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记得很多正事……”
真的,忘记的大部分都是很严肃的正经的事情。
那些不正经的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君流逸突然朝她靠过去,离她离得很近,凰千浅刚才在走神,被她这操作弄得有些猝不及防。
“小白,我们两个的事情都不是什么正事吗?”
他这话说的十分暧昧,再加上过正的距离,某些东西开始一点一点升华。
第二天一早,邪尊大人就被某人很残忍地直接从房间里丢出去了。
直接丢,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你厉害,长能耐了,滚!”
凰千浅真是很气,气的不能再气。
啊啊啊啊啊!昨天晚上居然被压了……
本祖的一世英名……
算了算了,这个媳妇儿要不得了,扔了吧,扔了吧。
又一次被渣的邪尊大人:“……小白,我错了!”
“呵呵。”凰千浅留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然后直接把门给关上。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一缩,斜斜靠在门上,然后缓缓的滑下去。
“噗!咳咳咳!”
一口鲜血直接喷出来,染红了胸前的白色衣襟,还有眼前的地面。
她脸色迅速苍白下去,与鲜血的红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道门,隔绝的是两个世界,隔绝的也是两个人。
凰千浅不知道他在外面干什么,君流逸也不知道她在里面,此时此刻正经历着怎样的痛苦。
凰千浅有些吃力的转过头,抬起一只手缓缓地摸在门上,好像是想要透过这扇门去摸某个人。
其实她并不知道,与此同时,就在门外的他也同样伸出手。
两个人的手隔着一扇门,重合在一起。
中间的那一扇门,好像并不是一扇只要推开就能够进去的门,而是一道永远也越不过的鸿沟。
凰千浅很快收回了手,有些狼狈地摸了几把嘴角。
至少把那些红色的痕迹全部都擦干净了。
[痛苦吗?如果你当初肯听我的话,现在就不需要经历这些。]
“闭嘴!滚!”凰千浅往面前挥手,很无力,也有些无措。
那个声音还在不断继续。
[他该死,你去杀了他吧,他死了,一切就结束了,你也该解脱了。]
凰千浅的瞳孔有一瞬间紧缩,随后有一瞬间的茫然。
“不……不可能。”
[为什么?你不需要这些,你不需要感情,如果你好好听话,就不用受这十万年的苦。]
凰千浅突然大笑起来:“如果说少受这十万年的苦,要让我成为一个冰冷的机器,成为你最完美的替身,那我宁愿再经历十万年!”
“现在立刻马上!从我的神识中滚出去,不然,你现在这种状况我可以拉着你同归于尽!”
大概是很明白,她要是真的发起疯来,没有人能阻止。
那个声音乖乖的走开了,但是凰千浅还是能感受到那种窥探的感觉。
“切,幼稚。”
她施了一个咒术,刚才染血的白衣就被换下来,不过这一次,她直接换了个风格。
一身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