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他的心里只有满满的欢喜。
看来他的小姑娘似乎也很在意自己,不然怎么会想得这么周全,把自己关在这里。
他在这里等了三个多小时,凰千浅终于回来了。
原本是怕他逃走,所以才特地收走了他身上所有的东西。
她会那么早出去,是因为组织里面突然出了点事情要她处理。
原本是很快就可以回来的,但是就再来的路上她又睡着了。
司机没有办法,只能把车一直停在云端之上的地下停车场里面。
她一直睡到了刚才才醒过来。
她的这个病没有告诉任何人,不过她已经开始准备把夜羽琼培养成接班人。
只能放心交给她一个人,正好这不是还有司诀可以帮她。
“还跑不?”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十来分钟,凰千浅提前一步开口。
祁鹤被她这样子看着,整个人马上就怂了,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凰千浅继续向他逼近,祁鹤现在完全就像是一个马上就要被人欺负的良家妇女。
看来他这人设是捡不回来了。
“安晚,我有话要跟你说。”
他觉得自己这样子真是太没面子了,不过有些事情他必须问清楚。
她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我现在特别厉害了,考试我能考的七百分以上,所以你还讨不讨厌我?”
他其实一直都记得当年的事情,他一直倔强的认为是因为自己成绩不好,所以她才讨厌自己。
凰千浅正好也想借着这个机会问问他到底是抽了什么风。
她摇了摇头,表情有些无奈。
然后她就把人摁在地上,拳头都已经准备好了。
“现在我们来说说,告诉我,两年前为什么突然不告而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坦白从宽,打的时候不打脸。
抗拒从严,打的时候连脸一起打。
祁鹤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看到的,凰千浅简直就是心里一串又一串的省略号。
本祖现在把他弄掉可以吗?
反正任务都已经失败了,赶紧弄掉省的在这里碍眼。
她看了看某个人委屈巴巴的脸色,深吸一口气,然后不停地给自己洗脑。
这个人是媳妇儿,打死了就没有的那种,要冷静,相信这个世界是美好的。
这个世界是美好的!
最后某个人还是被摁在地上暴打一顿,只不过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看不出任何一点伤痕。
祁鹤被揍了,但是反而出奇的开心。
他已经很满足了,至少他的小姑娘现在就是属于他的。
魇魔出了点大事,凰爷撂担子走人了,把这么大大的一个组织交给了夜羽琼。
前老大一点叛变的心思都没有的,因为暗的司诀可是把现在这位护的跟眼珠子一样。
不过终于不用再受那个变态女人的摧残,他的心情也是稍微好了一点。
凰千浅两年多没有回过家了,原主家。
她准备跟他一起回来的时候,顺便去当初报的那个学校参加了一个最牛逼的考试。
然后拿了一个最牛逼的证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