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九玄阁少阁主在江南,我来到这里,就想碰碰运气,是否有这个荣幸,见少阁主一面。”
侯承恩认真说道。
“嗯?”
李东和田芷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惊讶。
“侯大师,你见九玄阁少阁主干什么?”李东疑惑道。
侯承恩当然有这个荣幸,李东就是九玄阁少阁主,如今也已经见到,只不过,没有暴露身份。
“你们觉得,自己能活多久?”侯承恩叹口气,望着李东,“人生短短百年,若无病灾,八十岁已经到头,活到一百岁,更是万里挑一,我现在,一百多岁,但也感觉生命消逝,人越老越怕死,我早就应该死了,但有幸见过九玄阁贵人一面,寿命得到延长,如今,想再见一面,想多活几年。”
“侯大师,你是国宝级人物,若是死了,对这个世界,都是一种损失。”李东不能理解侯承恩心情,但却说道:“我可以帮你见到九玄阁少阁主!”
“你可以?!”
侯承恩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十分激动的样子,忽然间,又平静下来,苦笑一声:“你别安慰我了,九玄阁贵人,都如同皇帝出游,处处有着传说,却难以见面,更何况是九玄阁少阁主?我怕是做了八辈子好事,也没有这个运气。”
“李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做人,就要脚踏实地,有多大本事,就多大口气,不能说谎话,我见过很多如你一般具有天分的人,最后都因为狂妄自大,逐渐消沉。”
“侯大师认为我在撒谎?”李东哭笑不得,难道非要说出来,他就是九玄阁少阁主?怕是侯承恩心脏病都会发作,别说延长寿命,可能会一命呜呼。
“难道不是吗?”侯承恩反问,微笑道:“李先生,你比我聪明,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这种话,我们说说可以,若是说出去,怕是会贻笑大方。”
“侯大师,我能作证,李先生和九玄阁少阁主,就是至交好友。”田芷荷开口,目光闪烁,已经开始考虑,怎么利用李东身份,获取利益最大化。
侯承恩是国宝级人物,若能掌握在手里,无论对商业,还是什么,都有巨大作用。
比如,侯承恩为江南集团代言,从此以后,没有人敢说江南集团,出现质量性硬件问题,否则,就是对侯承恩不敬,普通人还好,有名声的人,会承受笔诛口伐,被那些媒体攻击。
“田小姐,连你也再骗我。”
侯承恩叹了口气,老人都有一种特质,那就是固执:“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件事不要再提,若是被其他人知道,就是对九玄阁不敬,会引来祸根。”
李东有些无奈,目前,他并不打算,暴露身份,只能等以后,找个合适时机,和侯承恩说明,至于延长寿命的方法。
这对李东来说,太过于玄幻了,这相当于逆天改命,十分艰难,他不知道,九玄阁能不能做到,反正他做不到,说到底,他只是有些武力的普通人。
这顿饭吃的还算愉快,除了开始有些尴尬,越到后面,三人越健谈,谈论古今,笑看世界,都有话题,并且能说到一起。
吃完后,田芷荷和李东,送侯承恩回去。
“李东,延长寿命,这种事情,真能做到?”突然,田芷荷眼神莫名,开口问道。
李东想了想说道:“在我看来,说是延长寿命,不如说是疗养身体,激发潜能,让身体器官,工作时间更长而已。”
“不可能太玄幻,吃下一颗丹药,就能多活几年,那些都是神话。”
“我想也是。”田芷荷点头,又道:“不过…你是九玄阁少阁主,未来能掌控九玄阁,说不定,就进入另一番世界,所有玄幻的事情,都变成平常。”
李东笑了笑,望着窗外,并没有回应,因为,他突然想到,自己身上,也有很多玄幻的事情,比如,血脉,又比如突然多出的记忆,这些都无法用科学解释。
“靠边停车!”
等红绿灯时,李东忽然看到,一个小胡同里,有几个人纠缠,说是纠缠,其实是单方面殴打,一名女人,带着几个壮男,殴打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李东也认识,就是老陈孙女陈文瑶。
李东不喜欢多管闲事,但是这种事情,一旦看到,就不能坐视不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不说除暴安良,但最起码,要顺心。
“陈文瑶,这是怎么回事?”李东走在前面,田芷荷跟在后面,三两步后,开口说道。
“李先生?!”
陈文瑶惊讶,衣服被扯烂,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全是疤痕,看来,时常被殴打。
“你又是哪根葱?是这贱人的小情人?”
对立的女人,染着黄头发,嘴里叼着一根烟,看着就是不良少女。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李东皱眉说道。
其实,他也很奇怪,陈文瑶为什么会挨打,他爷爷是老陈,按道理说,整个江南,也没人敢欺负她,否则,承受的就是老陈怒火。
虽然陈文瑶得罪李东,但这都成过去,老陈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好说你妹!老娘就是看她不爽,就打她怎么了?”不良少女道:“老娘看你也不爽,你们还愣着干嘛?上,把这三个傻逼,给我揍趴下!”
“滚!”
李东吐出一个字。
吒!
这是运用秘法,宛如狮子吼般,声音里蕴藏意志,虽然只有百分之一,但即使掌控高手,都不能抵挡,何况是这一群普通人。
不良少女和几个男人,唰的一下!脸色煞白,头晕目眩,仿佛在大钟里,待了一天一夜,有人整日敲打大钟,神经都衰弱无比。
越看李东,越觉得可怕,这仿佛不是人,而是魔头,这几人连滚带爬,惊慌跑出胡同。
“陈文瑶,你被人这么打,你爷爷难道不管你?”李东看着陈文瑶样子,有些不忍,无论性格如何,说到底,她还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