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阳抿唇看着苏冬暖不说话。苏冬暖又把出国念书的大概情况跟谢明阳讲了一遍。
“也就是说出去只读两年?”谢明阳听完后,道。
苏冬暖“嗯!”了一声,道:“也就相当于国内最后两年在国外读,换了个地方。如果学得好正好本科和硕士学位都拿到了。”
谢明阳抿着唇舌尖不动声色的在唇齿间动了动,道:“那就去呗!机会难得。”
苏冬暖弯着唇角,道,“那谢谢啦!不过还有个事儿需要老公您出面解决?”
谢明阳不止一次听苏冬暖说老公这个词儿了,已经听怪不怪了。
“要我跟母上大人做思想工作?”谢明阳挑着眉峰看着苏冬暖,道。
苏冬暖点头如捣蒜,“嗯嗯!这次提前请假来你这里都没跟家里说。”
谢明阳敛了下眉眼,说,“这事儿你不用管了,交给我处理便是。”
苏冬暖,“还没确定你先不要跟家里说。还有好多考试,考上了才确定名单,然后办护照什么的手续。”
谢明阳点点头,“那大概现在能知道去哪个国家吗?”
苏冬暖说,“我们建筑系是m国。”
谢明阳点点头,“那我也有个好消息跟你说。”
“先别说让我猜一猜?”苏冬暖看向谢明阳,道:“你不会也要出国吧?”
谢明阳眯眼,盯着苏冬暖不说话,那眼神看的苏冬暖想骂人。
“不许用那种眼神看我,你就说我猜得对不对?”苏冬暖故作凶巴巴,道。
谢明阳说:“我的好消息是元旦可以休假。”
苏冬暖“切!”了一声,道:“故弄玄虚。”
谢明阳这边其实一直都在为出国学习一些先进技术做准备,但他们出去学习和苏冬暖他们出国学习完全不同。他们是要保密到临出国的时候跟家里说一声便是,出去后也是各种严格管束,毕竟肩上的担子在那儿压着呢!
谢明阳原本是要回京都的,可他做梦都没想到苏冬暖竟然提前一天来看他了,某人开心的到这会儿还没冷静下来。别看谢明阳这会儿沉稳的很,实际上心里还是有点儿不真实的感觉呢!
“那你本来是打算要回去的对不对?”苏冬暖,道。
谢明阳点头,“是!没想到你来了,这就更好了。正好带你到附近逛逛。”
苏冬暖,“你们这里到处都是光秃秃的山坡坡还没苏家湾的山好看,有啥好逛的了!”
谢明阳,“好的地方多的很。你就说想出去玩儿,还是待家里?全听领导的。”
苏冬暖,“都有什么好玩儿的呀?”
谢明阳说,“我们的飞行基地,家属可以参观。”
苏冬暖,“……”这意思她没见过飞机吗?
放在今时今世,她苏冬暖可不是没见过几架飞机么!
“还有吗?”
谢明阳说,“今年没怎么下雪,山路也都没有封,可以带你去爬山。顺带去周边的镇子和县城,市区逛一逛,两天多的假期也就结束了。”谢明阳说了好几个很有名的山脉,苏冬暖怎么都没听说过呢!
谢明阳今天下午还要回队里开会,晚一点要来几位领导,谢明阳等人要陪同视察训练。
“估计今晚回来的很晚,你不用等我,到饭点了会有人送饭过来。”
苏冬暖,“不用送饭,我自己随便做点就行,不是刚也没吃完嘛!”
谢明阳捏住苏冬暖的脸摩挲,“剩饭给我留着,嗯?”
苏冬暖趁着谢明阳不注意就凑上去在男人脸上“吧唧”啃了一口又迅速把头缩了回去。那一吻就跟蜻蜓点水似的轻柔,可那感觉跟电流似的直击人心!
下一瞬谢明阳把苏冬暖给捞起来放腿上,捏住她的下巴,“不够诚心诚意,嗯?”
苏冬暖,“我觉得够了!”
“不够!”
苏冬暖勾住某人的脖子,“我还给你织了围巾,毛衣毛裤手套护膝,连耳套都织了呢!这个诚意够意思吧!”
谢明阳舌尖抵了下后槽牙,这可真是个很会的妖精啊!低头在女人的唇上深深一吻,道:“这个更有诚意!会了吗?”
苏冬暖摇头,被某人的眼神吓得赶紧点头,又笑的不怀好意,道:“会了!不过你是不是该走了呀!”
“不想走怎么办?”谢明阳把人抱得太紧。苏冬暖掰他的手,“你想勒死我啊?”
谢明阳这才松了松手,叹口气,道:“那我走了?你一个人在家呆着若是闷得话可以找邻居玩儿。”
苏冬暖,“我又和人家不熟,玩什么玩了?倒是你,赶紧走。”她可不想再背个狐狸精的名声了。
领证那次谢明阳闹出来的事情后来因为半夜执行任务而逃过了被关禁闭的一劫,可这事儿后来还是被苏冬暖知道了。
苏冬暖把军大衣披在谢明阳身上,把人连推带拉从门里给推了出去。门外,谢明阳披着军大衣人高马大的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你不送我到大门口吗?”
“谢同志慢走,我就不送你啦!”女人笑颜如花,摇着白嫩嫩的手,道。
有人打趣谢明阳,“小谢,媳妇来了就舍不得走啦?”
苏冬暖听到后就试图关门,“快走我要关门睡觉了。”
苏冬暖这话让某人想入非非,“好!那你再补个觉。”晚上回来继续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
苏冬暖确实是个倒霉蛋,说好的谢明阳休假带她好好游山玩水的,结果半夜下起了雨接着就成了雨夹雪,第二天一起来满院子都是银装素裹。
只能把炉子烧旺窝家里看书看报纸听广播睡觉吃饭了。‘
二号的时候苏冬暖就返回了京都,谢家那边这几天已经接到了谢明阳几趟电话。小谢同志在电话里义正言辞任何人不许扯暖暖后退,全家要支持她出国读书。
王芸哪里敢和儿子对着干了?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也的憋着。
苏冬暖在建筑方面还是有点儿天赋的,再说她到底是比其他人多活了几十年,所以,学起来还是很轻松就能打败同行。
各项考试都是拔尖的,其他跟着她卷生绢死也只能去俩人,其他人都是陪跑,谁会甘心了。但这也没办法,谁会把自己的机会拱手让人。
苏冬暖这边定下来后,也就到了年关了,学校也放家了,谢家姐妹也都陆续回来了,家里有热闹了起来。
这天俩姑娘心血来潮要拉着苏冬暖学包包子和饺子,张叔给她们剁好馅儿,油往馅里一泼“刺啦”一声,那股子油腻味儿似苏冬暖发出了“呕”的一声,差点吐了。她捂住嘴跑出厨房去了一楼的公厕,在洗手池上呕吐了许久才缓了过来,可是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浑身抖了起来。
最近好像每天早上都有这种干呕的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