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帆一大早就起来了,毕竟早睡早起身体好,他也养成了这个习惯。
出门买了几个包子和一杯豆浆。
在走到一条巷子的时候,赵帆突然停了下来。
一道人影缓缓从巷子里走了出来,看上去是一个60来岁的老者,虽然身材瘦小,但是目光却是透着一丝精光,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祝堂确实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修炼到了黄境高阶的武者,受人之托,特意来这里找到赵帆。
“我知道你有点能掐会算的本事,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算到会遇到我呢?”
祝堂一脸轻蔑地看着赵帆,仿佛就像在看一只蝼蚁一般。
在他们武者的世界,普通人确实和她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他只需动动手指就能将一个普通人杀死。
赵帆一脸平静地看着祝堂,不紧不慢地将剩下的最后一个包子扔进嘴里,然后还吸了一口温热的豆浆。
在祝堂出现的那一刻,赵帆就已经给他算了一卦,自然也算出了他来这里的前因后果。
原来是昨晚常宏峻暴死在别墅中,死状更是惨不忍睹,四肢好像被什么力量强行折断,脸色更是露出一副狰狞的面容,仿佛在死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别墅的管家很快就发现了异常,因为他闻到了别墅大厅散发的浓浓的血腥味。
当管家走进大厅的时候,看到常宏峻凄惨模样的时候,瞬间就吓懵了。
于是立即打电话告知常宏峻的父亲,这些事情可不是一个小小的管家能管的。
当常宏峻的父亲常德元赶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一向冷静的他脸色也不禁变得阴沉起来。
虽然对这一向不务正业的二儿子不怎么看重,但是毕竟是自己亲生的,现在就这样无声无息死在了自家别墅,常德元心里还是十分愤怒的。
于是立即调查了别墅内的所有摄像头,结果发现一无所获,根本就没有拍到有陌生人进来别墅的录像。
常宏峻仿佛就这样离奇地死了,好像那个凶手凭空出现,杀了常宏峻之后,又凭空消失一样。
最终才从管家那里得知,在常宏峻死前曾和一个主播连麦,那个算命主播还说过常宏峻命不久矣的话语。
诡异的是,没想到还真被那个算命主播给说对了!
也就是说这个算命主播有可能知道杀害他儿子的真正凶手,至于赵帆所说的是鬼魂杀害他儿子的话,他是不信的。
于是他立即派了身边的打手祝堂,让祝堂将赵帆带回去见他,他儿子决不能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
赵帆也有点无语,好家伙,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
祝堂看着赵帆一脸惬意地吃着包子,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这是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看来不给他一点教训看看,他就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祝堂冷哼一声,话不多说,直接朝着赵帆冲来。
祝堂身子虽然瘦小,但是速度却是不慢,转眼间就来到了赵帆身前,不愧是黄境高阶武者,比普通人强太多了。
来到赵帆身前,他的右手半握呈现爪状,就像是鹰爪一样,这正是他的成名功夫铁爪功,连沙袋都能直接抓破,如果人一旦被他抓到,掉一块肉都是轻的。
看着赵帆还傻傻愣在原地,祝堂一脸不屑,以为赵帆是被自己吓到了。
也对,毕竟普通人哪里见过这种架势,没吓尿都算是好的了。
常老板只吩咐他将赵帆带回去,只要不死就行了,打残带回去也一样。
祝堂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叮!”一声打铁的声音响起。
祝堂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紧接着右手传来一阵强烈的麻痹感,这一下好像抓在了一块钛合金板一样,震得他手臂发麻。
他看着自己右手碰到赵帆脖子的位置上,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这怎么可能!他的身体怎么这么硬?
“力气这么小,你没吃早餐吗?”耳边突然传来赵帆的声音。
祝堂脸色大变,这是踢到铁板了,眼前这个年轻人绝对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就在他想收回自己的右手,往后退去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右手被抓住,就像是被一个钳子死死抓牢一样。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到底声音,祝堂的右手直接被赵帆扭断,看上去已经扭曲变形了。
祝堂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怎么可能!你难道不就只是一个算命的吗?”
“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祝堂心中骇然无比,虽然天地玄黄四境武者,他只是在最后黄境武者,但是即使被十几个普通人包围都能轻松获胜。
要是再动用自己的铁爪功,普通人基本是来多少死多少,直至他体力耗尽。
可现在的他在赵帆面前,竟然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本以为赵帆只是一只蝼蚁,自己轻松拿捏,没想到最终蝼蚁竟然是他自己,他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
赵帆的身体经过这么多功德的洗礼,早已不知道强化到了什么地步,至今还没有遇到破开他防御的人,没有参照物,这也让赵帆对自己的身体强度没有一个具体的了解。
所以他才会不闪不避,硬接了祝堂这一爪,本以为祝堂能给他带来一些惊喜,没想到让他失望了。
破不了,根本破不了防!
赵帆一脸平静地看着祝堂,有点失望地摇了摇头:“就你这力度,给我按摩都嫌力气小。”
“既然没用,那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说着直接拧断了祝堂的手臂,废了他的双手,赵帆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毕竟刚才祝堂可是冲着要打残他的心思来的。
要是自己是普通人的话,这会估计已经只能躺在地上苟延残喘了。
而且刚才给祝堂算了一卦,发现他心狠手辣,做过许多龌龊的事情,对付这种人没必要心慈手软。
赵帆毫不犹豫废了祝堂的双手,然后一脚将他踢到现在的垃圾堆里。
这时候赵帆才看向巷子的另外一个方向,慢悠悠地说道:“看了这么久,你也该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