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子又不是什么傻的,哪里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他这是被人算计了。
“姑娘,这件事,好好说,人家一夫子,你『逼』着人家以死谢罪,可不好啊!”
“有什么不好的?”年轻的女人嘲弄一笑说:“那不是夫子的意思嘛,我顺着他的心思来的,你们是不知道,在他心里啊,被人算计,那也是别人活该,是无耻不要脸,得以死谢罪,我现在是给夫子机会,免得他标榜了别人,不知道放在自己身!”
夫子的脸『色』变了又变,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怎么了?夫子这是不愿意吗?”人家咄咄『逼』人问道。
“不要欺人太甚了!”夫子面红耳赤的道。
“哟,现在说欺人太甚了,那夫子这么做的时候呢?”人家不以为然,“夫子不愿意也没事,家里不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嘛,也不知道会不会遇人家一样的事情,到时候有苦说不出,还得被亲爹给『逼』着走绝路呢!”
这是红果果的威胁。
安迎翠的话,是不会连累到对方家里人的。
但邵容安不是。
人家让安迎翠母子不高兴,他让他们加倍不高兴。
不是欺负人,不是『逼』着人去死嘛。
他要看看,那么自以为是的夫子,会不会为了自家孩子而牺牲自己。
要真的那样,他还佩服了。
可惜啊,对别人苛刻的人,终究是个自私的。
人家这么说了,那个夫子竟然不管不顾的走了。
至于他家的事情,远远不会这么结束的。
对这些,安迎翠不知道,算知道了,她只会拍手叫好。
那个夫子,着实让人气恼。
鱼丸的生意已经大不如前了,按照安迎翠的意思是不用继续下去了。
可是,余铁柱夫『妇』有些不愿意,算生意不好,别家也有,但架不住他们做的是都最实诚的,生意再差,每天还会有进项的,所以呢,他们都愿意每天进城。
这样一来,这鱼丸的摊子也留下了。
安家人现在对鱼丸摊子到没抱什么希望,他们更希望的是开春之后,不但能山去采『药』,而且自家开出的荒地还能种草『药』,那一年的收入不错了。
他们从没有那么期盼过开春……那代表着无数的希望。
过了正月十五,安迎翠想着空间里准备好的草『药』种子,有些头大。
邵容安一直跟着,她都没有办法把那些种子拿出来。
而且,她连进空间都小心谨慎的,跟以前完全不同。
他们都是习武的人,对周边的变化很是警惕。
她进了空间的话,气息会改变,瞒得住别人,肯定会瞒不住邵容安的。
所以,她不敢。
好在她做的多了,算不进空间,里面的改变,她也是知道一些的。
空间已经扩大了,里面出现了好些东西。
有这边利用的到的,如说是各种种子,连人参都有。
可空间里没有适合种植的地,唯一能收进去的,也是各种有用的『药』材——之前是有限制,但随着她做的越多,里面的条件越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