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严苦笑着点了点头,“二哥,好像也只有这一个办法,能够不让别人怀疑?”
张鸿泰却急忙摆了摆手,“梁王殿下,绝对不能这么做,恐怕就算是你手受了伤,也不一定能摆脱嫌疑吧?”
听到张鸿泰的这番话后,高贤不由皱了皱眉,有些疑惑的问道,“张参军,本王的手都已经受重伤了,难道他们还会怀疑,本王会暗害皇后娘娘吗?”
张鸿泰点了点头,“梁王殿下,其实韩王殿下想要害你,就算你的手臂受伤,恐怕他也会想到暗害你的办法。”
高严听到这话后,摇了摇头,“张参军,二哥手已经受了重伤,大哥还怎么暗害二哥,这不可能呀?”
说到这里,高严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张鸿泰回答自己的话,便冷哼一声,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二哥的手已经不能动了,难道他还能发动暗器,去伤害皇后娘娘吗?
我想大哥无论想怎么陷害二哥,父皇也绝对不会相信吧!
毕竟,二哥的伤势在那里摆着,谁都能看着,如果他们不相信,我们可以拆开让他们看,他们自然就相信了。
如果是这样,大哥还怎么陷害二哥?”
听到高严的这番话后,张鸿泰叹了一口气,“齐王殿下,想要发动暗器,可不只有手可以发动。”
说到这里,张鸿泰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齐王殿下,你想想,如果借用工具,是不是就可以发动暗器了呢?”
高严摇了摇头,“张参军,你这话就说错了,我们没有带工具,他们还怎么怀疑我呢?”
张鸿泰叹了一口气,“齐王殿下,如果是韩王殿下故意为之,想要陷害梁王殿下,我相信,他肯定会找一个工具来陷害我们,到时候,我们岂不是百口难辩?”
听到张鸿泰的这番话后,高严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张参军,这不可能,我想任何一种可以发动暗器的工具都不会小,大哥想要用工具陷害二哥,这好像不太可能吧?”
听到高严的这番话后,张鸿泰苦笑着摇了摇头,“齐王殿下,你有所不知,有很多可以发动暗器的工具并不大,如果韩王殿下用这种工具来陷害梁王殿下,就是非常有可能的。”
说到这里,张鸿泰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高严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齐王殿下,最简单的一种可以发射暗器的工具,就是那种吹气的那种暗器,这种工具非常小,就算是在口里,也不会有人能看的出来。
如果,韩王殿下用这种工具来陷害梁王殿下,我想,我们恐怕就没办法辩解了。”
听到张鸿泰的这番话后,高贤皱了皱眉,“张参军,你说的那种暗器,我知道,确实很小,如果大哥用这种暗器来陷害我,恐怕还真的有可能。”
高贤是练武之人,也听说过这种暗器,可是,高严和高治却没有听说过。
高严有些疑惑的问道,“二哥,这种暗器真的很小吗?”
高贤点了点头,“非常小!”
说到这里,高贤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高严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老五,这种暗器大约像筷子那样粗,却只有半寸长,发动的距离大约在六步左右,如果用这种工具来发动针,我相信,就算不是我来动手,你们两个人动手,也可以轻易的将针刺到皇后娘娘的椅子上。”
听到高贤的这番话后,高严顿时吃了一惊,颤抖的声音问道,“二哥,难道说,真的有这么小的暗器吗?”
高贤叹了一口气,“老五,这都是真的,如果有这种暗器在手,就算是你,都可以轻易的暗害皇后娘娘。”
张鸿泰点了点头,“我们当初没有采用这种办法,就是考虑到,这种暗器没办法隐藏,所以才没有考虑。”
说到这里,张鸿泰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众人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可是,我们虽然没办法隐藏这种暗器,可是,韩王殿下却正好可以使用这种暗器来陷害我们,这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听到这里,高严额头上渐渐冒出了冷汗,他一开始还心中万分镇定,因为他知道,将要发动暗器的人不是自己,就算是被父皇发现了,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因为自己不会武功,没办法将针刺到皇后娘娘的椅子上。
可是现在看来,如果采用这种办法,自己只要稍加训练,自然就可以轻易的将针刺到皇后娘娘的椅子上。
让高严最害怕的是,如果大哥用这种办法陷害二哥,可是二哥的手受了重伤,或者说,二哥没有受到嫌疑的地方,那么,自己和老六岂不是最大的嫌疑人,到时候该怎么办?
想到了这一点,高严只感觉额头上流下的汗水更多了,他悄悄地转头朝着高治看过去,却发现,高治在额头上也在流着冷汗。
事实也确实如此,高严能想到这一点,高治自然也想到了。
高治想的更多,他很清楚,这件事情如果发展到最糟糕的地步,那就是二哥没有嫌疑了,自己和高严却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到时候……。
高严和高治的表现,高贤自然看在眼里,见到两个兄弟如此不济,不由皱了皱眉,忽然心中一动。
他原本还没往这地方想,可是看到高严和高治额头上的冷汗后,他猛然醒悟过来,如果用这种办法,就算受到父皇的怀疑,那又有什么,反正倒霉的不是自己。
在家宴上,只要暗害了皇后娘娘,就算皇上怀疑老五和老六,把他们两个人给处置了,对自己也没有任何的损失。
只要皇后娘娘不在了,高贤有信心和大哥一战,而且还有信心战胜大哥,成为独一无二的存在。
想到这里,高贤眼中忽然闪过一丝轻松的表情,因为他想到办法了,想到解决这个难题的办法了。
那就是,舍弃眼前的老五和老六,来换取这场战斗的胜利!
当然,高贤也很清楚,他不可能把这话说的太清楚,他要让高严和高治相信,就算他们这样做了,也绝对不会有危险。
只有让他们二人相信不会有危险,他们才肯去做!
想到这里,高贤抬起头看着高严和高治,笑着问道,“老五,老六,你们想到什么好办法了吗?”
听到高贤的问话,高严急忙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二哥,这件事情确实很难办,还没有想到办法?”
听了高严的回答,高贤点了点头,又将目光看向高治,笑着问道,“老六,你的主意多,有没有想到什么办法呢?”
高治苦笑着摇了摇头,“二哥,只要大哥和皇后娘娘配合,恐怕我们没有一点化解的办法。”
高贤转过头看着张鸿泰,微笑着问道,“张参军,你呢,有没有什么应对的办法?”
听到高贤的问话,张鸿泰叹了一口气,“没有,如果韩王殿下真的想要陷害我们,我们几乎是无计可施,没有一点应对的办法。”
听到三人的回答后,高贤也是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这件事情确实很难办,可是,我们也必须要去办才行,因为,这是大哥的机会,同时,也是我们的机会。
说不定,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因为,过了家宴以后,我们再想要看到皇后娘娘,恐怕就太难了。
所以说,这次宴会之中,就是我们最好的动手机会,如果我们成了,一切事情都好办了。”
说到这里,高贤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可如果败了,我们在场的所有人,恐怕都完了!”
张鸿泰苦笑着点了点头,“梁王殿下,你说的对,这恐怕真的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如果我们不抓住这次机会,恐怕真的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高严叹了一口气,“这事虽然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真的不容易。”
说到这里,高严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众人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这件事情,最关键的地方,就是大哥会和皇后娘娘联手,来做这件事情。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们才没办法反击。
因为主动权都在皇后娘娘那里,皇后娘娘想什么时候动手,想怎么动手,她都可以轻易的做到。
而我们除了被动的接招之外,简直没有任何的好办法来应对眼前的局面,这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如果我们能解决皇后娘娘的这件事情,这件事情自然不用解决,也能解决了,可如果解决不了皇后娘娘的事情,那这件事情,恐怕无论我们想怎么解决,也没办法解决!”
张鸿泰点了点头,“齐王殿下说的对,这件事情关键就在皇后娘娘的身上,她一直掌握着主动,无论她怎么做,我们只能被动的去接招,这才是最糟糕的事情,也是我们解决不了的事情。”
听到二人的话后,高治皱了皱眉,“这件事情,最大的问题,就是大哥和二哥之间的关系人人都知道,只要皇后娘娘出了问题,所有的人都会怀疑二哥,这才是最糟糕的问题。”
高贤点了点头,“老六,你说的对,人人都知道大哥是靠着皇后娘娘,地位才如此稳固,所以没人怀疑他会对皇后娘娘动手。
而皇后娘娘一旦出了意外,对我却有莫大的好处,所以人人都会怀疑是我动的手,这一点绝对不用质疑。”
听到高贤的话后,高治苦笑着说道,“二哥,这才是最糟糕的事情,就算是你没有动手的机会,你的嫌疑却依然最大。”
说到这里,高治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所以,我们只能先摆脱这种嫌疑,才能,化解眼前的这种局面。”
听到高治的话后,张鸿泰皱了皱眉头,疑惑的问道,“鲁王殿下,该怎么化解这种局面呢?”
高治皱眉思索了片刻,才缓缓说道,“就像刚才我们说的那样,二哥受伤了,还是很重的那种伤,他没办法发动暗器。
用这个办法,应该也可以减少很多的嫌疑!”
听了高治的这一番话后,张鸿泰摇了摇头,“鲁王殿下,这恐怕是不行,难道你忘了刚才我们说的吗?”
说到这里,张鸿泰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高治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就算梁王殿下的手受伤了,可是,还有那种可以发动暗器的工具,如果韩王殿下用这种工具来陷害梁王殿下,那梁王殿下受的伤岂不是白受了?”
听到张鸿泰的这番话后,高治皱了皱眉头,“张参军,用这个办法,至少也可以证明二哥不是用手发动的暗器。
至于说用工具发动暗器这种说法,其实也好解决,我们没有用这种工具发动暗器,那么,大哥又怎么用这种暗器来陷害我们呢?”
听到高治的话后,张鸿泰摇了摇头,“鲁王殿下,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如果韩王殿下想要陷害梁王殿下,那他肯定早已经做好准备,将那种暗器,扔到梁王殿下的身边,只要这样做,不就可以证明,皇后娘娘椅子上的针,是梁王殿下用小工具发动过去的吗?”
高治摇了摇头,“张参军,这事没那么简单,大哥和二哥肯定不会坐在一起,大哥想要把这个小工具放到二哥的身边,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认为,大哥用这种办法来陷害二哥的可能,其实不太可能的。”
听了高治的这一番话后,高严突然一拍手,笑着说道,“张参军,老六说的对,大家既然不坐在一起,大哥想要把这个小工具放到二哥的身边,确实是不太可能。”
说到这里,高严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众人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大哥想要把这个小工具放到二哥身边,这个难度,恐怕相当于我们把针刺到皇后娘娘的椅子上。
不,说不定,难度比将针刺到皇后娘娘椅子上的难度还要大?
因为,针毕竟比小工具小,而且小太多了,针可以无声无息的扔到皇后娘娘的椅子上。
小工具虽然小,但想要无声无息的扔到二哥这边来,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更何况,就算小工具扔到二哥的脚下,难道说,这就可以证明,这件事情是二哥做的吗?
这不可能,你们别忘了,二哥的双手已经受了伤,怎么可能做到这种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