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原本苦苦压抑的热烈在此时瞬间迸发,甚至连眸光都充满了猩红,正常的吞咽在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种奢侈。
“唐云,你快来接我。我在酒店8018号房间。”
这个时候,以男人的睿智和思考,夏昊矜完全已经能够预料到这是一个局。
在理智崩塌的最后瞬间,夏昊矜微眯着深眸,凭借着潜意识将电话打给了唐云。
此时,唐云在家刚刚洗完澡,听到夏昊矜的声音,和平时不同,好像是苦苦压抑着什么,担心总裁有什么事情,唐云急忙穿好衣服,坐上出租车,朝着夏昊矜的方向赶。
唐云距离夏昊矜所在的酒店很近,不到二十分钟,唐云已经到了酒店,并且进入了夏昊矜所在的总统套房,小女人还没有推开房门,在刚敲门的瞬间,就直接被夏昊矜扯了进去。
“夏总,夏总,你怎么了?”
“唐云,我中了药,赶紧带我走。”
凭借着最后的理智,夏昊矜喘着粗气,眉眼猩红,像似一只赤目的眼看要爆发的狮子。
“好。”
知道事不宜迟,唐云使出了最大的力量,拉着夏昊矜就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小女人的大脑很是周密,想着男人中了药,在下电梯的过程中,极有可能碰到下药的人。
想了想,唐云拉着夏昊矜朝着安全楼梯走,还好8楼不算是很高的楼层,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很快就到了地下停车场。
伸出白皙的小手,在夏昊矜的西裤裤袋里摸出帕加尼的钥匙,却没有想过这个动作对于男人来说,更是一种催化剂。
唐云用力将夏昊矜放进了副驾驶,关上门,接着唐云坐上了驾驶位,夏昊矜的药力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度,所有的理智全无,药力瞬间爆发。
“唔!”
唐云还没有发动车子,夏昊矜的健臂一个猛劲儿就拉过了小女人,将她置身于身下!
唐云本来想要推开,可是因为对这个男人的喜欢,也心甘情愿的给,她很快迷失在了男人的怀抱里……
……
这次的时间特别的长,以至于等结束后,夏昊矜整个人像似经过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在车的副驾驶的位置睡了过去。
不想让夏昊矜醒过来之后自责,也不想让他对自己抱有什么想要补偿的想法,毕竟爱是成全,是毫无保留的付出和给予,爱就应该是快乐的,即便是自己一个人单独的爱着对方,也希望对方快乐。
所以唐云想着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这样自己才可以继续守在男人的周围,偷偷的看着他幸福就好。
唐云在离开之前,将车子里面整理了一下,因为女人是第一次,红色沾染在男人的外套上,唐云允许了自己的小小私心,为了以后的纪念,将夏昊矜的西装放在手里,然后才带着一身仿佛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离开。
当然,为了清除自己出现过的痕迹,唐云还特意让自己正在上大学学习网络工程的弟弟唐逸将所有酒店的监控全部抹杀掉,就是让夏昊矜不能发现自己存在过的痕迹,甚至拿过来夏昊矜的手机,将和自己的通话记录删除。
夏昊矜的定力异于常人,男人的药力消散的很快,只是睡了半个小时,就已经警醒。
这种药物的先进就在于过后,对曾经发生的一切都毫不察觉。
一切都像似一场梦。
夏昊矜唯一记得的记忆就是到看到齐佳红色的内衣那里。
男人的眸光呈现出伐沉的狠厉,深邃却又有些冷酷,整个车子里的气息逼仄的像似要让人窒息一般。
夏昊矜迈开长腿从车上下来,打了电话给夏家和齐家,接着以旋风般的速度,迈着长腿就朝着楼上走。
这边,齐家齐长康和齐继恒、左红秀夫妇,还有齐瑜、齐立东接到了夏昊矜的电话之后,也急匆匆的朝着酒店方向走,因为是齐氏周年庆,他们都在现场,所以出现速度很快。
而夏老爷子还有夏云翰夫妇以及当时正在夏家的夏三都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从来没有听到夏昊矜声调里那么重的愤怒,在车上的时候,夏三还打电话给了夏一二、夏赴迟和其他的兄弟。
可是,这些人再快,也没有夏昊矜的速度快。
男人上了电梯,电梯在八楼停止后,他走进了总统套房,咣的一声踢开了房门,男人的眸光阴冷而又逼人,带着死亡者的睨视,看着齐佳。
刚才齐佳一直都在关注着时间,原本她想要提前几分钟上楼的,但是就在她想要动身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之前她一直撩的一个男人,虽然心不在焉,但是本性大发,女人还是勾搭这个男人继续扯了两句,最后过了两分钟之后,女人才上楼。
却没有想到,正好这个时间,唐云将夏昊矜带走。
齐佳进了总统套房之后,为了确保一切顺利,也为了增加自己的砝码,平时自己这样,夏昊矜是看不上自己的,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夏昊矜还挑不挑人,女人特意洗了个澡,然后还特意换上了那件放在衣橱里的红色内衣,最后喷了香水,然后才仪态万千的走进了房间。
在整个总统套房里寻觅了一圈,看到并没有夏昊矜之后,齐佳的脸色苍白彻底的慌了神儿。
她心里想着也许是男人因为神志不清醒,可能是去了别人的房间,齐佳在此时候还带着一点庆幸,她打算穿上衣服,然后出去找的时候,夏昊矜已经踢开门走了进来,面色冷厉带着看着死人一样的目光看着她。
男人的面容冷凝,像似正在逐步靠近自己的死神,他的周围充满了将亡者的气息。
夏昊矜看着面前的女人,真心觉得多看一眼都觉得脏。
不仅仅是齐佳脏,男人还觉得自己的眼睛脏的厉害。
夏昊矜一步步的朝着齐佳逼近,齐佳一步步的朝着身后倒退,看到这样的夏昊矜,脸色惨白如纸,甚至连呼吸的能力都没有了,她瘫软在地,一步步的朝着身后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