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千云前世记忆中,大觉寺发生的这件事情是与听晚的少夫人有些关系的。
在原剧情中,吴千云也去了大觉寺,并且利用这件事获得了一定的利益,还更加破坏了少夫人的名声。
虽说现如今定安侯府已经变成了定安子爵府,因为听晚的各种骚操作,事情也发生了很多变化,但听晚也不敢保证吴千云会不会去大觉寺,所以便让小6一直盯着她。
这不,吴千云前脚跟她的贴身侍女说着要去大觉寺的话,听晚后脚便知道了。
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不过就是皇后母家文相爷家的千金差点在大觉寺遇险。
在吴千云没有重生的那个世界里,皇后母家文相爷家的千金在大觉寺遇险这件事并没有发生,因为文丞相爷家的千金根本就没有走到那伙贼人埋伏的地方,就因为路遇听完的少夫人沈清月,两个人聊的投机,便一起拜过佛之后去茶楼喝茶去了。
这件事情当时传出来传的也不过是,传的也不过是说大觉寺里埋伏了一批贼人,想对文丞相家的千金动手,结果被寺中僧人发现了而已。
因为文丞相千金当时刚刚好和听晚的少夫人沈清月两人相见恨晚,跑去茶楼喝了茶,根本就没有出现在贼人所埋伏的地方,所以文丞相便记了沈清月一份情,并将这份情落在了三少爷的仕途上。
而吴千云重生的原剧情中,吴千云让这个剧情发生了改变,她不是代替了沈清月与文丞相家的千金相见恨晚,从而去茶楼喝茶,而是将文丞相的千金一开始就设计引去了贼人埋伏的地方,她来了个救人的举动,并给沈清月扣了个阻止她救人的屎盆子。
因为她是重生之人,占据了先机的给沈清月下套,还提早将人给安排好,把扣给沈清月的屎盆子坐实,哪怕沈清月条理清晰的反驳自证清白,也终究是在流言中伤了本就受伤的名声。
而吴千云则是在重生者的光环下,成功的得到了文丞相的赏识,为自己和夫家谋取到了利益。
只是,现如今这个走向下,吴千云要实施原剧情中的计划是一定不可能的。
她没有了嫁妆,声名狼藉,就算是能够和文家千金搭上话,想要向原剧情那样也是不可能的了。
听晚不清楚她究竟要怎么样操作,但是,她也不需要多做别的,只需要让吴千云出师未捷、自取灭亡就是了。
去大觉寺的那天是个晴雪天,天气很好。
永平候府并不是全家女眷一起出动的,只有沈清月和她的两位嫂嫂一起,她们出门的时候,隔壁定安子爵府的吴千云也出门了。
“这隔壁的女眷总算是出门了,这都多久了?怕是有三四个月了吧?”沈清月的大嫂嫂上马车的时候看见了同样在上马车的吴千云,进了马车坐定之后,便聊起了这个话题。
“是有小半年了。”沈清月的二嫂嫂应道:“她们家的女眷没脸出门也正常。这偌大的皇城,敢扇郡王爷和郡王妃,她们家可是投一份。我听说吴家都不想认吴千云了呢!”
沈清月的大嫂嫂听了这话之后,笑着对沈清月说:“我记得清月刚嫁进咱们家来的时候,因为和隔壁的吴千云一样,都是三少夫人,且年龄相当,没少被拿来对比。以前我就觉着那吴千云哪哪都比不上咱们清月,可是偏生两家都是候府,被外面人拿来对比咱们也不能说什么。现如今倒好了,吴千云自己将身价降了下来,也不用出去的时候听见别人拿他和咱们家对比了。”
外头人暗戳戳的拿吴千云和沈清月两个做对比的事情,两家人怎么会不知道呢?只不过是沈清月向来不看重这个,不当做一回事罢了。
现如今,大嫂子提起来,她便笑着回答:“我以前就没有放在心上,现如今更不会放在心上了,我与她本就是两个人过的是两家的生活何必拿来比较呢?赢了也不会得到什么,输了也不会失去什么。”
“你倒是通透,但未必别人也是这么想。”二嫂子笑着道:“我之前可是听说了,那吴千云就想压你一头呢。”
沈清月难得的带出一分俏皮来:“她想压我一头,也得让她那个相公能压我相公一头才是,我家相公可是翰林院学士,她家那个?”
沈清月话没有说完,但明白的都明白。
吴千云那个丈夫那可是金中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尤其是这两个月,也不知是怎么了,愈发的流连于烟花地了,外面的话传的很难听,只不过吴千云一直待在定安子爵府中,很多话怕是没有传进她的耳朵里。
“咱们家老三是个饱读之士,哪是那定安子爵府的三公子能比的。”
永平侯府的三少爷是个实打实的文人,这是全府上下都知道的。
看着沈清月一脸他丈夫最厉害的样子,两个嫂子不由得打趣了她一句。
跟着大少夫人和二少夫人的丫鬟坐在另一辆马车上的听晚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但她也并没有想这三位少夫人在说什么,她在琢磨着一会儿要怎么给吴千云下点套子。
一颗药丸和一个符咒,便让她从侯府的少夫人变成了子爵府的少夫人,对于她来说都带着些灵异色彩了,她还没有收敛自己的坏心思,这只能说明,她欠儿,欠收拾。
从宫斗部那换来的东西太多了,五花八门的听完看着那些东西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先用哪个才好了。
得挑个合适且实惠的,总不能将那些顶大用的东西花费在一个已经不怎么值得大花费的人身上。
听晚扒拉着空间里的东西,外表一副瞌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