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这一出来搅局,别的不说,实打实的给易忠海找了一个天大的台阶。
这闹剧易忠海正不知道怎么收场,现在他跟刘海中那是势同水火,阎埠贵跟傻柱那也是势不两立的存在。
别看阎埠贵平时不声不响的谁也不得罪,但是只要是惹到他了,那是一天到晚的合计算计你,什时候报复回来,那才算完事。
今天他受到这屈辱,多少都对自己有怨恨,恐怕今后这两个大爷什么事情都不能站到自己一边了。
阎埠贵一边躲闪聋老太太的拐棍一边喊道,“老太太,你别太过分,年纪大了我不愿意跟你一般见识,但是你也不能得寸进尺。”
聋老太太腿脚不利索,拐棍打了几下没打着人,这才气喘吁吁的站定说道,“你们这帮小兔崽子,真拿我这老太太不识数是不是,我在这院里招谁惹谁了,这么大年纪了,让你们算计吓唬我,我就是死也做鬼也不放过你们,一大爷,是不是刘海中这个这个王八羔子传统阎埠贵来吓唬咱们,我今天就弄死他们!”
没等易忠海搭话,傻柱先不干了,“老太太,就是他们几个,还有许大茂这孙子也脱不了干系,他们没一个好东西。”
许大茂这时候可是真冤枉,“傻柱,你放屁,老子跟你有仇不假,但是这事情不是爷爷做的,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别以为有聋老太给你撑腰就耀武扬威的,我早晚让你好看。”
傻柱一听这话笑了,“孙子,收拾你还用别人,来来来,爷爷现在就陪着你练练,我不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我跟你姓。”
说着傻柱就要动手。
这时候易忠海喊道,“傻柱,你能不能给我消停点,还有完没完了,跟着我把聋老太太送回去,其余人都散了吧,今天这全院大会也不开了,后续事情我自有办法处理。”
阎埠贵今晚是一肚子气,“哼,我看你明天要是不能给我一个交代,这事情没完,还有傻柱,你给记着,这帽子扣在我脑袋上的事不会就这么结束,咱们走着瞧。”
刘海中已经跟一大爷撕破脸,他也无所谓,这易忠海都算计到自己头上了,那必须收拾他,原本还打算慢慢收拾他的,现在整治易忠海的事情必须摆到头一位。
“咱们走着瞧,今天我也不想跟你和聋老太太一般见识,这往脑袋上扣屎盆子的事情,我必须报复回去,你们哥俩还看什么,给我滚回去,瞅着你老子受着冤枉气,连个屁都不敢放,没用的东西。”
二大妈对着易忠海狠狠地呸了两口唾沫,这才跟着回家。
“大伙都散了吧,明天抽空必须还得开一个全院大会,这院里的风气必须整治一下,现在成天乌烟瘴气的,什么跳梁小丑都敢蹦出来,简直无法无天,吴知白是第一个倒霉的,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我劝你们善良,免得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易忠海说完跟着傻柱把聋老太太送回去。
一大妈也一言不发的跟在他们身后。
进屋以后,一大妈这才开口,“老易啊,今晚的事情闹得太大了,你确定这蹲墙根的人是二大爷么,他这人虽然是个官迷,但是不至于干这种缺德事,就算是他偷听我们谈话,这以前的怪事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干的,你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傻柱找个毛巾胡乱擦把脸说道,“闹得大,我看是闹得不够,这刘海中最不是个东西,成天跟许大茂夯成一汽的,他们两个搅合到一起,绝对干不出来什么好事,放心吧,一个人都不会冤枉的。”
易忠海对傻柱这话深表赞同,“柱子说的对,现在越来越乱,本来我是不想管院里的事情,咱们关起门消停地过自己的日子就好,谁知道这树欲静风不止啊,你不找麻烦,这麻烦自己上门,你说说这几天咱们遭的这罪,越想我这气越大。
不管前两天的事情是不是刘海中做的,今天是绝对没有冤枉他,当时开会的时候他坐在我身边,身上那股子尿骚味就直冲鼻子,原来我还以为是帽子上味道,现在一想绝对不是,再加上他的体型,神态,绝对就是这孙子干的这缺德事。”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气的拐棍直往地上戳,“不行,我现在就去砸他们家玻璃,你都不知道这两天都吓死我老太太了,成天就和记着事情,现在让我逮着这孙子,我不打死他心里这口气实在出不来。”
不怪老太太生气,实在是他经不起折腾了,成天都晕乎乎的,感觉自己的大限不远,自从跟小白闹掰以后,自己的生活水平是直线下降,每天不但没有肉吃了,也没人过来嘘寒问暖,傻柱这孩子虽然不错,但是不是一个暖心的人。
此时他有些后悔,这时候要是有小白在跟前,他说什么都的帮着自己出气,这刘海中一家子肯定会让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这时候她想起吴知白的好来。
“您可消停点吧,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都大半夜了,咱们这几天也没休息好,今晚好好歇一宿,明天养足精神在收拾他,还有啊,你跟许大茂都住在后院,你可得留心点这小子,他可不是什么好鸟。”
许大茂进屋之后,对着桌子就是一顿猛砸,一边砸一边嘀咕道,“忍住,一定要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过几天自己就有光明的未来,不能因为一时的憋屈坏了大事,等到自己提干之后,绝对往死里炮制院里这几个网吧蛋。
傻柱,易忠海,刘海中,你们给我等着,等我结束放映任务回来以后,就是你们的死期!”
刘海中此时也气得不轻,二大妈在一旁埋怨道,“你说你没事去易忠海他们家窗根底下干嘛,你看这事情闹得,现在彻底跟他闹掰了,以后怎么办?”
这时候刘光天哥俩才知道原来真是自己的老爹干这丢人事,一个个愤愤不平的说道,“爸,你这帽子扣的不冤枉,这干的是什么事啊。”
刘海中一摆桌子,“反了天了,敢这么说你老子,我看你们都欠收拾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