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被拍的一个机灵,看到易忠海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已经猜到他是什么意思,但是明智的没有选择说出来,索性就跟着装糊涂。
“一大爷,别听许大茂胡说八道,我看他这就是急眼了到处乱咬人,你也不想想,俺们这院里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谁不知道他是什么德行,我看这小子就是欠收拾。”
许大茂被这么一说可不干了,“刘海中,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了,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你们不是不放过我么,好啊,现在立马就进屋挨个人搜查,我就不信找不出来是谁,到时候要是发现我是被冤枉的,你们有一个算一个,一个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易忠海喊道,“够啦,这大晚上的也别折腾了,至于是谁我已经心里有数,我劝他还是自己站出来为好,免得让我抓个现行,一会我希望他自己到我屋里跟我说这事情,不然的话,我非得给他治罪不可。”
许大茂能干么,“什么意思,易忠海,现在知道冤枉我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咱俩没完,除非你给我道歉,包赔我的损失,不然的话我明天就去街道告你,让你这个一大爷再度下台。”
傻柱自然向着易忠海说话,“你还没完了不是,我可告诉你,现在你还没有摆脱嫌疑,一大爷不跟你计较,是给你留下三分薄面,还能耐上了你,给我滚一边去。”
许大茂对傻柱的恨那是不共戴天,刚才要不是有他抓着自己的胳膊,说什么也不能吃这个暴亏,要是不报复回来,这一晚上自己就甭想睡觉。
想到这许大茂眼珠子一转,伸手抓起那顶棉帽就扣在傻柱头上,“我看你才是嫌疑人,你带上我感觉正合适!”
傻柱没料到许大茂还能来这一手,一时间也没有躲避,正好结结实实的扣在脑袋上。
这股骚臭味直冲天灵盖,傻柱一把扯下帽子就扔到地上,随后就要拽过许大茂给他一顿暴揍。
许大茂哪能吃这亏,一下转到易忠海身后,“一大爷,你能不能管管傻柱,怎么着他就没有嫌疑么,我看这帽子傻柱带上挺合适的,八成听墙根的就是他。”
傻柱气的直跳脚,嘴里干呕着说道,“一大爷,你给我让开,我今天非得把这孙子给活撕了不可。”
许大茂在易忠海身边转来转去, 就是不露面,易忠海无奈只能说道,“傻柱,赶紧给我住手,这是在开全院大会!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傻柱这时候哪能听得进去别人说什么,一门心思的就想弄死许大茂。
刘海中也说道,“傻柱,注意你的身份还有场合,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几个大爷!”
阎埠贵也看不上傻柱,跟着说道,“就是,脑子里一点文化也没有,就知道动粗,你也不想想玩意要是把许大茂打出个好歹,你以后怎么办?”
傻柱鼻子都快气歪了,合着连屎带尿的帽子是没扣在你们脑袋上,在这说风凉话是吧,那行,今天谁都你别想好,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我戴上,我也让你们感受一下这帽子是什么滋味。
想到这傻柱果断站住,然后说道,“好,我听你们的,几位大爷处世最公道是吧,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他的话音落下,也顾不得脏,伸手捡起来棉帽,直接扣到离他最近的阎埠贵头上。
阎埠贵哪能料到傻柱居然敢弄这一出,气急尖叫一声,他家的两个儿子也脸色大变,上前就要动手。
易忠海不能眼睁睁看着傻柱吃亏,马上喊道,“老阎家的哥俩,给我住手!”
刘海中看得眼皮直跳,“傻柱,你干什么,还不把这帽子放下来。”
傻柱撇着嘴说道,“好,我最听二大爷的话!”
说完把帽子从阎埠贵的头上摘下来,回身一把又扣在刘海中的头上。
“我看你这大脑壳子戴着这帽子正合适!”
说完还使劲揉搓几下。
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怎么也不能看着自己老爸吃亏,但是深知打不过傻柱,赶紧喊阎解成兄弟几根,“老阎家的哥几个,还愣着干什么,傻柱这是骑在咱们两家头上拉屎,给我揍他啊!”
这四五个年轻人早就看傻柱不顺眼,再加上傻柱的举动,全都憋不住,四五个人一窝蜂的冲到傻柱跟前开始拳打脚踢。
傻柱能打那得分跟谁比,他不过就是仗着自己身大力不亏,有点蛮劲,打普通人一个两个没问题,这要是人多他就不是对手。
一会功夫就被打的哭爹喊娘的。
易忠海这回可是真着急了,大声喊道,“全都给我住手,你们这是要反了天不成,赶紧给我住手,院里的还看什么热闹,把他们给我拉开啊!”
刘海中把棉帽扔到地上,气的直上喘,“你们给我往死里揍这个傻柱,无法无天惯了,简直目中无人。”
阎埠贵倒是没说话,他整蹲在一边干呕呢,这帽子什么味,长这么大也没受过这委屈,实在让人受不了。
易忠海到底还是有些威望了,院里不少人都听他的,尤其是在轧钢厂上班的几位,那可是知道易忠海在厂里的地位,今天要是不听易忠海的,回头到厂里指不定给自己穿什么小鞋。
不顾哦他们也乐的见傻柱挨揍,这小子平时耀武扬威,嚣张跋扈,挨揍也是活该,也不看看这一晚上他干的都是什么事,缺心眼也没有这样的,你整治许大茂也就算了,但是一下把两个大爷也带上,他们的儿子能容得下你么。
刘海中停了易忠海的话喊道,“都别拦着,今天就非得打死傻柱这个混蛋不可,老二老三你们给我往死里揍!”
看到傻柱已经被打倒在地,易忠海高喊,“老刘,你给我注意点,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别让我把话说的太明白,还不让你的几个儿子给我住手!”
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自己虽然不是故意听易忠海的墙根,但是他要是不在屋里议论自己,就不会干出这种丢人事,归根到底还是这易忠海不是东西。
不过也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大,万一影响自己的仕途就不好了,想到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差不多就行了,别把人给打坏了,住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