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包括巴尔克一共才六人,被他用枪干掉了三个,用钢珠当甩掉了两个。
两颗钢珠都是从敌人的眼睛射入的,很快死的不能再死。
房子六个敌人一下就只剩下一个了。
而这个剩下的不是他杀不了,而是他杀不下手:这人居然是一个女的!而且年龄也不是很大,二十多岁的样子。
看着枪口对准她,她早已经举起了双手,眼里全是惧色,身体在颤抖着。
姜新圩看到她,马上就想起了邓燕红、文念诗等女孩,这让想杀她的他实在有心理障碍。
他用英语问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女子脸色一变,脸上露出一丝狐疑,但随即娇娇滴滴地说道:“帅哥,我是来给他们送水的。你不要杀我,我是被逼的。”
姜新圩哦了一声,走近她,问道:“你真的是被逼的?”
女子连连点头,说道:“是啊,是啊,我不送水,他们就要杀我爸爸,睡我妈妈……”
姜新圩的手掌突然朝她后颈砍了下去。
看着她晕过去软软倒在地上,姜新圩讥讽地说道:“你特妈装的挺像的。如果不是你刚才神色中流露出一丝惊喜,老子还真以为你是无辜的呢。你特妈呆这里这么久,还有你的座位,你座位面前还摆着地图,你会只是一个送水的女人?”
不过,他虽然认定这女的不简单,认定她应该也是一名武装人员,甚至是一名头领,但他一时间还是下不了手杀掉她。
想了一下,他就从窗户上扯下一大块窗帘,先将她给扔到窗帘上,再将其他五个头领的脑袋一一割下,扔到她身边,又把这里所有的文件、地图等等东西都扔到窗帘上。
之后,他将窗帘当着包裹皮,将昏迷的女子和脑袋以及文件什么的包起来背在背上,然后从原路退出,出了大门后,再闪身进入黑暗中。
之后,他轻车熟路避开哨兵,悄无声息地走到跳墙进来的地方,双脚一蹬,人就跃上了围墙,再一缩,人就踩在隔壁老头家的窗沿上。
那个被他打晕的老头还躺在椅子上没有醒来。
姜新圩可不想就此走开,再说,他还得让敌人乱起来才能跑掉呢。
很快,他将手雷一颗接着一颗地拔掉保险,再一颗接着一颗地朝村长家的院子里扔过去,首先扔的就是他刚才杀人的房子。
“轰——!轰——!轰——!……”
一连串的爆炸炸得院子里人仰马翻,到达都是火光,到处都是惨叫,也到处都是残肢和鲜血在飞。
随着院子里爆炸的声音传出,街面上无数的武装人员都拼命朝这里冲了过来,前来拯救他们的首领。
姜新圩从老头家走出去,根本没有人注意。
只不过他也不敢逆着人群而行,而是一边顺着人群往前,一边尽可能往黑暗处挪动。
因为这些武装分子差不多就是一群土匪,背着包裹的人不少,所以姜新圩背的包裹虽然比别人明显大一些,但也没有多少人质疑,最多就是多看他一眼而已。
很快,村长院子门口挤满了武装人员,他们都急切地想冲进去。
而院子里的武装人员因为担心有敌人夹杂其中,加上又迟迟找不到首领,就拼命不让这些人进去,以至于他们在那里争吵起来。
姜新圩趁机开溜,很快就利用地形地物顺利地避开敌人,几分钟就逃到村子外面。
松了一口气的他没有就此罢休,而是再次扔了五颗手雷,对着村长家的院子扔的,也不管是否扔中了,他撒腿就跑。
跑着跑着,他突然发现前面的灌木丛有人,连忙矮下身子并滚进旁边的草丛……
当他滚进草丛不久,对面有人低声问道:“来的是隔壁老王吗?”
用的还是华夏语。
姜新圩大松了一口气,急忙问道:“对面的是谁?我是隔壁老王!”
听到他的话,对面的人惊喜地说道:“我是铁蜈蚣!”
姜新圩“激动”地说道:“铁蜈蚣,我可等到你了!茅狗呢?快来,帮我!”
很快,一个汉子冲到了姜新圩这里,可不就是铁蜈蚣吗?
看到他背上背着一个大包裹,铁蜈蚣不由一愣,连忙问道:“隔壁老王,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大?哇,好重!”
姜新圩笑呵呵地说道:“好东西。里面有敌人首领的人头,还有一个昏迷的女敌人。另外还有敌人的作战地图,作战资料啥的。保证上级看到了高兴。”
铁蜈蚣大喜:“你真的成功了?你完成了斩首行动?太好了!你太牛了!……,呵呵,这下看敌人怎么跟我们斗?隔壁老王,你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比我们这些特种兵还特种兵。”
姜新圩笑了笑,说道:“嘿嘿,运气,也就是运气好而已。”
铁蜈蚣也嘿嘿笑了笑,并加快了前进步伐。
没有走多远,陆续有其他战友出现了。
很快,文念戈(茅狗)和张希平(铁牛)也闻讯赶来。最后,大家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文念戈首先给姜新圩一拳,笑问道:“你小子没有骗我们吧?你一个人真的把敌人的指挥部给端了?你还带来了他们的脑袋?”
姜新圩说道:“我敢骗你们吗?不过,敌人的首领是不是全部被我杀了我可不敢肯定,我只能保证当时在敌人指挥部的首领都被我灭了。你放心,我杀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在开会,正在作战地图前研究,他们肯定是血怖集团的头目。”接着,他问道,“你们谁认识他们?”
文念戈笑道:“你不用紧张。如果真是他们的首领,我应该认识一两个。……,隔壁老王,你没看到那个D号头目吧?……,是啊,那娘们可是真狡猾,这么多年我们都没法找到她。从国内追到国外,我们好多次都错过这家伙。”
姜新圩一愣,吃惊地问道:“有一个重要的头目是女的?”接着,他狠狠地嗨了一声,说道,“嗨,你们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