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和李娇娇铁青着张脸从面馆出来后,便急匆匆往住的客栈走去。
走到半路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怕她们去找姜桃花麻烦着急出来找她们的刘玉成。
刘玉成看着俩人脸色铁青都捂住嘴,忍不住关心问道:“娘、三弟妹你们怎么了?”
刘夫人和李娇娇这会儿都知道自己有口臭了,都不开口说话。
她们越沉默不语,刘玉成越担心,满脸着急道:“娘、三弟妹,你们究竟怎么了,说话呀?”
刘夫人和李娇娇嘴上没有回应,不过俩人身体却是忍不住了,忍不住放了一个深远悠长,气味浓郁的屁,这屁的味道就像成千上万个臭鸡蛋似地,巨臭。
这屁一出,她们周围的人熏的都捂住鼻子,嫌弃走开,周围众人都不可思议看着刘夫人和李娇娇,没想到世间还有放屁如此臭的人。
刘玉成也很震惊,没想到自己娘和三弟妹放的屁竟然如此臭。
刘夫人和李娇娇感受到众人嫌弃的目光,脸一阵青一阵红,恨不得钻到地缝里,急匆匆离开了。
她们也受不了自己的屁味,不明白今儿她们为何会控制不住放屁,放的屁还如此臭。
刘玉成看着她们离开,连忙跟在她们身后离开。
回客栈的路上,刘夫人和李娇娇放了一路臭屁,把街上的路人熏的差点没当场吐起来,就连街上的流浪狗都被熏的四处乱窜。
刘夫人和李娇娇感受到众人投来的异样目光,连忙回到客栈,结果到了客栈,给客栈用饭的众人放了一串连环屁。
原本充满饭菜香味的客栈大堂被臭鸡蛋味取代,以刘夫人和李娇娇为圆心,浓浓的臭味散开。
用膳的客人被熏的当即没有食欲了,把鼻子紧紧捂住,全部像避瘟神似地离刘夫人和李娇娇远远地。
大堂众人纷纷用嫌弃看瘟神一样的目光对着刘夫人和李娇娇上下扫视,俩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受不了众人异样目光,直接跑了出去。
跑出去之前,她们还给众人留下了一串连环屁,这让大堂里的众人被熏的直接呕吐起来了。
刘玉成紧紧捂住鼻子看到这一幕,皱紧了眉头,他转身出去追刘夫人和李娇娇去了。
刘夫人捂住嘴巴铁青着脸跟刘玉成道:“玉成,叫玉宏收拾东西,我们现在离开青山镇。”
她在青山镇丢脸丢尽了,以后她都不会再来青山镇这个地方了。
“是,娘。”
刘玉成知道自己娘是个爱面子注重自己形象的人,刚才当着那么多人放屁,被众人用异样眼光看着,他娘肯定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了。
刘玉宏得知刘夫人今日要离开青山镇,并不想离开,他道:“你们回去吧,我还要在青山镇玩一段时间,等玩够了我便回来了。”
姜桃花那个女人他都还没得到,他才不会离开呢。
刘玉成知道他的心思,撒谎骗他道:“娘说你不回去,就把你赶出刘家。”
刘玉宏听言,不敢继续留在这里了,乖巧收拾东西跟刘玉成离开了。
刘家人离开后,姜桃花又过上了平静的日子,没有任何人来找麻烦,姜桃花每日在萧淮院子打铁时,就坐在窗户前,双手撑着下巴看着萧淮打铁。
萧淮现在打铁时,穿着衣服,把身子遮的严严实实的,汗水不停从他额头沁出,顺着英郎硬挺的面庞滑下,打湿了他的衣衫。
姜桃花欣赏着男人劳作动作,觉得极具阳刚之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萧淮穿着衣服,以前赤着膀子打铁时,她可以看到贲张肌肉,小麦色的胸膛,粗壮的手臂,看着很是赏心悦目。
感受到隔壁传来的炽热视线,萧淮皱紧了眉头,被她看得心浮气躁,无法集中精神打铁,索性停下来休息。
就在他刚停下来休息时,镇上专门给人做媒的媒婆王大婶走了进来,自来熟坐在他对面的位置,笑着跟他道:“萧铁匠,婶子给你说个媳妇吧,你也二十多岁了,镇上像你这般年纪大的孩子都下地跑了,你也该抓紧成亲啊。”
说到这,她话锋一转,“镇上卖豆腐张老头中意你,想把他的独女张翠花嫁给你,你看如何?”
萧淮面无表情听着,没有接话,人在这里,心却不在这里,垂眸沉思着什么。
王大婶看他这不感兴趣模样,继续说道:“萧铁匠,张翠花那姑娘长得周正,又是家里独女,条件好,还是屁股大的,娶回家定能三年给你添俩大胖儿子。”
萧淮听着这话,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姜桃花的身影。
王大婶看着萧淮这油盐不进模样,暗道,真是晦气,这萧淮还真是难搞!
不过想着张老头说只要让萧淮同意娶他女儿,就给她一两银子做报酬,王大婶一下又来劲了。
她今儿非要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把萧淮说动,让他同意娶张翠花。
王大婶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加油打劲了下,然后跟他道:“萧铁匠,我跟你说啊,我最近听碎嘴的人在背后议论你和你隔壁那小寡妇不清白呢。”
萧淮听着这话,面无表情的脸沉了下来,他看向王大婶。
王大婶被他的冷脸给看着心惊胆战,我的乖乖,这萧淮板着张脸看人时,真是让人害怕啊。
王大婶被他看着头皮发麻,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跟他道:“萧铁匠,你的为人我很清楚,我听那些碎嘴的人议论你和你隔壁那小寡妇不清白,我立马把那些碎嘴的人给骂了一顿。”
说到这,她停顿了下,然后自顾自说了起来,“萧铁匠,你要小心点,你隔壁那个小寡妇可不是什么正经人,香艳秘辛多的很,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可是多的很,
你瞧瞧她风情万种模样,再听她娇软的声音,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人……我听说,她睡了很多……”
男人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重重的一声摔斧头的声音。
“背后嚼人舌根子,小心晚上睡觉舌头被人割了。”萧淮冷冷道。
王大婶正说着起劲,冷不丁听见砰地一声巨响,吓得一下停止了说话。
看着萧淮冷着张脸看着自己,王大婶瞬间没有心情继续为他说媒了。
担心萧淮会教训自己,王大婶脚底抹香油似告辞了,也不想挣萧淮的喜钱呢。
萧淮这种冷硬油盐不进的人挣他钱可是不好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