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似懂非懂,“可是爸爸也会做饭的呀,有时候你加班没回来,爸爸也会给我做饭吃。”
宁舒说道:“可能爸爸觉得,只有女人做这些,才能感觉到一个家庭温暖气氛吧。”
秦志学这个人本身有点大男子主义,估计觉得女人就应该相夫教子。
虽然不至于像选皇后一样,德言容功各种挑剔,那些标榜着传统的男人,拿着各种传统来要求女人,却不要求自己。
呵呵,就是不知道袁苏和秦志学结婚,两个人每天朝夕相对,回家跟上班一样,看到对方,会不会想起解剖台上的尸体。
什么共同话题,什么共同信仰精神契合的同志,宁舒敢保证,这两个人要结婚的话,这两个更没有话题聊,难不成天天聊尸体,回家也聊案件?
同行结婚天天都像在工作。
宁舒问道:“乐乐想吃什么?”
“妈妈,我想吃好吃的,爸爸早上生气,随便就在路边买了一点吃的,味道一点都不好,我都没吃几口。”乐乐似乎真的饿了,被吃的转移了话题。
宁舒带着乐乐到了比较有档次的中餐馆,点了几道菜,跟乐乐一块吃,让她慢点吃。
宁舒有心想问,如果爸爸离婚了,乐乐要跟谁在一起,但是小孩子守不住话,她前脚说了,后脚就跑去问秦志学。
就算离婚,也要抓着秦志学的错处离婚,而且还要夺走乐乐的抚养权,至于秦志学,跟你的崇拜者,小迷妹过日子去吧,这种女人能满足秦志学缺失的虚荣心。
跟这种男人在一起,还要维护他可怜的自尊心,未免也太累了吧。
首先要解决的就是危害委托者性命这件事,委托者也不知道是谁杀死了自己,至于警局最后的结果,委托者也不知道,尸体都火化了。
也许根本就没有找到凶手,毕竟委托者死得那么活该。
“妈妈,你也吃。”乐乐夹了肉丝给宁舒,宁舒一笑,说了一声谢谢。
反正这次不能死,而且应该要改一下自己的保险,受益人是乐乐,但是如果真的不注意死了,任务没有完成,这份巨额保险钱就放在银行中,每个月固定给乐乐一部分钱生活。
要调查一个大公司的负责人,每天忙碌不知道行程的唐博达,非常困难,委托者就没事蹲守在公司周围,到死都没有查到什么。
吃过饭了,宁舒又把乐乐送到学校,从车里摸出了一些名片,给私家侦探打电话,律师和这些人有合作是非常正常的人。
尤其是委托者这样打离婚管事的,要抓到决定性的证据,还是需要靠这些人,当然,需要花点钱。
当然袁苏没有将工作的事情告诉秦志学,如果秦志学知道袁苏的工作这么负责,又跟灰色地带的人接触,估计会暴跳如雷。
貌似秦志学是一个非常有正义感的男人(→_→)。
宁舒把事情在电话里说了一遍,那边说道:“唐博达的资料,不是很多,虽然这个男人时常曝光在大众面前,但是私底下的生活很低调,至于他有没有外遇,倒是有一些女人想傍着他,如果真的有女人,估计也不会放在国内。”
宁舒哦了一声,挂了电话,心里基本上已经确定了,那个贵妇就是想离婚,空手套白狼,自己没证据,非要她整出证据来。
那个女人脑子有点不好,白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
宁舒刚打了电话,那边贵妇就打了电话,有些焦急地问道:“你调查得如何。”
“太太,你早上才刚走,我半天能查出个什么东西来?”宁舒面无表情,声音坚定有力地说道。
“哼,你最好快点。”
宁舒问道:“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这么着急离婚,作为你的代理律师,我有必要了解你的心情,并且随时改变策略,还有你们有孩子吗,需要争夺孩子的抚养权吗?”
“我和他没有孩子,我就是受不了他有外遇,天天不回家,有这么一个老公还不如没有,我要离婚,你最好快点抓住他出轨的证据。”贵妇说着就挂掉了电话。
宁舒看着电话,心里就只有一个字,蠢!
当律师是超人呢,你说能赢就能赢,全部都推给律师了,一些事情又不跟律师说,自己不想主意。
唐博达找这么媳妇是摆在家里好看吧。
宁舒顺带开车到了唐博达的公司,正好看到唐博达从公司大厅里出来,助理把车门打开,他坐了进去。
这么一瞥,宁舒倒是把唐博达的样貌记住了,薄唇鹰眼,人很锐利威严,虽然已经是三十五岁的男人了,但是看着很年轻。
守着这么一个老公不要,是为了钱什么也可以容忍的女人,却说什么忍受不了外遇,宁舒只想对她那个女人翻白眼。
她本来就没打算帮这个女人打官司,而是想调查,委托者的死跟这件离婚官司有没有关系。
委托者的死跟坐在豪华车里面的唐博达有没有关系。
感觉那个女人跟唐博达玩,分分钟被玩成撒比。
说不定那个贵妇跟自己联络的事情,唐博达心里清清楚楚。
宁舒摸着下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总得找到杀害委托者的凶手。
至于秦志学,那根本就不叫个事情。
放学的时候,宁舒去接孩子,带着孩子买了不少好吃的东西带到了局子里去。
办公室里非常忙,有人看到宁舒就打招呼叫嫂子。
宁舒笑眯眯地说道:“这是我给大家买的东西,多吃点,人民公仆幸苦了。”
买的都是一些很禁饿的零食或者速食东西,“别客气,这是我买给志学,你们可以随便吃,就不算是贿赂你们了。”
“谢谢嫂子。”
“又发生了案子呀。”
“是啊,被割喉了。”
宁舒顺手捂着乐乐的耳朵,问道:“志学呢?”
“应该在解剖室,嫂子,解剖室来了一个小姑娘哦,你可要注意一点哦。”
“什么注意点,我跟志学从大学就在一起,我不相信他相信谁。”宁舒一直面带微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