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姚看眼一旁埋下头去的冉浅,点头道:“好,那你明天自己小心。”
“你别跟踪我了。”凌倪指了下易姚。
易姚不自然一笑。
不久后,他们回到院子。
“辛亏是火苗,要不然我的手非得烤熟不可。”凌倪看眼自己的手指说。
“你怎么知道方法的?”冉浅看眼凌倪的手指问。
凌倪瞥眼冉浅,说:“大哥,你好歹也是我的长辈,按道理说你知道的应该比我多吧?”
“我..”冉浅语塞了。
易姚看向没话说的冉浅,打断道:“你怎么跟过来了?”
“我..”冉浅瞟眼正面瞧不起自己的凌倪,退后一步说:“也是,都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说完,他转身匆匆离开了。
凌倪侧身看着冉浅匆匆离去的身影,摇摇头道:“多读书还是有用处啊。”
“你说什么呢?”易姚低眼问。
凌倪不由仰脸看向易姚,微微耸了耸肩膀道:“没说什么,回去睡觉吧。”
“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易姚轻声道。
凌倪抿了下嘴说:“尽量避免吧,不过在遇见,在我知道怎么医治的情况下,我还是会出手的。”凌倪说完转身先一步朝着房间走去。
易姚叹了口气,跟上她的步伐。
第二天一早,凌倪便来到了太医院外。
“六王妃你怎么来了?”昨夜给乌妍妍看病的太医刚好出现问。
凌倪淡定盯着眼前太医的脸,说:“你就是昨天给乌妍妍不好好看病的太医。”
“六王妃,此话怎讲啊?”太医瞟了下眼珠,问。
“你作为太医,不给她好好看伤口,这就算了,你最起码要开点儿喝的药吧,光给金疮药是什么意思?”凌倪一脸严肃。
太医看着凌倪生气的神情,在看眼一旁看向这边的众人,小声道:“六王妃,那里可是冷宫,皇上不允许细看。”
“那你要怎样,才给我开药?”凌倪直白道。
“这..”太医为难的看眼两边,说:“如果你有皇上的手谕,便可。”
“皇后可以吗?”
太医摇摇头。
凌倪见此状,顺势气愤起来,握紧双拳,她低眼一想道:“行,你给我等着。”说完,她转身跑走了。
太医看着凌倪跑走的身影,心虚的低下了头。
冷妃寝宫..
“你的伤势如何?”冷妃来到黑袍胡茬男的房间问。
黑袍胡茬男起身给冷妃行了一礼,道:“回娘娘话,都是小伤,无大碍。”
“你可听说冷宫的事情了?”
“什么?”黑袍胡茬男疑惑。
冷妃给了身后宫女一个眼神,宫女将门赶忙闭上。
黑袍胡茬男看眼被宫女闭上的房门,问:“娘娘,出什么事情了吗?”
“乌妍妍受伤的事情传遍了整个皇宫,你最近几天不要出来知道吗?”冷妃一脸紧张道。
“娘娘,她们没事吗?”黑袍胡茬男诧异。
冷妃攥握紧拳头,道:“还不是左丘倪,要是没有她,也就..没事了。”
“娘娘,昨日里,其实还有一个人。”
“谁?”冷妃一惊。
“一个男人,他是半途中发现了奴才,奴才..被他跟上,然后在院中打了一架之后,那些妃子才出来的。”黑袍胡茬男细细交代。
“你昨夜里为何不说?”
“奴才一时脑热,忘记了。”黑袍胡茬男一脸罪恶。
冷妃无奈看着黑袍胡茬男的神情,问:“你可认出那人了?”
“没有。”黑袍胡茬男摇摇头。
冷妃想了想,说:“算了,他没认出你就行了。”
“可..”黑袍胡茬男微微抿了抿嘴唇,说:“她们认出奴才,是您身边的人。”
“啊?”冷妃一惊,在想从昨夜到现在的安静,说:“奇怪了,她们既然都知道是本宫派你去的,为何,今日还如此安静?”
“娘娘,她们是冷宫的人,就算知道,想必,也不敢轻易说出去吧。”黑袍胡茬男猜测道。
冷妃点了下头:“嗯,就算说了,本宫也有办法将她们置之于死地。”
“娘娘,奴才就知道您有办法。”黑袍胡茬男奉承道。
冷妃瞥眼黑袍胡茬男的胳膊,说:“没事好好练练你的武功,要知道你不行,本宫昨日就派那恶霸了。”说完,冷妃转身看向门前宫女。
宫女微微欠身,赶忙转身将门拉开。
同时,凌倪来到皇后的寝宫外。
“皇后娘娘可在?”她看向站在门外的太监问。
太监上步欠身道:“回六王妃话,娘娘没在。”
“娘娘去哪儿了,你可否给我透露一下?”凌倪抱着希望问。
太监上前一步,小声道:“听说是后花园,皇上也在。”
得来全不费工夫,凌倪正愁不知去哪儿找皇上,现在听太监一说,她扬嘴一笑道:“好,我知道了。”说完,她转身跑走了。
凌倪走后,门被皇后身边的宫女拉开,说:“皇后娘娘让你进去。”
“是。”太监瞥眼凌倪离去的方向,转身跨过门槛儿走进道:“娘娘,奴才已经说了。”
“那就好。”
“母后,您怎么知道那左丘倪会来啊?”熙儿公主站在皇后一旁问。
皇后仰脸看眼熙儿公主,浅叹一口气道:“猜的。”
“母后,您真厉害。”熙儿公主笑说。
皇后抬脸看向熙儿公主,一蹙眉头道:“你今天来本宫这里,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母后,儿臣和夏侯蒲的事情。”
“好了,这件事儿不要说了。”皇后一语打断下了熙儿公主的话。
“母后,您看看您都能猜到左丘倪的行踪,那您帮我也猜猜,”熙儿公主弯身拉住了皇后的胳膊:“我和夏侯蒲能不能成吧?”
“本宫又不是算命的。”皇后拉开熙儿公主的手说。
熙儿公主嘟嘴道:“母后,儿臣可是您的亲生女儿,您都愿意帮那个左丘倪,都不愿意帮儿臣,您偏心。”
“一样吗?”皇后无奈盯着熙儿公主问。
熙儿公主摸了下后脑勺,道:“虽然有点儿不同,但是,您看儿臣已经喜欢夏侯蒲那么多年了,您..”