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体方向来说,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控。
女人要求忠贞不一,而男人强大的目的是为了更多的资源。
资源多了,女人就多,后代就多。
就像是狮王一样,强大,就可以占据地方,占据更多的母狮。
生物的两个本能,生存和繁衍。
丁妈妈忧愁地看着宁舒。
宁舒:……
“我是不是说得太直接,嗯,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男人的。”宁舒说道。
宁舒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错误,有时候就是对对方的要求太高了,反而会让自己伤心失望。
自己幻想得多美好了,结果幻灭了好痛苦的。
宁舒怕丁妈妈用那种看出家人的眼神看自己,转移话题:“股份收得怎么样了?”
谈到正事,丁妈妈表情奇怪就严肃多了,“其实公司一直蒸蒸日上,那些股东是不会放弃手中的股份。”
“尤其是丁家要和白家联姻了,跟在白家屁股后面,肯定有好处,所以基本没有人抛售股份。”
前面红灯了,宁舒踩了刹车,“慢慢来吧,如果丁家不能跟白家联姻,丁家不能沾到好处,那就好说了。”
“我要丁延净身出户,成全他跟季露。”丁妈妈捏着拳头说道。
真爱,如果丁延真的有那么一天,季露肯定会弃他而去的。
宁舒开了车回家,让丁妈妈好好休息。
丁延和丁凝蝶在医院,显得硕大的别墅很空旷很安全。
“好好休息,不要做傻事了,说句不中听的话,爸爸现在心里没有你,你就是死在他面前,他内心都没有波动。”
丁妈妈躺了下来,白了宁舒一眼,“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
宁舒一笑,替丁妈妈盖了盖被子。
宁舒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国外的网络上建立了一个公司。
既然在国内发展不起来,号称白翰墨跺跺脚,全国经济抖三抖。
不说要打败白翰墨,但是好歹有一个能让委托者和丁妈妈有个安生立命的东西。
不至于像剧情里那么潦倒困苦,千金小姐去刷盘子。
天天看白翰墨花式宠妻。
宁舒点着鼠标,应该做什么呢。
就算是公司,也要有主营产品吧。
宁舒撑着下巴,想了想,还是做化妆品吧。
她手里有美容方子,什么千金美容膏,还有滋补女人身体的方子。
还有烫伤膏。
做医疗美妆还是不错的。
要不在国内试一下能不能发展,如果真的在国内发展不起来了,再去国外。
女孩子的钱好挣。
宁舒想走高端路线,尤其是烫伤膏。
宁舒从抽屉里拿出了本子,抽出笔帽,在本子上写着药方。
这些方子是宁舒跟神医学的,还有做魔教妖女的时候,跟魔教长老学的。
有些东西虽然有剧毒,但是却对身体有好处。
宁舒写着药方的时候,心里挺高兴的,因为她学的东西有用,有用武之地。
宁舒写了烫伤膏,这个膏方是用毒物做成的。
之后又写了美容膏,分门别类。
写好了,宁舒将东西锁在柜子里,到丁妈妈的房间里。
丁妈妈没有睡,眼圈通红的,看到宁舒,连忙用被子擦了擦眼角。
宁舒坐到床边,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朝丁妈妈说道:“我们搬出去住吧,家里有丁凝蝶就不会安生。”
“这是要让我让位置了吗,我还是丁太太,我们走了,就留下他们父女,父女情深。”
丁妈妈愤怒地说道。
“我有事要出门一趟,我怕你一个人在家里斗不过丁凝蝶。”宁舒说道。
“我这次说什么,都不会再上当了,你有什么事情你去吧,不用担心。”丁妈妈说道。
宁舒嗯了一声,“我们保持通话。”
宁舒换了轻便的衣服,准备到山里去了。
她要去捉五步蛇,毒蝎子制作烫伤膏,这个烫伤膏称为五毒膏,蛇,蝎子,毒蟾蜍,毒蜘蛛,还有几种有毒的植物混合在一起。”
宁舒全套武装的,可不能被咬了。
一来二去要好几天的时间。
宁舒住进在农家,然后进山找毒物。
一般来说,如果经常在一个地方,有出现残骸的话,说明是一个动物的巢穴,因为只有经常呆的地方才有可能有这种情况出现。说明这种动物非常的危险。不仅凶猛可能还有剧毒。
宁舒带着手套,手中拿着火钳。
在山里晃悠了好几天,差点就被蛇给咬了,不过总算是找到了需要的东西。
将蜘蛛蟾蜍之类地放在小罐子,将蛇放在袋子里。
开车回去了。
宁舒租了一个小区套房,然后开始熬烫伤膏。
药罐里的蛇汤熬得雪白雪白的,宁舒再将其他的毒物和药材放进去。
熬了一天的时间,膏方终于收汁了。
做出来跟龟苓膏一样一样的。
宁舒用精致复古的瓶子装起来。
宁舒微微一笑,完成了。
宁舒回到丁家,丁凝蝶已经出院了,腿上打着石膏坐在轮椅上。
宁舒绕过丁凝蝶便上楼了。
丁凝蝶推着轮椅,跟在宁舒的背后,咬着嘴唇,说道:“姐姐……”
宁舒站在楼梯上,“别跟我说话。”
“姐姐,对于阿姨的事情,我很抱歉,真的对不起。”
丁凝蝶抬起头看着宁舒,眼睛湿漉漉的,好无辜的。
“真的对不起?”宁舒一步步走下楼梯,走到丁凝蝶的面前,看着丁凝蝶的腿,“怎么不多住一段时间,腿断了吧。”
“没事的。”丁凝蝶见宁舒愿意跟自己说话,一副惊喜又惶恐的样子,连连摆手,“只是骨折了而已。”
“多养养就行了。”
宁舒看丁凝蝶这个样子,想到之前丁凝蝶故意刺激丁妈妈。
一个人能有多少副面孔?
宁舒看着丁凝蝶打着石膏的腿,弯下腰拍了拍丁凝蝶的肩膀,“好好养着,这样坐轮椅什么时候才能嫁到白家。”
“谢谢姐姐,还能这么关心我,我以为姐姐以后再也不理我了。”丁凝蝶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宁舒。
眼神不住地打量宁舒,眼神一寸一寸地扫过宁舒的脸。
似乎想要看透宁舒心里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