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禹岩果然当天便联系了报社,重新登了一份声明,只不过他吝啬于给报社塞钱之前,听晚登出去的声明依旧在,且之后听晚准备的那些事情,在他没有给报社塞钱、报社的人没有告知他的情况下,紧跟着他的声明就出现了。
因为听晚后续准备的事情是晚了一天才见报,所以等翟禹岩看见报纸跑去找听晚算账的时候,听晚和谢婉宁两个人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翟家。
谢婉宁在翟家管了这么多年的家,对外的生意她也管理了不少,认识的人也多,把手里捏着的那些东西变现还是很容易的。
在听晚给谢婉宁老实交代自己后续还准备了哪些有意思的事儿之后,谢婉宁加快速度的找了熟悉的人帮忙将两人手里捏着的东西脱手成现钱,在家里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收拾东西便离开了。
倒不是他们怕了翟禹岩,而是不想与他浪费口舌,不想与傻瓜论长短而已。
所以等到翟禹岩跑去找听晚的时候,屋子里哪还有人。
发现妹妹不见了之后跑去谢婉宁的屋里找人的翟禹岩最终发现,是两个人都不见了,也就是说他的亲妹妹拐了他的前妻跑了。
至于为什么说是听晚拐了谢婉宁跑了,那是因为在翟禹岩的心中,谢婉宁是不会干出来拐了钱小姑子离家出走的事儿的。
可是,听晚的后手哪里会只有这一丁点儿呢?她当时可是给报社的人塞了不少钱的。
所以说翟禹岩恼怒、生气也不会只是一天,至少也得来个一周左右。
翟禹岩在无能狂怒的时候,听晚和谢婉宁已经坐在了通往杭州的火车上。
他们制定的路线是先到杭州,然后到宁波,最后再转票去上海。
主要就是为了防止再过几年,翟禹岩从国外回来之后,脑袋发昏、神经兮兮的找她们两个人。
两人坐的是一等包厢,舒服安逸的很,谢婉宁在看书,想要稍微给自己补习一下以便到了上海之后找学校上学,而听晚则是捧了一本书,坐在窗边看风景。
她其实也不是在看风景,而是在看小6给她转播的翟禹岩无能狂怒的画面。
原身是了解她这个哥哥的,听晚对翟禹岩的判断也是非常准确的,在小6转播过来的画面里,翟禹岩在外人面前一副花好稻好的模样,一进到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便开始了狂躁与怒吼,甚至凭借着这份狂躁与怒吼创作出来了一些诗歌散文。
听晚让小6将镜头切近,认真的看了看他创造出来的这些诗歌散文,不得不说他还是有几分才学,在的就是内心的狂怒影响了他文字的表达,读上去给不了人以美的感受。
这会儿,翟禹岩倒是没有再写诗了而是坐在屋子的中央,面前摆着张画板,在画着画。
说实话,也不知道是他绘画上没有什么天赋,还是因为他被听晚后续给他搞的那些操作气疯了,笔下画的那些东西完全都不知道是些什么,就好像是将颜料在上面乱涂乱画似的。
而等小6贴心的将声音给听晚调大之后,听晚才发现,他不仅仅是坐在那画画,他的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些东西,且说的那些东西中心思想所围绕的却并不是听晚和谢婉宁,而是另一个人。
“什么第一才子,什么水平,居然说我写的东西狗屁不通,他读过多少书,留过洋吗?知道什么是新思想,新文化吗?随意批判别人,一点水准都没有!”
翟禹岩口中嘟囔的便是这些话,围绕的那个中心便是所谓的第一才子。
听晚不知道这个第一才子是谁,因为原剧情中没有提到过,但小6知道啊。
根据小6的解说,听晚弄明白了。
这个第一才子原来是报社中的第一才子,因为听晚给他搞出来的这些,后续他多次的往报社跑,一来二去的,反倒跟人家谈起了文学诗歌来,他将他这段时间愤慨而出的文章拿去给人家看,本来想的是体现一下自己的文学素养,接受别人的夸赞,却没想到,那个第一才子有点职业病,将他写的那些东西遣词造句都找出了不少问题。
这可不就触碰到翟禹岩那颗骄傲的心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