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朵提着裙摆有些惊恐地走进房间内,她低垂着苍白的小脸,不敢抬头看他,她觉得自己好像无意间偷窥到他一些不为不知的秘密,也无意中知道,原来自己在他爷爷眼中,竟然是不干净的人。
那干净的范围,指的是什么?
那他呢?也是这么认为吗?
“你听到什么?”他语气低沉地问。
“没有。”她慌张地摇头,太快的否认泄露她的心思。
“没有吗?”他眼神晦涩,脸上闪着一种复杂的神情,生气、愤怒以及一些别的什么东西混合在一起,高大的身躯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好危险。“说谎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能说谎,是吗?江心朵抬眸,“那你相信我吗?”
范仲南紧盯着她没有回话,因为,这个问题现在已经不重要。
但江心朵却以为他仍旧不相信她,刚才他爷爷的那番话让她震惊,而他的态度却让她心寒,
“如果你也不相信……”剩下的话,她没有问出口。
如果不相信,为什么还要跟她结婚呢?
哪怕只是他们之间算是一场交易,最基本的信任还是要有的吧?更何况,这样的不信任,有可能会延续到他的交易结果,他们的孩子身上。
这样,真的好吗?
“无所谓,你过来。”范仲南脸色仍旧沉沉的。
她想说什么,他知道。
但既然已经结婚,日后的一切全都要重新摊翻。
因为,他也有黑暗得不能见人的一面。
“范先生……”江心朵听到他叫她过去,忐忑地朝后退了两步,不敢向他走过去“你叫我什么?”范仲南彻底发怒了,他大步走到她面前,严酷的脸上透着让人不害而栗的狠鹜。
“我、我……”江心朵被他吓坏了,张口结舌地瞪着他。
“如果你不记得我是你的什么人,我可以提醒你。”范仲南冷冷地说完,大掌一伸,将娇小颤抖的身躯揽进硬实的怀中,狂风暴雨般的吻重重袭了下来,吞没了她……
原来*是一只潜伏在深海里的巨兽,不作乱时风平浪静,一疯狂就山崩地裂。
一对新婚的男女,在充满喘息与哭声的房间,原始的需要让人与人之间达到了最亲近的距离,不论身体还是心灵,不论他懂不懂,承不承认……
少女失贞的红色血渍已经化成情爱的毒,开始一点一滴地渗透他整个身心。
……
江心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伦敦市中心的酒店套房的。
她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舒适的床上。
她身上换上了柔软的睡袍,但是整个人像是被坦克碾过一样,动一下就疼得皱眉,特别是两条细细的腿好像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第一次留给她的印象,除了疼,还是疼,如果那个男人还不懂得什么叫疼惜的话。
她不知道别人会不会疼得晕过去,但她,真的受不住那种被人硬生生撕裂的痛苦,所以,她只能用晕过去来抵制。
但是,醒来后,为什么还会这么难受呢?
那个让她那么疼的男人又在哪里?
身体很累,很软,江心朵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但是她在床上细小的动作惊动了一直守在这里的人。
“夫人,您醒了?”一如这几天以来听到的那些熟悉的伦敦腔一般的声音传入耳内,江心朵朝声音的来源望过去,是一个满头银发的妇人。
看到她开眼,她走到床边,弯下身子:“需要我扶您起来吗?”
江心朵很想说不用,但是全身的虚软无力让她说不出来。
最后还得让她扶着她才有力气去浴室梳洗。
“你们东方女人真是太细致了。”帮她换衣服的中年女人看着江心朵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不由地大吃一惊,特别腰间那两个明显是男人的大手掐出来的痕迹,让人想入非非。
她以为她只是身体比较弱,受不昨天的婚礼劳累过度,才会睡那么久,没想到她却来自男人的过度索求。
而这个男人,竟然会是他们上流社会中从不与任何女人搞暧昧关系的范仲南,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
估计从现在开始,不会再有人说范仲南好男色了。至少以后她听到要是再有人这么说,一定会为他辩白的。
“我的皮肤比较容易淤青。”江心朵红着脸道。
虽然从小在炎热的新加坡长大,但是她的皮肤却得天独厚的白皙细嫩,身上的肌肤只要轻轻一碰就很容易淤青。
昨天那个男人那么粗鲁,她会变成这样也正常。
但是这种私密的事情暴露在别人面前,她仍是害羞的。
“大概是范先生不大会疼惜。”西方女子对于性一向看得开,也乐于开口谈,对江心朵的羞赧并不以为然,一边帮她扣好内衣的暗扣,一边道:“不过,以后两人可以慢慢探索,找出适合你们自己的方式。”
还慢慢探索!江心朵觉得这样的对话,自己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所以,只是轻声地应了一声“嗯。”
大概也知道江心朵不想多谈的心思,银发妇人笑着转移其它轻松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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