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一提起小白,脸上全是自豪的表情,自己现在是小白的女人,虽然没有名分,但是得到的关心照顾一点都不少,小白可比阎解成这个废物强的太多了,不但人长得好看,人脉关系广,最重要的可是真男人。
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成为他的妻子,想想都让人嫉妒。
“二大爷,您说这个可真是太对了,小白就是我生命里的贵人,不但帮我们家摆脱了被改造的命运,还帮我安排一个这么好的工作,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他才好呢。”
刘海中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听说小白现在是预备干部编制,是不是真的?”
于莉笑着说道,“没错,要不说小白有能耐呢,现在还没毕业就上班,而且还是在厂里最重要的后勤采购部门,这也就是他,一般人肯定做梦都不敢想。”
“那是那是,小白确实是有真本事的人。”刘海中附和着说道。
正在这时候,吴知白推门进屋,看到刘海中坐在这里,他一点也不意外,甚至还在想着,这刘海中也算是有深沉的,上次说道自己能帮助他当领导,拖到今天来找自己,这对于这个官迷来说实在是不容易的事情。
看到吴知白进屋,于莉识趣的给两人倒上茶水之后转身出去,准备到库房那边盘点一下,李海忠无缘无故的来找小白,肯定是有事。
吴知白喝了口茶水,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二大爷,您过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刘海中也顾不上尴尬,两人的关系一直说不上好,甚至没少发生冲突,当初自己在吴知白手里可没少吃瘪,现在后者脸皮来找他,当然是因为前两天说能帮助自己当领导的事情。
原本他是不信的,可是看到于莉现在的工作,他就知道小白是有真能耐的,不管他是用什么手段帮着于莉得到的这份工作,就凭借于莉安稳的在这上班,一直没有听到反对声音,就知道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在一个小白别看才十八九岁,家里也没有父母长辈在世,但是这人脉关系真是深不可测,才上班就是干部编制,这可是自己干了一辈子工作都拍马赶不上的,今天厚着脸皮过来找他,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尽快让自己上位。
他可是打听了,沈冰确实成了采购三组的代组长,黄杉被这小子送进去,昨天早上小白出事,下午就被放出来,这关系网不是一般的深。
想到这刘海中眨巴几下眼睛,小心地笑着说道,“小白,二大爷今天来确实有事找你,一个是看望一下你,听说你昨天出事了,这心里担心啊,昨晚没看到你回家,这心里一直惦记着呢。”
吴知白心说你不说来干什么,我也不想往那边唠,“哦,多谢二大爷关心,也没啥事,就是一点小误会,厂里很快就查清,全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我没问题当然就被放出来了。”
两人就这事开始闲谈,扯了半天闲话,刘海中忍不住说道:“小白,二大爷今天过来还有个重要的事情要问你,就是你上次说的事情是真的么?”
吴知白一脸无辜,“您说的是什么事情?”
刘海中笑呵呵的说道,“就是你帮我当领导的事情,放心,我绝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只要你能帮上我,以后二爷肯定会照顾你的。”
吴知白笑道 ,“您说这个事情啊,有些难办啊,你也知道,现在什么形势,有的是人想要上位,厂子里也不是我说了算,就是有人欠我点人情,能帮着我运作一下,要是我自己想干,当然会省事很多,但是我这人不关心政治,而且感觉自己的资历太浅,还没有什么社会经验,自觉不是当领导的材料。
这个机会不用又浪费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但是要举荐别人的话,那就非常麻烦,里面不知道会有多少波折,光是我的一点人情肯定不够,盯着这个位子的人多了去了,怎么都得上下打点一番才行,您懂得。”
“那是那是,你不说我也知道,之所以这两天没来找你,就是我也得准备一下,你也知道二大爷就是一个普通工人,家里几辈子都是贫农,没没有啥好玩意,这家里三个儿子要养活,实在是手头拮据,不过我还是从亲戚那里弄来了一个好玩意,不是什么值钱货,但是是我的一点心意,你看看这东西用来打点一下行么?”
刘海中说完,从挎包里掏出来一个纸壳桶,然后从里面倒出来一幅画轴递到吴知白面前。
吴知白也不客气,刘海中这人虽然不像阎埠贵一样抠门,但是他这人偏心眼子,家里的好东西全都给他们家老大,手里应该是没有多少存粮。
能拿出这个画轴,就看出来刘海中确实是真的准备了。
打开画轴,是一幅三平方尺左右的仕女图,一个侍女独坐闺房,姿态委婉柔美,动作轻盈流畅手捧书卷,展现出古代女性独有的知性高雅的一面。
窗外杨柳依依,枝头有小鸟鸣叫,整体看来线条细腻,姿色多彩,营造出一副恬静优雅的氛围,这幅画不但展现出女性的美丽和魅力也反映出当时的女性对文化的修养和追求。
下面落款是唐寅。还有他的印章。
虽然不懂画作,但是他可是知道这位画家在历史中的大名,如果是真迹,那这一幅画在后世可是能当做传家宝传承下去的存在。
吴知白不动声色的收起画轴,然后笑着说道,“二大爷,这东西我可不敢拿出去送人,你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东西要是放在早些年月可能是难得的佳品,但是现在可是惹祸的根苗,不是跟您吹啊,就咱们厂里的仓库,这东西不敢说堆积如山,最起码也是论筐装的,你拿出来这玩意,那不是坑我么,你还是拿回去吧。”
“这个……”刘海中知道吴知白说的是实话,别看这是大画家的真迹,但是现在不能说一文不值,也确实不是什么好玩意,一时间陷入为难的境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