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滴血验亲这个法子真的不准确,我觉得,我们还是从当年的事情查起的为好,”反正,她觉得牛牛不可能是吕佑霖的。
“当年的事情,你不是最清楚吗?你这么说,是故意的吧!?”牛牛的身份,除她之外,谁都说不清的。
安迎翠狠狠的怒视了他一眼后质问道:“既然这么说的话,那当年那么丑的我,你是怎么下的了手的?”
她说话,可百无禁忌,但人家不那么想了。
她说的这些话,简直『露』骨的让人难以接受。
“我是被下了『药』的,”不然的话,怎么会闹出这些事情来。
“我难道没有吗?”她只是知道『药』是被方仲秋下的,其余的,不知道了。
那些事情,对原主来说,真的无法接受,所以,她彻底的掩藏起来,完全不想去回忆那些过程了。
“谁给你下『药』的?”
“除了方仲秋,还有谁?”安迎翠不屑的冷嘲道:“你不会以为没下『药』,我能乖乖的去吗?”
原主最是单纯啊,不然的话,也不会在被方仲秋背叛之后,还在方家受那么多年的苦。
吕佑霖觉得她话里藏着深深的针对自己的怨念,无奈的解释说:“当时的情况,很混『乱』,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方仲秋会把自己的媳『妇』给送出去,而且,我记得我手下当初是给了方仲秋一笔银子的,为的是找个干净的女人!”
他那个时候还清醒着,只是后来『迷』糊了。
整件事,非是他要那么做的,都是被『逼』得。
一听说要干净的女人,安迎翠的面『色』冷了几分。
一个女人,被剥夺了清白之后,会怎么样,难道他们都不会想吗?
可是,一个借着机会转身走人,一个干脆没有想起过,却让原主备受欺辱,他们,没一个好人。
“我的情况,你应该明白的,什么都没有得到,还在方家备受欺凌,包括我的孩子,所以,你说的那些,我都不知道,跟我想的完全不相符,”方仲秋当年不但贪了银子,还让自己活的那么水生火热,现在算不能把他怎么样,但也绝对不能放过他。
这个男人,无耻起来,简直没有底线。
“他说的,那个人是你,”要不是因为这点,他也不会那么执着。
“当初不是有人跟在你身边吗?你问问身边的人,不是清楚了吗?”这些,都是些什么啊。
要是方仲秋当初没那么狠,没找她的话,事情也不会那么复杂了。
“他们都被带走了,”说起这些,他眼里流『露』出浓浓的担忧。
“被谁带走了?”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那么巧合呢。
“他们是被我给牵连了,”手,悄然握紧。
安迎翠知道邵家的事情,也知道他的一些事情,所以歪着头问:“你是不是先想办法把永安候府的情况弄清楚之后,再来聊聊孩子的事情呢?”
现在证明了,又有什么用呢?
难道,他要把牛牛带回去,然后关在永安候府里吗?
那对牛牛来说,多么的不公平啊。
他甚至都没见过永安候府的辉煌被牵连了,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无妄之灾,那还不如不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