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灼热的唇立刻吻上寻觅的脖子,滚烫的舌头扫过脖子根部,一个深吸,带着轻微的痛楚.
“啊。”寻觅忍不住轻叫一声,苏梓沧用力地吮·吸着她的大动脉,位置极准。
寻觅揪紧男人的衣服,大张着嘴巴,费力地吞咽着唾液,喉间发出细碎的呻·吟。
【~~这里见章节下面的评论~~】
这样激烈另类的快感,让寻觅用力摇着脑袋,身体拼命的向后退去。
可背后本就是床,一切都是徒劳。
“别弄...呜....阿沧...”寻觅声音发颤的哀求,所有意识都集中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上。
似乎发现寻觅有些受不起了,苏梓沧的动作渐渐温柔起来,让她慢慢缓口气。
轻轻扯掉那系在腰间小小的丝带,本就散乱的衣服,彻底滑落,莹白的美丽躯体完完全全的展露给他。
苏梓沧贪婪的目光闪烁着炙热的温度,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手指探进那曾经感受过的美好里。
巨大的床上,龙凤缠绵,尽是云雨之欢。
苏梓沧宛如不知疲倦的勇士精力旺盛的攻城掠地,在寻觅身上印刻着一个又一个独属于他的标记。
随着他一起嬉闹的寻觅只觉得耳朵边似有千万的鼓点一同响起,心脏的跳动随着这鼓点越演越激烈。
突然一阵重击,‘嘭’寻觅猛的仰起头,眼前摧残的烟花绽开,瑰丽的色彩占据了她整个脑子。
晨辉清暖,阳光明媚,窗外偶尔有一两声鸟儿的鸣叫响起。
欢快的调子像是在为两个晨间运动的人配乐,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就除了...
“姐,姐姐,我是寻嫒,你醒了吗,都快中午啦,快起床啦。”
紧闭的门被拍的啪啪响,活力满满的声音从门缝传进去,让里面正在做运动的两人都被刺激的身体一颤。
随之而来的便是更隐秘的撩到心尖上的悸动,本就没有停歇的趋势,再次疯狂的律动起来。
紧张和心悸双重感官体验,很快便把两人带上了璀璨的天堂。
外面敲门的邱寻嫒憋不住踹了门两脚,不悦的抱怨:“那个男人真是禽兽,昨晚肯定把姐姐折腾狠了,真混蛋。”
蹲在门口,盯着门,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炸了它。
也不知道蹲了多久,依旧什么声音都听不到,还门没开,邱寻嫒更加气愤了。
可没法,这门的隔音效果太好,她怕是喊破了喉咙都没用,心塞。
再踹了两脚,才转身下楼。
而房内到处都充斥着迷离煽情的味道,床上纠缠的两人,良久才停下,粗重的喘息高高低低响起。
平复了一会,苏梓沧从床上起来,抱着脸蛋红扑扑眼里满是情·欲熏染雾气的宝贝朝浴室走去。
作为合格的伴侣及体贴的爱人,宝贝身上出汗了,不舒服,自然是要帮忙清理干净的。
进浴室不过片刻,迷蒙的雾气散开,漫延的水汽将浴室笼罩其中,看不清里面的景象。
暧昧低沉的声音断断续续从浴室中传来,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高亢缠绵的娇吟,一切归于平静。
水的拍打声重又响起,半个小时后,苏梓沧抱着寻觅走出浴室。
把人放到旁边柔软的沙发上,走到床边扯掉床单和被子,直接扔到地上,在从柜子里面拿出干净的铺上。
做好这一切,才折回沙发把人抱起来一起躺到床上。
疲累得不行的寻觅,很快就陷入了沉眠中。
苏梓沧一手轻抚怀中人背,一手把人圈进怀里,这种绝对占有的姿势他很喜欢。
一个上午就在这温馨的光景中过去,相拥而眠的两人不知道楼下的人都一脸阴沉火冒三丈。
“那些该死的东西,竟然这样乱写姐姐,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邱寻嫒像是被惹怒的小豹子,砸了手中的手机,眼睛气的通红。
她不管那是真相还是什么,她只知道有人在欺负她姐姐。
就这点,便足以死上一百次。
“寻嫒你冷静点,我们等你姐姐醒了问问她,看她怎么处理。”
邱益并不知道寻觅的性格,再加上这些年对她的愧疚,就想着凡事都依着她。
“这事还是不要让寻寻知道的好,她的性子比较...软,怕会伤心。”
苏夫人整齐的旗袍,也因为刚刚的动怒,出现了褶皱,可却没心思管。
一直盯着电视上播放的新闻,眉头皱的死死的。
那栋别墅的确是结婚后两人居住的,苏家人也还都知道苏梓沧根本就没踏入过那里。
各自心中都有些复杂,不会怀疑寻觅什么,毕竟从小养大的孩子,什么样,他们岂会不知。
他们只是担心这其中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且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准备律师函吧,在让人去查怎么回事。”苏父一锤定音,这是最有效也最有力度的方法。
不能沉默,更不能退缩,这种脏水,稍有不慎,名誉就全没了。
他们是不在乎这些东西,可寻觅那丫头那么敏感,面对外人异样的目光,肯定会难过。
“查什么?”一脸餍足下楼的苏梓沧,恰好听到这一茬慵懒的问道。
邱寻嫒一看到他就想到自己姐姐,顿时气冲冲的开口:“当然是查你对我姐姐不好的事情了。”
苏梓沧:“...”他真的会把这小妮子丢出去的,他还没忘记早上就是她敲的门呢。
昨晚邀请他们来家里住,绝对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阿沧你看新闻,这事你知道吗?”苏夫人指着被按下暂停的电视画面,示意自家儿子。
苏梓顺着看去,脸冷的结冰。
好心情也随之全部烟消云散,冷呵一声:“差点忘了这几个东西了。”
被他气势摄住的四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由苏夫人开口,“到底怎么回事。”
“有人不长眼想要伤我宝贝,被我逮到了,这么秘密的事情,我昨天便下了封口令,看来...”
煞气充斥眼底,搭在栏杆上的手骨凸起,显得十分骇人。
“唔...好冷,阿沧。”气氛正凝固软软带着鼻音的声音响起,瞬间让二月霜雪变成了三月春风。
楼下的几人:“...”变脸真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