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母听此,浑身都是颤抖的。
她猛然转身怒视身后的宋诗诗,呵斥出声:“诗诗,你母亲说这药不伤身体,结果呢?把时琛伤成这样?如果时琛有什么好歹,你们难逃其责!”
本就神思恍惚的宋诗诗听此,一脸张更加惨白。
今日厉时琛真的把他吓坏了,而他宁愿伤害自己都不碰她的举动也对她打击很大,她不由开始怀疑她自身魅力来。
按理来说,那药比平常的情药霸道很多,据说只要中了这种药,几乎没人能克制的住,而他···竟然就这么扛过来了,所以才会伤了身体。
“伯母,这药本身是不伤身的,可···可时琛他硬要扛,所以才被这药反噬了。”她垂着脑袋哽咽出声。
厉母心里也知这个理,情药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厉时琛吃的还是最为霸道的那种,他不碰宋诗诗,伤的肯定是自己的身体,这个傻孩子!
早知道,她就不应该同意她们用这么烈的药!
“他硬要扛?这药不是很霸道吗?那你为什么不能帮他解了?诗诗,你应该从你自身找问题,还有···他路都走不稳,拿刀刺自己的时候,你不会阻止他吗?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受这么重的伤?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厉母这一番责备的话一落,宋诗诗的脸瞬间白的无一丝血色。
“对不起,伯母···当时情况真的···”
“好了好了,我什么也不想听,我现在只想时琛能够快点醒过来,你回去吧。”厉母一脸不耐的打断宋诗诗的话,不想再听她继续说下去。
宋诗诗白着张脸紧紧握起了双手,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厉时琛,恳求开口:“伯母,让我留下来照顾时琛吧,您身体也不好,我可以留下来照顾你们。”
这个时候她怎么能走呢?
厉母沉沉叹了口气:“你的心意我知道就行了,可时琛现在情况不稳定,就算他醒了,也肯定不想看到你,等他好些了,你再来吧。”
宋诗诗听此,握着双手,不甘点头:“好,那我明天再来看他。”
厉母闭眼,对着宋诗诗挥了挥手,便不愿再开口。
宋诗诗离开之后,厉母当即对管家吩咐:“老张,你吩咐下去,今天的事绝对不许向外透漏。”
老张点头:“我知道的夫人,之前已经吩咐过了。”
“那就好。”
天气慢慢入秋,晚上的微风清清亮亮,不由吹的人神智清明了几分。
苏媛坐在河边的垂柳下,双手抱着膝盖,眼神恍惚的看着面前河流,眼睛红肿一片。
她不停在想,她和厉时琛或许真的是有缘无份,若不然,他和她相识近十载,都没能真正走近婚礼的殿堂。
或许,她该就此离开,离开这座本就不属于她的城市。
静思间,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顿了一下,而后拿出,当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时,眼睛再次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她吸了吸鼻子,眨了眨眼睛,调整情绪,把电话接通-
“妈。”
“媛媛啊?你爸今天有反应了,他的手指今天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