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浓吃了一惊,身子又软的厉害,一生惊呼:“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如果你不想被我直接扔下去的话最好闭嘴别动!”余子安面无表情的说,身上满满的都是清冽的味道,直直的钻进里林墨浓的鼻孔里,心里的呕吐感似乎也减轻了一些。
听到余子安的话,林墨浓下意识的抱紧了他的脖子,余子安身高目测接近一米八,若是这样被他扔下去的话...
他就这样一路抱着林墨浓去了他的公寓,也不管路上的人怪异的目光,这人想来我行我素惯了,怎么样都是一副贵公子模样。
抱着林墨浓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余子安丝毫不觉得手臂酸痛,将她放在沙发上,掏出手机就给自己的私人医生打了电话让过来。
“不用了,我没事,不必麻烦你的医生。”
林墨浓说,脸色有些白,鼻子里似乎又有了那股浓郁的香味,胃一下子就翻腾了起来,又开始趴在那里不停地干呕,余子安的眸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光芒。
“身体有病就得治,不要妄想着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还会有人对你好。”
林墨浓一愣,呆呆的看着他,不要妄想着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还会有人对你好....
“那你会对我好吗?”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就问出了这么一句话,问完之后才发觉自己的愚蠢,余子安是什么人,呵呵...
余子安站在那里沉默,她的心一下子就坠落了下去,本来还心存侥幸,看来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医生已经来了,简单的把了把脉,做了一个检查,半晌,那医生脸色变了变,起身对余子安说:“恭喜余先生,林小姐已经有了3个月的身孕了。”
一个消息,雷的林墨浓脑子直接当机,饶是向来冷静沉着的余子安也被狠狠地震惊了一把。
“确定么?”
过了好一会儿余子安才恢复了过来说:“她可是真的有了3个月的身孕?”
那医生笑眯眯的点头说:“是啊,林小姐确确实实是有了3个月的身孕,只是身体不大好,胎像不大稳定,不过只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再次确认了林墨浓有喜的事实,余子安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却没有看到林墨浓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
大发了医生出去,余子安连忙吩咐下人腾出一间卧房出来,亲自将人抱了上去,又让人去外面买了许多补品回来。
细心地替林墨浓捏好被角,打手覆盖在她的额头上说:“这些日子你就安心的待在我这里,哪里也不能去,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听到了没有!”
林墨浓有些恍惚,自己怀孕了?而且还是这个男人的孩子?
心里突然升起一抹痛苦,整张脸都被扭曲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为什么要怀上他的孩子,她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了不是吗?
她是一个不洁的女人,五年前被人玷污,偏生的那人还会是霍霆,虽不敢肯定。
林墨浓突然将脸埋在被窝里失声痛哭,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余子安那样完美的一个人,她林墨浓又有什么资格省下他的孩子。
她开始拼命的捶打自己的肚子,好似恨不得这个孩子从来没有来到过一样。
余子安端着一碗鸡汤进来,刚好看到林墨浓不要命的捶打自己的肚子,余子安连死额大变,连忙放下手中的鸡汤,一把拉住她的手,半是心疼半是愤怒:“林墨浓,你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她就真的这么不想生下他的孩子么?难道她到了现在还爱着那个男人么?!
怒气,不可抑制的爆发了出来,余子安向来是很少生气的,只是这个女人却总是那么轻易地勾动着他的情绪。
她的手腕被余子安狠狠地捏住,捏的发红她却一声不吭,只是眼眶发红,突然地就那么失声痛哭了起来。
余子安突然慌了,一把松开她的手问:“你到底怎么了,如果怀上我的孩子让你觉得很痛苦,你大可以去做了他,我不需要一个三心二意的女人生下我的孩子!”
余子安也不知道自己说这话会不会将她刺激到,只是她的心思他终究摸不透,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明明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她却总是这样逆了他的心思。
“余子安,对不起...”
林墨浓将脸埋在手心中哭泣,她好像放声大哭,可是没有一个坚实的肩膀给她依靠,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哭?
余子安突然地就那样生气了一抹烦躁,不止烦躁林墨浓,而是到了现在,林墨浓都不肯相信他。
她突然又想起那句话:林墨浓,你记住,不要妄想着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还会有人对你好。
“余子安,你真的会对我好吗?”她问他。
余子安,我已经失去了所有,剩下的,只有你了。
她害怕失去,害怕孤独。
“除了我,没人会对你好。”依旧是这句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该死的好听。
“就算我曾经不堪,肮脏,甚至为别人生下过一个孩子你也会对我好吗?”
她在赌,即使将自己所有不堪的过去告诉这个男人,她也要赌一把他是否会真的对她好。
余子安一愣,她生下过别人的孩子?难道除了墨宝她还生过其他的孩子吗!
心里压抑的痛又涌了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开始泛起了青灰色的白,凉意直达心底。
她说:“余子安,我曾经生过一个孩子,就在五年前,她叫墨宝,是...霍霆的孩子,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生下墨宝,明明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
她几乎崩溃的说,余子安闭眼,一个重重的深呼吸,突然就笑了出来,这人的笑,泠泠淙淙,清冷的不可思议,又仿佛是冬日暖阳一般。
“你放心,就算你曾经不堪肮脏,甚至为别人生下过一个孩子,我也只会对你好,我只需要你听话。”
他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宠溺笑容,林墨浓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有想过这一种,全然不在乎她的以前,她得心在开始渐渐地融化,心里的那堵围墙开始土崩瓦解。
这个世界上,终归还是有人会不计前嫌的爱她、呵护她。
他将她抱紧,仿佛要揉进骨血一般,他说:“林墨浓,其实我很早就认识你了,只可惜你从未认得过我。”
仿佛情人之间的呢喃一般,声音泠泠淙淙,怀里的人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只听得那人均匀的呼吸声,余子安忽的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太累了啊,这么一点时间就睡着了。
将她轻柔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看来让厨房熬得鸡汤也没有用了。
端着鸡汤出去,将门关上,门外还站着一个人,是安娜。
余子安停住了脚步,背对着安娜,又是一副清冷的贵公子模样。
“安娜,去一趟巴黎,亲自告诉余邵烨,说我从今天开始再也不会回巴黎了,顺便告诉他说,我在这边已经打算结婚。”
安娜明显的吃了一惊,眼里的光迅速湮灭了下去。
安娜轻声说了一声是,便转身朝和他相反的方向退了下去。
“等等!”
“安娜,查清楚霍霆的下落,另外这几天对司空家旗下所有分公司的打压加严些,关月然再次动了我的人,终归还是要吃点儿苦头的。”
他轻轻的说,生怕声音大了会吵到里面的人儿。
安娜眼里有一瞬间的痛苦和不甘,向来清冷凉薄的余子安现在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这么快就要和余邵烨翻脸,她林墨浓何德何能!
就算心有不甘,可终究还是退了下去,余子安眸光微凉,霍霆,居然将主意打到了他的人的身上。
司空家,近几日来,司空家族股市亏空,公司入不敷出,严重亏损,受到各方面打压,司空痕坐在自己的办公司里,焦头烂额,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冷冷的,有些灰暗:“你是司空痕?”
电话里面的人问,司空痕揉了揉肿胀的额头嗯了一声问:“请问你是?”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的是,林墨浓现在在余子安那里。”
司空痕心里一紧,脸色瞬间就变了,他压低了声音说:“墨浓在哪里做什么?是不是余子安强迫她的?”
那边的人脸上出现了一抹讥讽说:“林墨浓怀了余子安的种,再过不久就会成为余家的少奶奶了,如果不想被横刀夺爱的话,我全司空先生还是做出相应的反应吧,毕竟你和她才是真正的一对!”
那边的女人很是会说,三言两语就将司空痕说动,一句横刀夺爱,一句他和她才应该是真正的一对,让他忍不住的妒火中烧。
“你说墨浓怀了余子安的孩子,这绝对不可能!?”
司空痕绝对不能接受他从小护到大的女孩就这样被人抢走,林墨浓是他的,他懦弱又如何,那个如火的女孩子终究是爱着他的,一定是余子安强迫墨浓做了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一定是这样的!
有时候,被妒忌冲昏了头脑的男人简直比女人还要恐怖,就算曾经善良过,也会被妒忌蒙蔽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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