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说:“对,那条蟒蛇也已经千年成精,很难对付,既然是你男朋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呵呵,我也不知道。
他现在连我都不认识,我连他的下落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何弃疗走了过来,他善于察言观色的特性又发挥出来了,按着我的肩膀,道:“那些让人伤心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张氏四兄弟再次面面相觑,道:“既然已经不是男朋友了,张小九你为啥还要说是男朋友呢!“
他们异口同声说完了,又排成一排,进入了他们的房间里。
何弃疗摇了摇我的肩膀,说:“刚才怎么回事?”
“我……”
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但愿我刚才看到的风南起,只是我的幻觉吧。
何嘉莉在宾馆的院子里发现了一只爱翻肚皮的流浪猫,和它玩得不亦乐乎。
我推开了房间的门。
沈灯穿好了裤子,正在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
“沈灯,我……”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接着用手一指,房门自动反锁了。
我看着他的神力,目瞪口呆。
其实我是想问,他问蟒蛇的那句话:小蛇,你认识女娲吗?
难道沈灯跟女娲有关系?
忽然想起电视上大热的什么女娲后人的梗,只是好奇而已。
他逼近我,道:“你想问什么?“
他显然是看出我想问他什么。
“我只是想问,女娲跟你有关系吗?”
“如果我不想告诉你呢?”沈灯逼近我,把我逼近了墙角。
“沈灯,你冷静一点。”
“你刚才看到谁了?”
他接着问。
我感觉到他头上的水滴,都要滴落到我的脸上来。
“是风南起。你怎么知道我刚才碰到人了?”
“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不同于其他人。我的感觉系统是最灵敏的。他来做什么?”
他逼问着我,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美,看起来好像是一块水晶。
“我不知道,他偷走了张氏兄弟的法器。”
沈灯离我远了点,我刚刚松了口气,他就把我扛了起来,就好像是抓一只不足月的小猫。
“啊!”
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怒意,把我狠狠的扔在床上,接着,他爬了上来,狠狠的盯着我,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他?你告诉我,你还想着他?”
他捏着我的下巴,痛得我差点叫出声。
我明白僵尸的本性,可是为何他对别人都是彬彬有礼,却要粗暴对我那么多次?
我咽了口唾沫,道:“沈灯,你为什么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呢,对啊,我为什么要生气呢!“
他的眉毛皱成一团,恶狠狠的说。
此时,我看到他的瞳孔发紫,刚要推开他,他已经一口咬到了我的脖子上。
力度不小,我似乎觉得他的牙齿已经把我的大动脉洞穿。
然而我无力挣扎。
只是觉得似乎血液从伤口流出,正随着他的吸允流入他的口中。
“你放开我!”
他像是突然惊醒,从我的脖子边起来,往后退去,自己下了床,道:“对不起,小九,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
我抹了一把我的脖子,虽然有血迹,但是并没有像我想得那么严重,贴了一个ok绷,就没事了。
“你经常这么咬人吗?”我问。
他坐在床边,捂住了脸。
“不是。”他继续擦自己的头发,好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小九啊,开门了,吃饭了!”
有人敲门,这声音是何弃疗。
我弄开了锁,然后开了门。
何弃疗一脸暧昧看了看我,然后看了看坐在床边的沈灯,道:“你们两个在房间里干嘛呢?还反锁上房门?”
“没做什么。”我推开他。
这个何弃疗,就不能不在这个时候想些黄段子吗?
“不好意思,让一让。”沈灯拎着自己的毛巾出门了。
我听见何弃疗在他身后一脸坏笑着说:“都咬出血了啊!”
混蛋!
何嘉莉逗玩了猫,蹦跳着到我身边,说:“小九姐姐,走,一起去吃饭吧!咦,你的脖子又怎么了?怎么有ok绷?”
“我被虫子咬的。”
事到如今,只有这么说。
一群人坐一个大桌子旁边,各自想着自己的事,默默的从大锅菜里弄菜吃。
我不说话,沈灯一向是沉默寡言,张氏兄弟也没有什么话说。
只有何弃疗和何嘉莉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说完了还爆发以笑声,算是活跃气氛。
梁兴扬吃完了一碗米饭,趁着老板去盛米饭的空档,问:“那只狐狸精还会再回来吗?”
张氏兄弟齐刷刷的抬头,一起道:“我觉得会。”
“道长,你不是会周易玄数吗,你算一下不就知道?”何弃疗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