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表示花魁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第二天依旧抓了安意灌酒送进房里接客,但安意已经吃过一次亏,这一次早有准备,在进房间之后立即扑向了床。
门关上,年轻的公子转身,笑眯眯地看着安意:“哎呦,小美人挺心急啊,我来了啊。”
安意放下床帐,手里紧紧握着画了符咒的帕子。虽没有画在符纸上,但加了鲜血总归是有效果的。
“小美人,我来了!让我看看小美人,哎呦——”
安意手一伸,帕子直接拍在了客人的脸上,见客人一头歪在地上,她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睛睡去。
当然,安意一早醒来的时候将符咒摘了收好,将客人拍醒后装得一脸无辜和惊讶:“公子,你终于醒了!你昨晚不小心磕到床沿,真是吓到奴家了。”
“我磕晕了?”客人一脸懵逼。
安意拿着帕子捂住了半边的脸,假惺惺地擦着眼泪:“是啊,奴家可担心了。”不行了,快装不下去了哈哈。
客人揉了揉额头:“我怎么磕晕了呢?”
安意赶紧劝道:“别管怎么晕的了,这天都亮了,快去找大夫瞧瞧吧。”
“天都亮了?!”客人一惊,连忙整理着衣冠出了房间。
安意心满意足地放下床帐继续补觉,心想下次应该主动点,这样就不用被灌酒,对付客人起来那就更得心应手了。
于是,在接连半个月来进了安意房间的客人各种莫名晕倒各种一觉就到了天亮的事情频繁发生后花姐忍无可忍找安意好好谈谈了。
花姐带着阿三一大早将安意从被窝里拉出来,一身的寒气比一月的霜还要冷,她冷着脸问了一句:“这些日子可还适应?”
“还好还好。”安意打着哈欠还没怎么睡好,昨晚的客人还是挺好玩挺好骗的,喝酒摇骰子闹了好久直接就睡,完全不用她费血画符。
“安意,别把客人都当傻瓜。”花姐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昨天已经是第四个客人到我这讨说法了,他们花银子是来风满楼睡女人的,不是找张床睡觉的!”
可不是找张床睡觉的,难道哪个可以闹一晚上不成。安意点着头十分敷衍:“我很敬业的。”
花姐冷冷一哼:“我不管你是用了什么法子让他们没碰你的,但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下次再这样我让人卸了你的腿!”
安意的脑袋总算清醒了些,她揉了揉脸:“别啊,这样我还怎么当花魁。”
“……”花姐,“不要想着当花魁!”
安意是一点也不退让:“那你也别卸腿了,直接卸脑袋吧。”
花姐气得打翻了杯子。
阿三在一旁道:“花姐,既然如此,不如让她试试也无妨。”
花姐惊讶地看向阿三:“你看好她?”
阿三又低下脑袋去:“还行。”
花姐又去打量安意,一脸嫌弃:“哪里行了?”
安意端端正正坐好,眨着眼睛看着花姐。
花姐默默看了一会,最后摇着扇子问了一句:“你真铁了心要当花魁?”
那是必须的!安意认真点头。
花姐按了按脑袋:“那行吧,试一试。”
安意立即站起身鞠躬:“谢谢花姐!”又看向一旁的阿三,十分感激,“阿三,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