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跑,反而会等着你,我倒要看看,明天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东无所谓的说道。
对他而言,打败一个掌控战力,也不过随手的事情,为什么要跑?
“呵呵,算你有种!”
姜离寐二弟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深深看了李东一眼,转身离开。
这个时候,姜离寐知道,该是他出手了,从目前情况看来,这个东篱的确有几分本事,能够被姜家利用,他笑着开口:“不如我们坐下好好谈谈。”
“好。”
李东答应。
三人走到了姜家大厅,一一坐下,一股檀香的味道,自大厅中升起,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东篱先生,我们坦诚相待,如果我们合作,姜家会得到什么好处。”
姜离寐不愧是商人,在谈生意这方面,有独到的本事,他没有拐弯抹角,反而开门见山,表现足够的诚意。
“现在的天南省,有三大隐世家族,我们合作后,以后的天南省,只有一个隐世家族,那就是姜家。”
李东说出了条件。
“叶家已经覆灭,莫家不足为虑,就算你不帮我,以后的姜家也是唯一,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
姜离寐觉得,这个条件不足以打动他。
李东看了一眼姜清新,她立刻明白:“姜家主,我男朋友非常有实力,他的目标不止是天南省,甚至是全国,还有境外,如果我们和他合作,未来会一片坦荡。”
“是吗?”
姜离寐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那要怎么合作?”
“很简单,你下达一个命令,以后的姜家就由姜清新继承,无论你们姜家需要什么,我都给你们。”
李东大气的说道。
姜家需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姜清新只需要一个名分,有了这个名分,借助胡峰的帮忙,拿下整个姜家不算难。
姜离寐笑了,笑容中带些不屑,并没有隐藏:“你确定姜清新有这个本事?”
“不如你问问她。”
李东不可置否。
姜清新看着姜离寐,认真的说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需要的只是一个机会。”
姜离寐摸着下巴,考虑着得失,现在的姜家,并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他们背后依靠的是古武界姜家,飞黄腾达是迟早的事情,可是这个东篱,实力不凡,谁又能保证在他背后,没有其他势力?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而且…
姜清新始终是他女儿,就算来日真的有能力掌控姜家,他还能拿捏不了姜清新?
想到这,姜离寐下了个决定:“好,我可以答应你,不过要看你的诚意。”
“诚意?好,我明天放你二弟一马,够不够诚意。”
李东说道。
姜离寐面无表情,看着李东:“明天不是你的诚意,而是你的劫难,如果你输了,我们的合作就没必要谈下去,反而你活下来,你才有资格和我合作。”
“并非如此。”
李东阐明事情是非:“我都已经说了,明天我必赢,就算再来十个掌控战力,也没有任何用处,反而是你二弟,如果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的侮辱他,你们姜家的面子又何在?”
“所以,这是一个交易,我给你二弟一个面子,也给你姜家一个面子,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你很有自信。”
姜离寐表面平静,心中只有嘲讽,但却没有表现出现。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无妨,明天你就会相信,到底要不要合作,你也可以明天决定,今天我会在姜家。”
李东没有着急。
姜离寐还不相信他的实力,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如果他立刻信了,反而有鬼。
“好。”
姜离寐吐出一个字,看了姜清新一眼,警告道:“清新,我要提醒你一句,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女儿,也是姜家的人,千万不要耍小心思,有些人你是得罪不起的。”
“别人不得罪我,我也不会得罪别人,如果别人非要找我麻烦,我也不会忍下去,姜家主,父亲,你可能是个好家主,但绝对不是一个好父亲。”
姜清新不卑不亢。
这些话是她往日说不出口的,现在有李东在身边,她胆子比老虎还大,什么都能说,什么都敢做,即便面对姜离寐,也没有心虚,反而只有一片坦诚。
她和李东合作,并不是为了覆灭姜家,而是带领姜家,走向更美好的未来,这是一种使命。
姜离寐诧异的看着姜清新,略微有些沉默,不知道心中所想。
李东二人,和他告别,并没有离开姜家,反而留了下来,想要在一个家族里翻云覆雨,必须有一股主力,那是一群悍不畏死的部下,无论你做什么,都应该支持你。
有了胡峰的帮助,姜清新已经有几位助力,但远远不够看,她还看上了几个人,都是天才,但也是硬骨头,不肯轻易投靠,李东来的作用,就是让这些人投靠姜清新,帮助姜清新掌控姜家。
这是往姜家别墅一个偏僻的角落走去。
姜清新走在前方:“这个人叫姜明,是一个商业天才,任何商业漏洞,在他眼中都不存在,他对于商业几乎有异于常人的敏感,只要收服他,以后在姜家的基业根本不用担心,他只会打理的更好。”
“好,这种人最为难得,必须要好好对待,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李东点头。
姜清新来到一栋楼前,停下了脚步:“这个姜明,十分崇拜姜晴,甚至放下话,除了姜晴谁都不帮,但是姜晴只喜欢叶无晴,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他知道了真相,逐渐消沉,直到现在还没恢复。”
“被一个女人打倒?这怎么能成!我要让他明白,所谓的姜晴,不过是一个普通再普通不过的女人,不过有些才华而已,像这种女人,整个世界多得是,根本不值得沉迷。”
李东向前走了几步,直接打开门,然后走进去。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
酒瓶前躺着一个人,打扮很得体,但却面色微红,端着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