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就别回去了。这些人想要此时撤退,狗子当然不会答应。
狗子打开架好巴雷特m82A1狙击步枪的瞄准镜前后盖,静静地瞄准着灌木林里的士兵,又静静地打开保险,把子弹推上枪膛。
瞄准镜内的倒霉鬼长着一张中北美人面孔,狗子并不认识,今晚才第一次见面。但是他们双方的目的相同,那就是都要杀死对方。所不同的只是一个为了钱,另一个为了保命!
“砰”
狗子扣下了扳机,巴雷特狙击步枪枪口马上闪现出一朵耀眼的火花。巨大的步枪子弹脱膛而出,愤怒地冲向那个胆敢来杀自己主人的狂蟒之徒。
“噗”
子弹准确命中这人的前胸,就像打在一块豆腐般轻松地又从他的后背穿出。前胸只有一个小小的弹孔,可是后背已经被子弹炸出了拳头大小的血窟窿。他的肋骨,脏器全部被打烂,一头栽倒了在地,手脚急促地抽动了几下就气绝身亡了。
“砰”
狗子并没有停下,第二枪旋即开火。
第二名黑人突击队的队员脑袋立即开了花,把在他身旁的几名队员都溅了满脸鲜血脑浆混合液。
“狙击手,敌人有狙击手。”
耳麦里传来了惊恐的喊叫声,其他突击队员听到后,慌忙找地方躲避。
“砰”
狗子打上瘾了,毫无停手的意思,第三枪又响了。
这次倒霉的是一个跑得慢的胖子,子弹他直接射穿他的背心,然后在他那滚圆的胸膛穿出,留下了一个碗大的伤口。红的血,白的肉,黄的脂肪喷洒了一地,胖子连惨叫都来不及就死了。事实证明,在子弹的巨大威力面前,胖子并不会比瘦子撑得久!
红蜘蛛看到自己这方有狙击手在朝敌人开枪,而且三枪就把敌人打得缩了回去。他们都以为是自己人出手,本来有点低落的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这些疯狂的家伙自以为有全能的大上帝保护,就连子弹遇上他们也会绕着走,所以根本不顾对方有狙击手的危险,纷纷提枪冲出来,向着退守灌木林的敌人追击。
这帮大上帝的煞笔狂热信徒根本不会想到,此时在帮他们的狙击手,其实是来拿他们的命的!
红蜘蛛们利用敌人退守的空隙,几十人在门前的空地上狂奔,然后在离灌木林还有四五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队形散开,借助地上的火山岩保护,向着灌木林展开疯狂的射击。
一时间子弹像一群群蝗虫一样,铺天盖地地向着树林刮去。里面的枝叶被子弹打得纷纷掉落,就连手臂大小的树枝也被打断。那些躲在火山岩后面的还好点,躲在树后的就险象环生了。有好几个突击队员先是被子弹击中露在树干外面的手脚,然后因为疼痛摔倒在地,再然后被后至的子弹打成了筛子,死状惨烈。
经过一段时间的混乱,战斗素质强大的突击队在损失了好几个队员后终于站稳了阵脚,开始依托灌木林里面的树木和火山岩的掩护,组织起有效的还击。
“2号,混合战队的狙击手开始前压了。”布鲁士在耳麦里通报了他发现的情况。
“很好,他们已经被拖住了,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利文听了布鲁士的消息后,马上高兴地说道。
“是的,一旦开战,并不是那一方想脱身就能脱身的。”布鲁士说道。
“踏马的,两帮人在我的雷区前面开打,就是不进去。”韦伯看到自己的恶作剧无法上演,郁闷地抱怨道。
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巧,双方的人隔着韦伯的雷区在互射,就是没人往前一步,拉开韦伯恶作剧的大幕,难怪把心急的韦伯气得抑郁症都要发作了。
这时候山上的红蜘蛛看到山下的战友已经守住了阵线,开始纷纷下山支援。很快,红蜘蛛在人数上就占到优势,开始把联合战队压制了下去。
红蜘蛛这边更是得势不饶人,开始慢慢地向前出击,要把阵线前移。他们一步一步地向着灌木林方向前进,眼看着就要踏进韦伯的雷区。
正当韦伯满心欢喜的准备欣赏自己的杰作时,突然灌木林中传出了几声清脆的枪声。红蜘蛛这边立即有几个前突的成员头部中枪倒地而亡。
混合战队那八杆恐怖的狙击枪赶到了!
紧接着又接连地响起了几下枪声,又有几名红蜘蛛成员被击毙。其余的红蜘蛛见状,只好缩回到火山岩后面,再也不敢露面,他们进攻的步伐就此就被迫停下了。
“狙击手,他们的狙击手上来了,大家小心。”红蜘蛛们在耳麦里相互提醒着。
“不要慌,我们的狙击手在往这边赶,大家守住自己的位置就好了。”耳麦里说话的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他大声地告诉手下,稳住了军心。
但是优势方始终在联合战队这边,因为人家八支狙击枪在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只要谁犯错,身体暴露在掩体外面,马上就会招来一颗致命的子弹。突击队员看到身后的狙击手已经把局势控制了,又重新组织起来向敌人的方向集结,准备发起冲锋,把敌人的阵线一举冲散,并且趁机全歼了他们。
可是等他们刚走到灌木林边上,对方阵地突然传来了两下步枪的声音,随着两颗子弹疾驰而至,联合战队这边有两名队员脑袋就开了花。
红蜘蛛半山的那两名狙击手赶到了。
对方有了两名狙击手的压阵,联合战队这边只能放弃了准备的进攻,躲在树林里不断向着对方阵地放冷枪。就这样,双方的战事暂时进入了相持阶段。
而这个局面,正是狗子要等的机会,他要开始自己的登山冒险了。
狗子不再犹豫,马上扛着大狙,悄悄地摸上石头山的出入口。
这里原来的守卫基本上都已经去了前线,所以入口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影。但是狗子还是丝毫不敢大意,紧靠着入口处的大石,小心翼翼地踏上了石径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