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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逸倾过身子唇落在那双干涩的柔软上,用自己的湿润沾染她已经有些刺人的冷硬。
成功让那双漂亮的双唇恢复粉嫩的色彩,才移开自己的脑袋。
顺势枕在她旁边,温热的呼吸铺洒在她的脖子上。
“睡美人,王子都吻过你了,可你怎么还不醒来呢?”
“难道是嫌弃我长得不帅吗?但属于你的逸哥就是这个样子。”低笑两声,眼角却有丝轻快。
他相信这么喜欢他的寻寻,是不会轻易就放弃他的。
所以寻寻你可要早点醒过来哦,到时候我们再去看世间最美丽的花海。
那里有你喜欢的薰衣草,也有最适合你的蔷薇,还有清雅的满天星和茉莉。
闭上眼睛,静静陪伴这人,也不知过了多久,即墨逸的手机震动响起。
心中了然,他们那边办好了,眸光里面满是漩涡和化不尽的冰寒嗜血。
“寻寻,我走开一会,回来给你带你最喜欢的美食,你要是不起来,到时候就只能被我吃咯。”
站起身,弯腰在床上人额头亲亲触碰,满目柔情的注视着她许久,才转身离开。
走出门口,两个黑衣保镖恭敬的对着即墨逸点头行礼。
“不允许任何人进去,护士换吊瓶你们亲自来。”
他不相信任何人,但此刻他需要去把那些伤害过她的人统统处理掉。
当然,他不会离开太久,他怎么放心留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这。
交代好事情,即墨逸快步下楼,顺便在楼梯口和电梯处也安排好人守着,以防意外。
“阿逸你来啦。”踏进之前的事发地,北辰曦唤道。
里面的人并没被全部清理,倒是袁欢欢的爸爸也是魔都的都长袁庆出现在了这。
袁庆是在家里直接被抓过来的,压根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也没人跟他说个所以然。
不远处的弟弟袁晨林看着他也是一脸的欲言又止,神情复杂。
其实袁晨林也很无奈,这会他能不能脱身都还是个问题,自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帮大哥。
也是他从小长在国外,如今是第一次回国第一次真正跟这个大哥见面。
倒是大哥对他还不错,只是...哎。
有句谚语,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袁欢欢就是那颗老鼠屎。
即墨逸走到放好的椅子上坐下,冷眼看着袁庆,宛如看一个死人。
袁欢欢之前被丢了出去,没在这里,所以此刻袁庆还不知道他的宝贝女儿已经香消玉殒。
“把扔给他。”即墨逸看了眼斜对面的袁晨林,“外面的保镖是你做的。”
他们当时来的时候,外面的保镖已经全部倒了,不然也不会进来的那么顺畅。
袁晨林明明只是被看了一眼,可他就是觉得心中有些发寒。
“恩,我无意间得到消息,本来是想要阻止的,只是...”
镇定着简单解释,心中无奈,看来大哥这次真的是要疯了。
他也没猜错,黑衣保镖拖着已经脏乱不堪的袁欢欢进来的时候,还云里雾里的袁庆,目呲欲裂。
“欢欢,欢欢,是谁干的,谁干的,说。”
扑过去,抱住早已没有呼吸的女儿,怒吼着,老泪纵横。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娇养着,纵使有些小算计,可见到毫无声息的女儿,也还是很痛心,“到底是谁干的,我要他不得好死。”
袁晨林想要上前,但是被后面的黑衣保镖拿枪对着,只能举起双手,站在原地不动。
东方炼腿搭在一旁的废桌子上,听到袁庆这么一说,狠狠的一踢,让桌子发出巨大的声响。
“你tm算个什么玩意,袁欢欢这个贱人死有余辜,死还便宜她了。”
“说,是不是你指使袁欢欢这么做的,真以为杀了寻寻,就能得到阿逸了,蠢货。”
气不过的东方炼再次踹了旁边的两个废弃凳子,眼里杀气丝毫没有收敛。
即墨逸靠在椅子上,没有说话,任由东方炼发泄,他们都需要一个渠道,让自己冷静下来。
也需要把心中的自责和迁怒全部驱散,不然寻寻一日不醒来,大家便一日不好过。
袁庆被东方炼的动作震吓到,口中的话硬生生的卡在喉咙,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到底怎么回事,欢欢的死跟肖寻觅有关?他为什么不知道。
“装什么装,你手下的保镖被调动走上百,你会没有察觉,袁庆你眼界注定也就只能勉强混到今天。”
“说起来也是可笑,你以为你先前在寻寻的事情上推波助澜我们不知道?”
“袁欢欢还傻傻的以为是自己做的,你这个做父亲的坑女儿,到头来也被女儿坑了吧。”
北辰曦也忍不住嘲讽,这是他第一次撤下温柔的面貌,变得尖锐。
只因他最珍爱的妹妹被人害得如此境地,心中的难过和疼痛一波接一波,完全停不下来。
早在之前,他们就在调查相关的事情,只是还没有查全。
而失去了挡箭牌,又没来不及反应,才彻底暴露出来。
袁庆瞳孔猛缩,脸上表情变了变,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别狡辩哦,袁大都长,在发现袁欢欢没法跟阿逸联姻,你便无法得到即墨家的支持时,你就在想着怎么除掉碍眼的人。”
“或许...”顿了下继续:“你的确是爱你的宝贝女儿,可惜,她并没有你的前途重要。”
北辰曦垂下眼帘,遮住里面的流光,心中却是嘲讽不已。
在官场和商场上,其实都是六亲不认的,谁不想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断往上爬。
从寻寻说感觉像是冲着她去,而他们又都觉得像是针对几大家族,双管齐下,还真是没想到有人这般心大。
“北辰少爷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只想知道我女儿为什么会死。”
“她还只是个孩子,你们怎么能不顾礼法,这是犯罪。”
袁庆生硬的转移话题,说不上来是心虚还是真的后悔。
有多少真心,谁知道呢?
“为什么会死?因为她该死!犯罪?呵....”即墨逸勾起唇角,黑暗肆意。
“我们就是法,何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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