,她很担心,因为船上有这么一个残酷变态的杀人狂,如果不趁早把他捉住,不知道又会有哪个无辜的女孩会遇害。
“来,咱们到后面去看看!”齐非尔说着便走出了房间与小冲绕行来到了房间后那个纱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