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南和苗淇淇听林亚盛说龙方来找过她们好几次,担心龙方有急事,于是便停下手上的活,收拾了一下去指挥中心。
今天的指挥中心与往常不一样,指挥中心门口被层层兵人把守。
孔南猜测可能是因为首都来客的原因,她走上前,找到往日帮她们转话的守卫,拜托他帮忙通知龙方。
大约半个小时,龙方在邱子贤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出来。
苗淇淇看到这幅画面,瞬间脑补了一场强龙不远万里去首都开创天地,结果被地头蛇打压回家的精彩大戏。
“龙叔,你的腿怎么断了?是被谁打的。”苗淇淇一脸悲愤,眼眶有些微红。
龙方闻言白了她一眼,“你就不能盼着我好一点?什么叫我的腿断了,我是崴到脚了,崴脚!”
“噗嗤——”
一旁的邱子贤忍不住笑了出来,“龙方的脚没事,就是回来的时候下车不小心崴到脚了,韧带伤的有些严重,需要敷药一段时间。”
苗淇淇听到她的话,夸张的吐出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龙叔你去首都被人给打回来了。”
“啧,怎么说话呢,你龙叔我好歹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人,有这么容易被人给赶回来吗?”
一旁的孔南问道:“那龙叔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龙方愣了一下,说道:“说来话长,我们别站在门口叨叨了。你家里方不方便?我们去你家里聊吧!”
“我家倒是方便,但我家有点远,龙叔你的脚……”
龙方在邱子贤的搀扶下走了两步说道:“没事,我之前一个人慢慢走都能走到你家。”
“你还好意思说,本来你的脚早就应该消肿了,就是你不听劝,总是乱溜达,弄的脚上的伤越来越严重。”
邱子贤一边扶着他走一边念叨。
孔南和苗淇淇互相对视了一眼,双双露出八卦的笑容。
邱子贤曾经结过婚,听闻是因为邱子贤年轻时醉心研究医疗相关的实验,不怎么注意身体,导致流产了两次。
婆家因此不满,逼着儿子和邱子贤离婚再娶。离婚之后,邱子贤像是没有了束缚一样,整日窝在实验室中,直到现在都还没再嫁。
苗淇淇跟在后面,看着龙方和邱子贤的背影,越看越觉得两人般配。
……
指挥中心距离孔南家有点远,正常走路大概需要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左右。龙方崴了脚,几人磨磨蹭蹭走了快四十分钟才到达孔南家。
龙方打量着孔南新建的家,开口道:“房子建的不错啊!”
“龙叔,你这句话的水分可不低啊!我和淇淇随便糊弄的房子,哪里称得上一句不错。下雨的时候不漏水,我就心满意足了。”
孔南给龙方和邱子贤倒上两杯水,说道:“龙叔,我听阿盛哥说你找了我好几次,是有什么急事吗?”
“嗯,有件事情想请你们帮一下忙。”
龙方看着孔南说道:“我有一个兄弟,他得罪了首都高官的儿子,现在人被关了起来。”
“我打算这几天想办法把人给救出来,不过你也知道我住的是什么地方,实在不方便藏人。”
“基地里我们信得过的人就这么几个,只有你和淇淇是住在指挥中心外面,所以我想……”
孔南皱着眉问道:“你想让那个人住在我家里?”
龙方点了点头,“我知道这样做会让你们冒险,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你们如果同意,我愿意用两把冲锋枪做报酬。”
两把冲锋枪,这个报酬很让孔南心动。但再高的报酬也要有命花才行。
孔南开口道:“龙叔,我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你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的救他?”
龙方好不容易才在指挥中心站稳脚跟,这时候劫狱,一旦被发现,他之前的努力就全都会付之东流。
龙方从来都不是一个感情至上的人,孔南有些好奇那个人做了什么,让龙方能为他这样冒险。
龙方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润了润喉咙说道:“你们想不想知道现在首都变成了什么样?”
孔南和苗淇淇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调整好坐姿,乖乖的听龙方讲故事。
龙方看到她们的样子,心中一阵无语。他叹了口气说道:“当初我带着弟兄们护着刘家一路北上。”
“路上十分顺利,让我误以为这次在首都也一定能顺顺利利的待下去。可当我到达首都的第二天,我就知道我不会在首都久待。”
此次北上首都,地位最高的就是刘家刘科长,但这个职位,在首都确实连排名都排不上的职位。
龙方一度以为他们来到首都后,会受到冷待。谁知到达首都的当天就有人给他们举办了欢迎会。
欢迎会上,美酒美食加美女,一应俱全。
那灯红酒绿的奢靡场面,与外面破败残旧的废墟完全是两个世界。
在这一刻,龙方觉得自己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的理解什么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那天他并没有多想,蹦波了这么长时间,难道可以休息放松,便纵容兄弟们放肆吃喝。
男人喝了酒都差不多一个德行,龙方和兄弟们一边喝酒一边侃大山,见喝的差不多了,就赶着兄弟们去房间里休息。
第二日他酒醒后,想起昨日没有护送刘科长回客房,所以便一大早去敲刘科长的门,想确认他是否安全。
“我走到刘科长住的客房前,发现门是虚掩的,于是就直接推门进去。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苗淇淇皱眉想了一下,“刘科长的尸体?”
龙方摇了摇头,“确实有尸体,但却不是刘科长的,而是一个女人的尸体。”
“那个女人浑身赤裸,身上有一些咬痕,鞭痕还有被烟头烫过的痕迹,下体……,这个就不说了,你们都是没结婚的小姑娘,不跟你们说这个。”
龙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很明显这个女人是被性虐致死的。我当时有些诧异,刘科长这人我也接触过一段时间,他并不是这么变态的人。”
“等我走进房间后,我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