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十分惊奇,因为青铜底座上面,雕刻这各种神秘符号。
这些符号结构十分简洁,看起来仿佛每一个都可以一笔完成,而且无需耗费太多的笔墨。
解传波挤进人群,只是看了一眼,就扭头瞅向了我:“不是,这啥玩意儿?”
我本来想要试着解答一下,但是我翻遍了我所有的记忆,我确信我从未看到过这样的符号。
因为它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乱涂乱画,它带着某种工整,又似相互之间有一种独特的联系。
我摇了摇头,于是我和解传波同时看向了苏安莹。
她此时紧皱着眉,嘴唇轻轻的一张一合,好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破译着上面的文字。
“这...这类似是一种...产品说明书?”
五分多钟以后,苏安莹突然扭头看向我,脸上写满了惊奇与夸张。
当然我听到这个信息我心里也是震撼的。
这怎么远古的东西,还附带产品说明?
难道神力不是魔法,是科技?
我没敢讲话,同时也伸手拦下刚张开口的解传波,生怕打断了苏安莹的思路。
苏安莹伸出玉手,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符号,眼睛从紧张,慢慢变成明亮。
我知道她是得到了某些的线索,于是赶忙竖起了耳朵。
“上面的文字很奇特,很多词汇我并不能懂。”
“但如果是按照人类的理解来解读的话,那这东西是上古的第一批众神所创造的神物之一。”
“作用是搬运信息,它起初可以自动读取出一个物品的所有组成成分,信息。”
“就比如一滴水,在化学上是氢和氧组成,但是三维空间的物理上它也存在某种信息。”
“而这个机器,它会将这滴水进行一个运算。按照人类的理解是,把滴水进行一个独特的计算,得到的就是一串数字信息,然后通过拆解、运输。”
“同样在抵达另一个时空的时候,它也会提前解读这串数字信息,从而进行一个重新的组成,那么这滴水,就足以可以通过这么一个通道,完成的去到另一个地方。”
“当然,这些只是我以人类的角度,和我现在的认知,所能解读到的一种原理。”
“实际上它是不是被解读成数字信息,还是其他信号...运输的时候是利用的自创立的虫洞,还是某种神奇的东西。这...以我的认知我不能明白。”
苏安莹其实说的这个原理我算是听明白的。
当然这就是按照人类理解来讲的吗。
这就像是退回到三千年前,你告诉人们,可以视频聊天,他们恐怕穷极一生也找不到原理。
那他们的解释也很简单,那就是神学。
而我们此时站在这里不也是一样吗?
只不过我们不会再把这种科技当成神学,尽管我们解释不了,歪曲了原理,但我们可以给解释为外星人啊。
某种程度来讲,这现代人用外星人来背锅,可不就是和几千年前的人们用鬼神背锅是一个道理嘛。
我也点了点头,表示我理解了:“就是说,按照我们现在的认知和思路,我们大致是可以理解为这就是一台手机。”
“手机会把我们的视频和通话,转变成某种信号或者信息,发到另一端。在另一端得到接收以后,进行一个重组后,重新出现在屏幕上?”
“而不同的是,这个机器已经足可以搬运实体物品,甚至是生命?”
苏安莹听完脸上立刻焕发出笑容,似乎是被人得到认可一样,连连的点头:“没错,人类会被当作物品进行解算,生成信息,在特殊的通道内进行搬运,尽头重组,从而完成跨时空的旅程。”
“我认为的原理是这样的,但具体用的什么方式操作我就解读不出来的,而且上面解释的并不明显,我也不明白活人被搬运过去之后,会是尸体,还是依旧是我们自己。”
我听到这有了一些灵感,挠着脑袋就随口回应了一句。
“有没有可能是分开搬运?”
苏安莹眼睛亮了起来,她转身面向我,表现的十分期待。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解释道。
“就比如,把灵魂和肉体剥离。肉体以实物的方式进行搬运,所以搬运过去就会是尸体。”
“而灵魂则会生成其他的信息或者信号,在终端相互进行重整,最后组装。也就是重新把灵魂灌输到肉体当中,让这个肉体重获新生。”
“我其实听说过一些民间传说,人有三魂六魄,而有人就偏偏把这三魂六魄全部给弄丢了。他从此就形同死尸,于是这家父母就找来了神婆。”
“在神婆的一番操作之下,灵魂回来了,这个人就恢复了正常。”
我说的这个传说其实是在我小时候身边有不少人亲身经历的。
当然我没法解释,但是也的确很少能有人把所有魂魄都弄丢。
一般常见的也只是丢了一魂,或者一魄,表现的则是食欲不振,每天生病,半死不活。
当然正如这个时间机器,如果这东西的原理正如苏安莹解释那样,那所谓的神,可能是需要我用另一种角度来对待了。
当然了,上古的先神,和后神是不同的。
我暂时理解的是,科技树点的不同?
就比如,上古的先民可以建筑出金字塔,可以做出千百年的预言。而如今的人丧失了这类的本领,却研究出了更加先进的工具,帮助他们建立新的金字塔。
同时有了更好的数据库,帮助他们做出新的预言。
这就是相当于,同一个种族,却在开枝散叶的时候,走了不同的方向,但我相信不管哪个方向最终的目的地是一样的。
只不过中间的方式有所差异,就像是从家里去电影院,一个开车,一个坐地铁。
过程中有快有慢,各有难处。他们一个在地面向阳而行,一个在地下摸黑前进,虽然目的地是相同的,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却都拥有着彼此不同的风采。
而我们这个时代的阶段,或许就是在奔赴影院的途中。
而我现在所理解的,《山海经》中的旧神和新神,可能正是走了两种极端的,两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