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顺早就想投靠陈苍,如今终于找到一个机会。
他在田芷荷手下,身处高位,知道很多隐秘,还有公司运转,合同漏洞,大体都知道一些,如果投靠陈苍,绝对能引来重视,甚至,在陈苍运转下,他以后身份,不会低于李东。
薛顺心中,诞生出一股豪气,男人当是如此,把李东田芷荷什么,通通踩在脚下,才是最痛快时刻。
嘭!
一点都不客气,反而很莽撞,一脚踹开门,薛顺大步向外走。
“等等!”
李东忽然出声。
“怎么?李先生,你后悔了?”薛顺脚步一止,先是露出笑容,然后变为阴冷,“后悔有用吗?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留下,哈哈哈…”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薛顺畅快淋淋,感觉到古人心情,
“你可以离开,但是在这里学到的东西,要全部留下。”李东说道。
薛顺身处高位,知道很多隐秘,若是泄露出去,对薛家,对丁家,都会造成不小的打击。
“什么意思?”薛顺打个激灵,感觉到一阵冷意,心如冰窖,“李东,你莫非留不下我,要强留不成?”
“什么意思,你马上就知道。”
李东笑了笑。
田芷荷一拍手,从外面走出一人,这是北凯朋友,被她雇佣,当做保镖,也训练一些保镖,保卫她的安全,这人明白田芷荷意思,看向薛顺,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牙齿,然后伸出大手,迅速一抓,抓住薛顺头顶,使出一股劲力,从天灵直到脑海。
唰!
薛顺只感觉一阵剧痛,随后脑袋发懵,有些不知所以,甚至怎么走出公司,都不知道。
“我们企业,很有人情,底层员工,虽是可以走,但是你们这些高层,要想清楚,想要离开,必须让我们放心。”
趁着这个机会,田芷荷施威。
底下高层,不敢抬头,眼里是惶恐,经过这件事,谁还敢走?这是明摆着杀鸡儆猴。
“薛顺的心思,我早已知道,只不过给他机会,他却不珍惜。”
田芷荷摇摇头,“我真诚待别人,别人却不真诚待我,看来以后,还是要无情。”
“你这太偏激,薛顺只是个别,大部分人,包括我,都对你很真诚。”李东觉得,田芷荷走入一个误区,要多多开导,否则以后可能会走火入魔。
“谁对我真诚,我都不信,但唯独你,我却十分相信。”忽然,田芷荷直视李东,眸子里是赤裸裸真诚。
李东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说什么,田芷荷好像真的,对他有意思,他该怎么对待?
是收了…
“李先生,田小姐,还有五分钟,就是最佳时机,如果再不出手,可能会付出代价。”
有一名高层,举手发现,先提李东,很是恭敬。
“进攻,不用犹豫,等的就是最佳时机。”李东发号施令,怎么进攻,是田芷荷说的算。
五分钟过后,从虚拟网络开始,掀起一阵风暴。
先是长风快递官网,被黑客攻击,陷入瘫痪,紧接着app也逐渐被侵蚀,变得莫名吞噬账户余额,这一事件,让很多群众发现,纷纷打电话投诉,声讨长风快递。
在田芷荷有意操作下,长风快递员工,也逐渐被收买,结果,诺大一个快递公司,竟然没人送快递,整个公司,都陷入瘫痪。
身在高峰的严振,还未仔细观看,一览众山小的风采,就满头大汗,陷入恐慌,他在办公室忙的焦头烂额,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
“为什么!为什么李东还敢出手!他真的不怕陈先生?!我不是已经比李东厉害?为什么在他的攻势下,挺不过一个小时?”
“完了!如果让陈先生知道,我把他给的一千亿就这么败坏,一定不会放过我。”
严振面如死灰,浑身无力,摊到在椅子上,已经绝望
豪华酒吧内。
严少此刻,还在逍遥快活,不明白自家情况,和几个朋友,喝着洋酒,表达心中不满,“这洋酒真够味,就是比国内那帮废物,酿出来的好喝,你们是不知道,前几天,老子碰见李东了!这个傻子,还以为自己是曾经的李先生,在我面前,嚣张的很!”
“结果呢?严少,你有没有教训李东?”一名朋友问道。
“当然教训了!可是…”严少眯了眯眼,眸子里有股阴狠:“这小子身边有高手,还挺厉害,把我保镖全部打趴下,老子只能忍耐一会儿,带着屈辱离开,现在想想,真是一肚子憋屈!”
“现在的李东,不如一只野狗,我何必怕他!”
“严少,现在江南,是长风快递天下,谁不知道,你爸在陈先生帮助下,成为新的江南霸主?就算一个人去李东公司,当面侮辱他,他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你说的倒是有道理。”
酒壮怂人胆,严少思考片刻,做出决定。
私底下侮辱李东,算什么痛快?只有当面,去李东地盘,指名道姓,辱骂李东,偏偏李东还不敢还嘴,这才叫痛快!
这才是男人应该干的事!
严少就不信,他爸已经称霸江南,压过李东一头,还有陈先生帮忙,这个李东还会猖狂?
见了他不说怕死了,也会心中惶恐,不敢大声喘气。
严少抬起酒杯,猛地灌进喉咙里,摇摇晃晃,对跟班招手,朝高楼大厦走去。
十几分钟后,到达地方,浑身酒气,破坏大厅清香,他往前台一站,大声吼道:“让李东给我滚出来!”
“这位先生,您是?”
这些招待人员,都经过专业培训,不会因为一些缘故,就失去应有服务。
“我是谁,你没资格知道,让李东给老子滚出来,老子要指着他骂,让他明白,江南,是谁的地盘!”
严少摇摇欲坠,冷声喊道。
“保安。”
招待人员含有冷意,直接喊道。
无论是谁,侮辱李先生,都要受到惩罚,他刚才客气,已经算是尊敬,可是严少,不依不饶,已经触犯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