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幻想过无数次的梦中情人对自己流『露』出那一抹隐藏不住的厌恶之时,当感到自己的遭受到对方无情践踏与羞辱之时,卡罗特心中的暴虐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手掌也愈发用力起来,直到贵『妇』显『露』出难以抑制的疼痛感才再次开口,只不过这一次语气中已经多出了些许戏谑。
“美丽的夫人,我需要你来满足我的一些小小愿望!”
里维不会同自己翻脸!他已经失去了那个资本!从托里斯家族最后的城堡在诺夫哥罗德人来犯中存活下来后!
卡罗特万分笃定这一点,突然想通一切后他的目光已经不再满足于贵『妇』那水蜜桃般吹弹可破的容颜上了,转而开始向着那曼妙的身躯扫『荡』起来。
“勇....尊贵...尊贵的骑士,我为丈夫不在身边而向你表示歉意,希望你能够保持礼节,作为托里斯家族的封臣......”
果然!果然是这样!
哈!尊贵的骑士!
见到贵『妇』脸上那一抹因为痛苦而浮现出的异样『潮』红,以及其话语中的强硬不再,卡罗特心中狂喜,停住目光突然深情地盯着对方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念叨道:“我爱你,美丽的夫人,如果你不对我不发发慈悲的话,无论什么对我来说都没什么意义!没什么能够阻止我为你终生服务。”
无数个寂静的夜里,卡罗特都会搂着瑟瑟发抖的女『性』身躯,浮想着自己这段向贵『妇』的告白之语。
伴随着这段精心准备的话语而出的是他最后一丝怯懦,对于百年来矗立在欧陆大地上,植入人们血『液』中那对于阶级制度的畏惧。但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无疑将卡罗特这位来自底层骑士的最后骄傲与畏惧给狠狠『揉』捏一番,丢弃于地,践踏再三。
哪怕是手臂仍在微微颤抖,贵『妇』却在拾缀心情后冷静地提醒骑士说自己已经结婚,请他不要提出那些会有损于她本人和她丈夫荣誉的要求。
啪!又是一记极为响亮的巴掌向着卡罗特劈头盖脸的扇来,只是这一次痛彻心扉的感觉比不过再次熊熊燃烧的屈辱感。
已经结婚?会有损于她本人和她丈夫荣誉的要求?
哈!忠贞的贵『妇』!真是可笑!难道她与里维领主的那些丑恶勾当不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吗?她还当自己是个忠贞,不可侵犯,又养尊处优的贵『妇』吗?
如此想着,卡罗特不禁再也遏制不住自己心中如藤蔓泛爬的恶意,魔鬼在拨动着心弦,底线早已消磨殆尽。
“你这个臭婊子!你那放『荡』的叫声早已传遍了整个维尔杨迪,在人们眼里你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一个寂寞难耐的寡『妇』罢了!而在你那儒雅的情人,里维.托里斯的眼里,你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罕见的玩物罢了!你以为一条缨繸丝就能够将你带离苦海吗?当危险来临之时你便会被一脚狠狠踢开,如同城头之时!”
此时的卡罗特如同立于法院外的演说家,刻意压低的声音配上丰富的动作表情显得极有张力,而不同的是他滔滔不绝的话语中带着的全是足以划破施瓦茨夫人脆弱心灵的锋利长刀。
“啪!“
”你这个该死的卑贱屠夫!闭上你的臭嘴,对于真正的贵族你理应习得应有的尊重!”
当言语化为利刃寸寸撕开贵『妇』精致的衣裳,那种直刺心灵且让人无处可逃的注视让她气愤的全身颤抖,施瓦茨夫人甚至感觉自己如同被剥离的羊羔,处处肌肤都暴『露』在了这个粗鄙的屠夫后代眼前。
气急败坏之下贵『妇』选择了一个她最常用的,惩戒仆从奴隶的方式,但不管是肌肉记忆也好,下意识的习惯之举也好,当这一记真正的耳光豁然扇下时,即便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她也不由闪过一丝后悔之意。
卡罗特的喘息逐渐粗重起来,脸颊火辣辣的疼痛感并没有让他第一时间陷入暴走,但越是这样贵『妇』心中越是恐惧,她明显感觉到当自己这一巴掌扇下时眼前的骑士已经变成个另一个人。
或者说是一头行走在冬夜的暴躁野兽!
果不其然,急促喘息的卡罗特突然伸出右手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然后猛地向下一扯,不等贵『妇』反应无袖衬衫瞬间便被哗地撕开了一道豁口,半片圆润的雪白立时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寒风呼啦啦地从豁口处肆意灌入施瓦茨夫人的身体,如同卡罗特此刻目光那般疯狂。
直到此时,感受到那刻骨铭心的冰冷贵『妇』才醒过神来,难以置信的愣神片刻后她立刻用左手死死捂住胸口,同时右手也是死命挣扎,口中厉声呼喊道:“你这个可恶的东西!你想要干什么!!!!还有你们,卑贱的仆从啊,你们还准备看多久!??”
施瓦茨夫人万分惊惧下已是『色』厉内荏,刚才若不是外套『毛』皮衣的保护让她逃过一劫,此刻恐怕已是真正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了这个粗鄙的屠夫后代眼前,饶是如此她仍旧是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这一次施瓦茨夫人真正感受到了威胁!来自眼前这名骑士的威胁!
两名本是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的仆从见状再也不敢置身事外,在施瓦茨夫人的呼喊下他们下意识的便朝着卡罗特扑了过去,但心中没有任何底气的二人又岂会是眼前这名暴虐骑士的对手呢?狼狈倒下后两人只能够佝偻着身子趴在地上哀求卡罗特放开贵『妇』。
两人均是来自托里斯家族领地的仆从,对于眼前这名声威赫赫的骑士怎么会不熟悉呢?下意识反抗后袭来的是无穷恐惧,他们此刻宁愿受到里维本人严厉的鞭刑也不愿直面这个已是无法无天的卡罗特。
而周遭更多的,刚刚开始重新搬运尸体的领民们目睹着接踵而至的变故均是呆然木鸡,在他们简单的世界观中无法弄清眼前这一切到底是为何发生,只能在卡罗特转头而来的怒喝声中重新低下头,眼关口,口关心继续抬起了僵硬的尸首,就连被拖离远处的那名青年也是沉默片刻后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